“呵,女人,沒有和你搶,喫慢點,否則噎住了,我可不想再次嘴對嘴的拯救你。”
“咳咳……”藍草再次被他語出驚人嗆住。
不!
不是嗆住,這次是被噎住。
被一大口蛋炒飯噎住!
“來,喝口水緩緩。”夜殤把自己的水杯遞給她。
噎得難受的藍草顧不了這杯水他喝過,就放在嘴邊咕嚕咕嚕的喝了起來。
“慢點,小心被水嗆到。”男人又是慢悠悠的笑謔。
微酸的檸檬水滑入喉間,藍草難受的感覺終於舒緩。
她不悅的瞪了對面幸災樂禍的男人一眼,然後繼續埋頭苦喫。
這麼好喫的蛋炒飯,不喫白不喫!
喫完好有力氣跟這個無賴男大幹一場!
好吧。
就算她幹不過他,她也有力氣跑,不是嗎?
看着對面女子巴掌大的小臉上不斷轉換着的表情,夜殤性感的嘴角一點點上揚。
昨晚跟她見面,他就覺得她是個有趣的女子。
可沒想到,她卻是這麼的可愛。
嗯,就是可愛。
驀地,夜殤腦海裏浮現出一個小嬰兒圓圓的,萌萌的臉蛋,可愛得不要不要的……
“媽咪,這個妹妹好可愛,我想要她!”
“……小風,妹妹不是玩具,不是你說要,就能要的哦,妹妹也離不開她的爸爸媽媽……”
“我不管,你讓叔叔阿姨把她送給我!”
“小風,媽咪說了,妹妹不是玩具,不可以送人……”
“不管!總之我就是要她,否則我就要強行抱走她!”
“……”
強行抱走她?
夜殤笑着搖了搖頭。
看來,自己的霸道,從小有之啊。
對自己想要的東西,他意志堅定,不達目的不罷休。
就像當年,他最後也瞞着父母,如願的把那個小女嬰抱走,愜意的把她當玩具玩了起來。
他是玩得開心了,卻不知他此舉,給他和家人帶來了一場可怕的災難……
回想起過往,夜殤嘴角的笑意漸漸冷卻了下來。
他劃開手機,撥了一個電話。
接通後,他淡淡的吩咐,“馬上準備一對男女結婚戒指,送到浪餐廳來。”
此時,電話另一端的阿肆正和伯恩在浪餐廳的另一個包間裏。
聽到主子讓準備男女結婚戒指時,阿肆着急之下,問了一句不該他問的問題,“夜總,您要結婚戒指做什麼?”
“這不是你該問的,你去辦就是了。”夜殤冷冷的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盯着手機,阿肆腦海裏開始分析夜殤此舉到底是爲何?
下午,夜殤去了一趟c大校園。
c大,只有兩個與夜殤有關聯的人,一個是戴青教授,另一個就是藍草。
主子讓他準備結婚戒指,當然不是給戴青教授的,那麼,就是跟藍草有關了。
難不成,主子在尚未確定藍草的身份之下,就急於向她求婚,把她控制在他觸手可及的範圍內嗎?
想到有這個可能,夜肆的臉色變得凝重了起來。
不
行!
如果主子揹着冰晶夫人這麼做了,那麼冰晶夫人一定會很生氣的……
“沒,沒說什麼。”阿肆回過神來。
“你沒跟他說,我在這裏等着向他彙報dna比對結果嗎?”
“伯恩醫生,我剛纔跟你說過了,你只要把結果給我即可,不需要您親自向夜總彙報。”
“可是,我很長時間沒見叫夜總了,我想跟他見一面……”
“抱歉,夜總很忙,不方便見你。”眼見伯恩表情不解,阿肆解釋說,“伯恩醫生,並不是夜總不想見你,而是他真的很忙,等他忙完了,我會設法爭取你跟夜總見面的機會的。”
“這樣啊……”伯恩猶疑了一下,說,“好吧,我聽你們的。”
完後,他從公文包裏掏出一個信封。
看着信封,他卻又開始遲疑了。
在金浪的干預之下,比對的結果他做了些改動。
不知道夜殤看了,會不會懷疑這份比對結果的真實性?
“伯恩醫生。”阿肆提高聲音,並且伸手過去,“請把結果給我!”
“哦,好。”伯恩最終還是把文件交給了夜肆。
……
喫飽喝足,藍草把放下碗筷,拿餐巾擦拭油膩的嘴角,卻發現對面的男人正冷冷的看着自己。
她放下餐巾,認真的看問,“那個,夜總,我們昨晚纔剛認識,對吧?”
夜殤不置可否,“你說呢?”
藍草冷哼,“我還沒有失憶,昨晚當然是我們第一次見面,所以我發誓,我沒有管過你任何的閒事,所以,你之前對我的做的那些,我可以視爲騷擾,甚至是強監未遂向警方報案,或者直接把你告上法庭。”
她是學法律的,自身遭遇屈辱,自然要用法律的武器來保護自己。
雖然,她並沒有他對自己性、騷擾、強監未遂的證據。
可她不能什麼也不做,否則這廝只會更加囂張。
此刻,女孩巴掌大的小臉上散發的自信光芒,將夜殤的雙眼晃了一下。
他眯起眼,“然後呢?”
他漫不經心的姿態,一點也沒有因爲即將面臨被人報警控告他強監未遂而驚慌,反而流露出嘲弄之意,令藍草看了很不舒服。
“然後,你就等着警方對你的傳喚吧?”
冷冷的說完,她起身就走。
“還有一個月就是你十九歲的生日,是吧?”男人在身後淡淡的問。
藍草不理會他,繼續大步往前走。
“藍草小姐,請你嫁給我!”男人的聲音低低沉沉。
藍草腳步一頓,本想繼續不理會他的狂言,可還是忍不住回頭,嘲弄道,“堂堂一個帝王財團的總裁,竟然這麼戲弄一個學生女子,你不覺得有失你的風度和形象嗎?”
夜殤一雙黑眸鎖視着她義憤填膺的小臉,一步步走向她。
看出他眼睛裏的不懷好意,藍草反射性的擡腿就跑。
然而總讓她失算的是,這個男人身手的敏捷速度,讓她咂舌。
她不過才跑了幾步,距離她還有一段距離的男人輕鬆的把她的身子勾轉過來,毫不客氣的將她攬入懷裏。
這一回,她沒有進行無用的掙扎,只是冷冷的,“夜總,若你不想再多一個被我控告的罪名,就請你繼續對我性。騷擾。”
夜殤沒有說話,只是低眸盯着她看。
藍草被他看得發毛,“喂,你看什麼看?沒見過女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