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遇見你我無路可退 >第426章 最後一堂課
    “戴老師,我沒有聽錯吧?您說的是最後一堂課?”電話那邊的主任很喫驚的樣子。

    “沒錯!是最後一堂,你去安排吧。”範冰晶搶過電話,冷冷的吩咐完,然後就掛了電話。

    戴靑看着她霸道的樣子,頭疼的撫了撫額頭,然後拿起話筒……

    “你要幹什麼?”範冰晶抓住他的手,不讓他碰觸電話。

    “你剛纔的潑婦樣,怕已經把人家嚇壞了,我打個電話過去問候一下,不可以嗎?”戴靑說完,就挪開她的手,回撥了那主任的電話,向對方說對不起。

    範冰晶看着他如此謹慎的樣子,真難以想象,這個喜歡站在講臺上的男人,這些年是怎麼被自己禁錮的。

    當然,她說的“禁錮”,並不是把他的手腳捆綁起來,不讓他出門。

    而是,年輕時,她想方設法逼迫他做不願意做的事,比如和她一起開創事業,跟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等等。

    也是最近這些年,公司規模擴大,夜殤也投入到了公司的經營中之後,她對戴靑的束縛才慢慢鬆綁。

    這一鬆綁,戴靑就迫不及待的回到大學的講臺,甘願做一名普通的教授。

    而這次,她有束縛他了,把他從最愛的講臺上拉回來。

    這一回,並不是讓他回去和她一起創事業,而是回去陪伴她。

    因爲她老了,要是身邊沒有了戴靑這個人,她會很不習慣。

    所以,就當作是她的私心吧。

    總之,人到中年的戴靑,魅力無限,她不放心他站在大學的講臺上,接受衆多小女生的愛慕……

    當然了,就因爲夜殤的一句話,戴靑就主動把早上的課程挪到晚上,可見他聽夜殤的話,多過聽自己的話。

    這就讓範冰晶很不滿了。

    她質問,“戴靑,你給我解釋一下,爲什麼前幾天,我苦口婆心勸你把課程放在晚上,你卻果斷的說不行,可爲什麼夜殤一個電話過來給你,你就答應他了?”

    坐辦公桌前的戴靑涼涼的擡頭看了她一眼,“你應該很清楚,你和夜殤之間,我更喜歡的夜殤。”

    “……”範冰晶無語的將手裏的書砸向他,然後踩着高跟鞋優雅的離開。

    “你去哪?”戴靑問。

    “我去你最喜歡的夜殤的家,看望一下你最喜歡的夜殤。”範冰晶頭也不回的拉開房門。

    戴靑趕緊追過去,拉住她,“好了,你別鬧了,都一把年紀了,還個我計較這些,你不覺得你很幼稚嗎?”

    “說我幼稚?”範冰晶危險的盯着他。

    “跟兒子爭風喫醋,你這不是幼稚是什麼?”戴青戲謔道。

    “你……”範冰晶無語。

    年輕時被公認爲商界最優雅,最聰慧的女總裁的她,什麼時候被人說過幼稚了?

    另一邊,夜氏別墅的餐廳裏。

    夜殤滿足的喝了四碗南瓜粥,這纔拿起餐巾優雅的擦嘴。

    藍草瞪着他,“喫飽了嗎?還要嗎?”

    “當然。”夜殤微微一笑。

    藍草額頭滿是黑線,“你都已經吃了四碗了,還不夠嗎?”

    夜殤邪魅一笑,“草草,你聽不明白嗎?正所謂飽暖思***,我說的還要,意思是還要你!”

    “癮欲你個頭!”藍草氣惱的將手裏的勺子砸向他。

    她被他逼着,辛辛苦苦熬了一鍋南瓜粥,可不是爲了讓他喫飽了,好yy那什麼欲的。

    夜殤接住高空飛來的勺子,笑着說,“怎麼,我又說錯了嗎?”

    “你沒有錯,是我聽錯了。”藍草沒有好氣的說道,然後繼續收拾餐桌。

    “這些讓芳姨他們收拾就好,走跟我回房。”夜殤動手把藍草的圍裙解下來,然後拉起她的手就走。

    “喂,你真的讓戴靑老師,把課改到了晚上?”藍草再次不確定的問。

    夜殤捏了捏她的小手,“怎麼又問,我剛纔不是說得很清楚了嗎?是戴靑主動把課程調到晚上的。”

    “可今天是週五,大家都忙着去約會,哪有時間到教堂聽課?要是戴老師的課來了三三兩兩的人,那豈不是讓戴老師很丟臉?”

    “放心吧,他丟不了臉。”

    “爲什麼?”

    “因爲他是戴靑,不會介意這些小事。”

    “這也是小事?”藍草不可思議,“夜殤,你到底是怎麼想的,隨隨便便就調課,而且還是調到了週末的晚上,週末啊,誰不去玩,而要去聽教授講法律課。”

    “你呢?是要跟我約會,還是去聽戴靑枯燥無比的課?”夜殤笑着問。

    “當然是去聽戴教授的課了。”藍草毫不猶豫的迴應。

    夜殤眯了眯眼,突然把她的背脊壓向樓梯欄杆,狠狠的給了她一個懲罰的吻。

    該死,竟然寧願去聽一個古板教授講課,也不願意跟自己出去約會?

    一吻過後,藍草再一次軟倒在他懷裏。

    真是的,每次她都無法抗拒這個男人的霸道。

    夜殤抱着她,一個旋轉換了個位置,換他背脊靠着欄杆,打手按着藍草的腰將她壓向自己,“草草,吻我!”

    藍草滿頭黑線,一掌打向他的腦袋,“吻,吻,吻,整天就知道喫飽思癮欲……”

    “草草,你錯了,是保暖思癮欲纔對。”夜殤笑着糾正。

    藍草不理他,撇撇嘴之後,就快步衝上樓去。

    夜殤盯着她的背影,突然大喝一聲,“芳姨!”

    “怎麼了?”已經跑到二樓平臺的藍草,被夜殤這一喝嚇得停下了腳步,納悶的回頭看他鐵青的臉。

    這廝說變臉就變臉,她又招惹了他嗎?

    “先生,您找我?”芳姨聽到老闆的喊聲,忙不迭的趕過來。

    “這棟房子有多久沒有清潔了?”夜殤沉沉的問。

    清潔?

    藍草下意識用手摸了一下樓梯俯首,頓時有一層薄薄的灰塵在手心。

    她低頭看了眼自己白色的襯衫,再回想起剛纔被他壓在欄杆上磨蹭的畫面。

    糟糕,該不會就是因爲這樣,夜殤發現了這裏堆積了灰塵?

    夜殤可是個潔癖啊,他絕對可以容忍自己的私人地盤裏有一絲灰塵的存在啊。

    面對夜殤的質疑,芳姨很坦誠的說,“對不起,先生,前些日子您和藍小姐都不在,所以我就給工人們放了幾天假,想讓他們調整好狀態,然後回來精神飽滿的迎接您和籃小姐一家,可我沒有想到的是,您這麼快就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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