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藍草忍不住哈哈大笑。

    說她在這個時候想着其他的女人,怎麼聽都怪怪的,就好像她跟其他女人有什麼曖昧勾當似的,哈哈哈,真是笑死了。

    夜殤眯眼盯着身下笑得花枝招展的女子,突然冷哼了一聲,隨後用他冰涼的脣狠狠地封住了她的嘴,也堵住了她的笑聲。

    藍草嚶嚀了一聲,很快被他帶領着投入了兩人的脣齒大戰中去。

    也不知道她哪句話令他不高興了,今晚的夜殤一點也不溫柔,動作狂野而急切,藍草被他弄得很疼,嚶嚶聲直抗議。

    “疼嗎?”夜殤的脣停在她紅腫的脣瓣上,聲音暗啞。

    藍草睜開朦朧的雙眼看他,昏昏沉沉的說,“嗯,疼……”

    “放輕鬆點,自然而然的給我生個孩子。”夜殤在她耳邊輕笑,有力的雙臂緊緊抱住她,讓兩人的身體緊密得幾乎沒有一絲縫隙。

    又是孩子?

    藍草皺眉着眉頭咕噥了一聲,“抱歉,我生不出來。”

    “是嗎?”夜殤邪肆一笑,湊她耳邊小聲的說,“你放心,不管做多少次,我一定會讓你懷上我的孩子的。”

    轟隆。

    那句“不管做多少次,我一定會讓你懷上我的孩子的”一直在藍草耳邊環繞,讓她承受他的每一個動作都能想到孩子。

    孩子,孩子,孩子……

    這一次過後,真的會有孩子在她肚子裏安家嗎?

    有嗎?

    藍草不知道答案,她知道的只是某人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次日醒來,夜殤早已去了公司,藍草渾身痠痛的從牀上爬起來,掙扎着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在梳妝檯上,她看到了一個精緻的藥瓶,瓶子下面壓着一張小紙條,上頭的筆跡龍飛鳳舞:“把藥吃了,對懷孕有幫助。”

    什麼藥這麼神奇?真能治療不孕不育嗎?

    擰開瓶蓋倒了一顆藥丸,是粉紅色的,藥丸飄散着一絲絲香味。

    藍草正要把藥丸放進嘴裏,忽然想起了什麼,忙拿起話筒撥打了個內線給方姨。

    “方姨,見到葛柒了嗎?讓他接一下電話。”她要向他確認,這藥丸到底有什麼功效。

    “葛柒先生已經離開了,現在應該在去機場的路上。”

    “他走了?”藍草蹙眉。

    怎麼說走就走了呢?

    他走了,外公怎麼辦?

    藍草想了想,撥了個電話回藍家老宅。

    是福伯接的,說他已經接到葛柒的告別電話了,藍老爺子知道葛柒要離開中國的時候,什麼也沒有說,就是沉默的盯着電視機看新聞。

    “福伯,嘉嘉呢?他這些天都按時去學校吧?”

    “嗯,都按時,嘉嘉這段時間很乖,不像以前那樣執着於網絡遊戲了,還說,要做考個好成績讓董事長知道,藍家還是有像樣的繼承人的,總之,董事長醒來之後,嘉嘉就像變了個人似的。”

    “那小子,這麼有志氣?”聽到弟弟變乖了,藍草很欣慰,但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那個整日沉溺於網絡遊戲裏的小子,怎麼轉眼就變得有理想有抱負了?

    “嘉嘉說了,他做的這一切,除了董事長的因素之外,

    關鍵的還有一個人。”福伯笑着說道。

    藍草挑了挑眉,“他說的那個人,不會就是夜殤吧?”

    “沒錯,就是夜總。嘉嘉好像和夜總打了個什麼賭,所以纔會這麼拼命的學習呢。”

    “打賭?”藍草笑了笑,“看來,那小子並不是真心要改變自己的,而是拿自己的學業跟別人打賭,哼,朽木不可雕也。”

    “小小姐,你不用這麼說嘉嘉少爺,他應該打心底裏佩服夜總,這才肯聽夜總的話,不管是不是打賭,總之他變好,變乖了就好。”

    “是,是,你說的是。”藍草連連附和,轉移話題,“對了,福伯,我媽呢?這段時間她就沒有回來看望過外公?”

    “沒有,但小姐有給我打電話,每天都打,主要問我董事長的康復情況。”

    “哦……”藍草失落的哦了一聲。

    看來,母親並沒有將她的話聽進去,還是爲了肖天明連外公都不管了。

    好吧,既然她都這樣了,那她也就不用顧慮那麼多了。

    該幹嘛就幹嘛了。

    看着手心裏的粉色藥丸,藍草緩緩的放入口中,然後喝了一口溫水,把藥吞進了肚子裏。

    不管這藥有沒有效果,還是先吃了吧。

    體質問題不容易懷孕的她,要是吃了這藥就能懷孕,那肯定就是奇蹟了。

    而奇蹟,並不是那麼容易發生的。

    藍草跑到夜殤的書房,從他書桌了翻出那一大疊可以指控肖天明的證據。

    忽然想到夜殤曾說過,要給她介紹一位律師,藍草於是趕緊洗漱完畢,就往夜殤的公司趕去。

    今天是週末,不過,偌大的帝王集團大廈一點都不空曠,還是有不少人在這裏忙碌的加班。

    其中就包括張晴晴。

    也許經歷了昨晚的宵夜事件,張晴晴看藍草的目光沒有那麼自信了,對她的態度也變得客氣了起來。

    “藍小姐,您來了,夜總還在開會,您要不要到他的辦公室等他?”

    藍草微笑,“好的,麻煩你了,張祕書。”

    她刻意強調“張祕書”三個字。

    張晴晴面色有些不自然,但還是很有禮貌的把她帶進夜殤的辦公室。

    “您要喝點什麼?”張晴晴又是問。

    “咖啡吧,謝謝。”藍草隨口說道,目光掃視着辦公室裏的佈置。

    一看就是夜殤的風格,所有的擺設都簡潔大氣。

    特別是那個吧檯,酒架上擺放的各種名酒,低調的彰顯了他貴族般的身份。

    藍草有些無聊的走到吧檯前,跳上一張高腳椅,把下巴擱在吧檯上,數落着櫃子裏到底有多少種名酒。

    “藍小姐,這是您要的咖啡。”張晴晴把衝好的咖啡放到藍草跟前。

    看着眼前穿着白領職業裝,卻端着一杯咖啡的女子,藍草忍不住笑着問,“張晴晴,怎麼一夜過去,你對我的態度就像傭人見了主人似的?”

    張晴晴嘴角抽搐了一下,“藍小姐,你不必嘲笑我,我現在爲您做的一切,皆是我的工作,沒辦法,誰讓我是夜總的生活祕書呢?”

    “生活祕書?”藍草玩味的笑了,“怪不得夜殤開會沒有帶着你,原來你只是他的生活祕書,是專門招待客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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