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住藍嬌的手,“嬌嬌,既然這樣,我們就先離開這裏好了,等過幾天,爸爸情緒穩定一些之後,他自然就會見我們了。”

    “好……”藍嬌先是點了點頭,然後又想到了什麼,納悶的問,“怪了,我爲什麼要離開?我本來就是住在醫院裏的啊?再說,我要是離開這裏,那我和嘉嘉要住哪?”

    肖天明摟着她的肩膀往外走,邊走邊說,“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在x路有間房子,挺大的,你和嘉嘉可以搬到那裏去住。”

    藍嬌乖乖的跟隨他的腳步,喃喃的說,“那個地方我知道,我以爲是你買給熊晶晶母子三人的豪宅……”

    “傻瓜,那是我買給你和嘉嘉的,你以爲你和嘉嘉搬到醫院住我不知道嗎?”

    “但是,如果我和嘉嘉搬進去住的話,熊晶晶和她姐姐會不會殺過來弄死我們?”

    “她不會……”肖天明柔聲的安撫她,“別擔心,熊晶晶母子三人我會做好安排的,他們不會傷害你和嘉嘉,當然還包括小草……”

    “還有我爸爸,他剛醒來,也不許熊晶晶來騷擾他,天明,你可以做到嗎?”

    “嗯,我會想辦法。”

    “你能想什麼辦法?熊晶晶和她姐姐那麼兇悍,你不像是製得住她們的樣子。”

    “那是你誤會了我和熊晶晶的關係,其實,這五年來我雖然和她住在一起,但我心裏最愛的還是你……”

    “真的?”藍嬌聽到這句表白,眼睛立刻冒星星。

    之後,肖天明是怎麼哄藍嬌的,屋內的人就聽不見了。

    因爲他們兩個已經出了門口,越走越遠了。

    阿九和沙凌一直豎着耳朵聽這對男女的談話,最後兩人面面相覷,實在無法相信天下竟然有肖天明這樣厚顏無恥之人,以及藍嬌這樣傻白甜的家庭主婦……

    “喏,那對賤男傻女的談話我已經錄下了,回頭你放給藍草聽聽吧。”阿九把手裏的一枚銀灰色的胸針丟給了沙凌,提醒,“記得給她聽了之後,就還給我!”

    沙凌接過,看着這枚款式呈中性化的胸針,笑了,“阿九,你爲什麼對藍小姐這麼的冷漠?別忘了,她可是夜總喜歡的女人啊。”

    “喜歡?”阿九冷冷一笑,“帶着仇恨的喜歡,你覺得可行嗎?”

    “這……”沙凌聳聳肩,“聽起來很糟糕,的確不太可行,不過天下沒有什麼事是不可能的,我們等着瞧吧。”

    “哼,不用等了,夜總這次回美國,應該是和冰晶夫人商量下一個步驟了,到時我看藍草怎麼辦?”對於夜殤突然和藍草和好這件事,阿九覺得是夜殤出手的開始。

    他們在藍草身上花了這麼多功夫,想要的,不就是她能生下一個跟夜殤的女兒嗎?

    有了這個小公主,就相當於得到了繼承鳳凰島的密令。

    這個密令知道的人不多,可不能讓那個叫蕭鷹的毛頭小子給搶走了啊。

    當然,如今確定藍草不太可能懷孕,那麼,夜殤就要進行下一步了。

    反正當年的鳳女生的是雙胞胎,藍草生不出女兒

    ,還有那個叫小薇的女人……

    想到這裏,阿九嘴角忍不住勾出了微笑。

    冰晶夫人答應過她,只要她協助夜殤完成這件大事,她就可以自由了。

    以前她不覺得要這個自由有什麼用,如今她可不這麼想了……

    “咦,阿九,你給我的是什麼東西?”沙凌突然發現了什麼,把手裏銀灰色的胸針放到阿九面前。

    阿九從自己的思緒中回神,納悶的問,“你搞什麼鬼?這東西有錄音功能,我讓你放給藍草聽呢,你又還給我做什麼?”

    “我沒有要還給你啊,我只是發現了這個東西的一些祕密罷了。”沙凌擠眉弄眼,笑着問,“這不是你經常別在西裝外套上的小飾品嗎?聽說是肆哥送給你的,沒想到是竊聽器啊,怎麼,肆哥也想對你竊聽?”

    阿九白了他一眼,“你說什麼呢?這是我自己的東西,跟阿肆有什麼關係?”

    “我之前跟阿肆經過一家飾品店的時候,喏,就是夜總送給藍小姐的那家世界品牌時尚店,當時阿肆可是盯着這枚胸針看了好久,那是一對情侶胸針,當然啦,這個情侶可不是指一男一女,而是指男男何必的基友……”

    “你到底想說什麼?”阿九不悅的踹了他一腳,“你說我是男人嗎?”

    “你怎麼可能是男人?你明明就是女扮男裝嘛,不然那個小警察怎麼會和你共處了一個晚上,我猜測,那飾品店裏的男男基友的胸針是被你買去了,其中有一枚就在那個小警察的身上……哎呦,你輕點行嗎?”

    沙凌揶揄的話扯到了封秦身上,立即就招來阿九一記鎖喉功夫。

    阿九掐着他的脖子,咬牙切齒,“看來,你知道得還真是多啊。”

    “咳咳,阿九,你快放開我,不然我就要斷氣了……”沙凌難受的求饒。

    沒辦法,掐指功是阿九向夜殤學到的一招絕技,輕輕動動食指和拇指就能把人殺死。

    雖然阿九不可能殺他,但是這樣被她掐着,他也很難受。

    就在兩人對掐的時候,藍燁的房門被從裏面拉開,藍草急切的聲音響起來,“沙凌,你快讓劉院長過來,我外公很不對勁,他又不認得我是誰了,誰什麼剛纔是演戲……”

    阿九立刻放開沙凌,涼涼的看着藍草,“大驚小怪,你外公本來就很不對勁。”

    “你什麼意思?”藍草警惕的看着她。

    “你該不會相信你外公真的恢復正常,認出你們來了吧?”阿九嗤笑問。

    “難道不是嗎?”藍草蹙眉。

    剛纔在面對母親和肖天明時,外公那神態就跟當年一樣,而且他還認出了自己,叫出了自己的名字,這不正說明他意識已經恢復,記起以前的事了嗎?

    “天真。”阿九鄙夷的哼了哼,“藍草,你跟你母親藍嬌一樣,有時候真的很天真。”

    “阿九,你……”藍草不明白阿九爲什麼總是陰陽怪氣的對自己。

    可這一刻,她可沒空跟這個冷麪女保鏢計較,她直接問沙凌,“沙凌,你說,我外公說的演戲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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