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遇見你我無路可退 >第458章 跟誰應酬?
    想到這裏,藍草深吸了一口氣,不料卻在酒氣中嗅到一絲陌生的香水味,她皺了下眉頭。

    夜殤向來不喜歡噴香水,那這香水味是誰的?

    不會是女人的吧?

    好吧,管他是誰的,先把他叫醒了好質問他有關封秦的事。

    夜殤眯着的眼沉默了一會,突然又是一個翻身將藍草壓在身下,然後俯首將脣覆在了她雙脣上。

    突來的,很是粗魯的吻讓藍草很是難受。

    她緊閉牙關就是不讓他得逞。

    然而身上的男人就是有本事讓她服從,他有利的手指只需輕輕捏了她下巴一記,她就不得不張開嘴,迎接他霸道的肆虐……

    一吻結束之後,藍草有些暈乎乎的,卻被某人抱着進了浴室。

    緊接着,浴室的花灑開啓,當頭而下的冷水讓藍草忍不住咳嗽了起來。

    她惱火了,用力推開黏在身上的男人,就衝出浴室。

    抓過毛巾,藍草狠狠擦拭被淋溼的頭髮。

    真不明白,這個男人一大早到底哪根神經不對了,還沒有從昨晚的宿醉中清醒是不是?

    噢,不對!

    這廝一貫的張狂自我,經常動不動就“強迫”她陪他洗冷水澡。

    雖然,她也覺得經常洗冷水澡對身體有好處,可是,讓她和他光禿禿的站在蓮蓬頭下衝洗,那畫面真的是太羞死人了。

    何況,每一次的沖澡,都會以一場可以燒滾冷水的熱情愛愛結束,最後弄得她筋疲力盡的被抱回牀上,繼續迷迷糊糊的配合他所謂的製造孩子的偉大事業……

    呸呸呸!

    藍草連續啐了幾聲,用毛巾包着自己的臉狂揉,鄙夷自己總是動不動就想到那事上去。

    難怪夜殤說她是個小色女。

    “我的小色女,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矜持了?”一道戲謔的聲音似乎在響應藍草的心聲似的。

    藍草緩緩的移開臉上的毛巾順着聲音望去,只見一個下身圍了一條毛巾的男子帥氣的倚在浴室門口看她。

    他溼透的頭髮服帖在額頭,還滴着水,跟平時劉海總往後梳得光亮的精英形象迥然不同。

    這樣的他,顯得更年輕,就像個叛逆的少年一樣,戴着一絲稚嫩,讓人看了,心不由得柔軟了起來。

    “怎麼?看待了嗎?”夜殤走過來,從她手裏抽出毛巾就往他身上擦拭。

    藍草抿了抿脣,“你那麼快就洗好了?”

    “嗯。”男人輕嗯了一聲,然後把毛巾又塞回她手裏,“幫我擦頭髮。”

    藍草愣愣的接過毛巾,踮起腳尖擦拭他那頭溼漉漉的短髮。

    “喂,你能不能把頭低一點?”藍草用力按壓了一下他的腦袋。

    罕見的,他並沒有說什麼,而是配合的彎下了腰,把腦袋低到適合她擦拭的角度。

    “你好像有什麼事想問我?”夜殤淡淡的問。

    藍草擦拭頭髮的動作停頓,“是的,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問你,不過,得等你穿戴整齊了再說。”

    “你就不問我昨晚去哪了嗎?”夜殤又是問。

    “不是說,你去應酬了嗎?”

    “跟誰應酬?”

    “你母親和戴青教授?”

     

    ;“你覺得我母親會讓我打擾他們夫妻的二人世界嗎?”夜殤笑着反問。

    藍草無語了好幾秒,很直接的問,“那你是跟誰應酬去了?”

    “你很想知道?”

    “嗯。”

    “封秦!”夜殤徐徐的喊出了這兩個字。

    “什麼?”藍草震驚,“你跟封秦見面了?”

    怎麼這麼湊巧?

    她正要質問他封秦的事呢,他怎麼就主動提起了?

    難道,他真的有讀心術,能一眼就看穿自己在想什麼嗎?

    嗯,她對這廝有讀心術的質疑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次數多了,這個男人就顯得太可怕了。

    在他眼皮底下,她想什麼都會被他看穿,那不是太可怕了嗎?

    “的確是跟他見面了,在拘留所裏的見面,所以,這不算應酬。”夜殤淡淡的解釋。

    “你去拘留所見他做什麼?”藍草咄咄逼人的語氣。

    “向他推薦一名好律師。”夜殤不緊不慢的說道。

    “你是說,廖海波?”藍草冷笑,然後將手裏的毛巾丟向他,轉而雙手抱胸靠着沙發,冷冷的睨着他。

    夜殤彎腰撿起被她丟在地上的毛巾,然後擡頭看她,“看來,你還是不喜歡海波。”

    “我不管什麼廖海波黃海波,我問你,你爲什麼不遵守當初對我的承諾,爲什麼要向封秦的領導揭他的短?我們不是說好,我答應做你的女人,你就要保證不追究封秦錯手開槍打傷阿九,保證不會因爲這件事影響封秦的前程嗎?你爲什麼要出爾反爾,爲什麼非要把封秦弄進監獄不可?”

    藍草憤慨的質問到了最後,抓起抱枕用力的砸向他。

    夜殤接過她砸來的抱枕,臉色一沉,“一大早的,你向個潑婦一樣跟我鬧,有意思嗎?你什麼都沒弄清楚,就質疑我,你就是這麼不信任我嗎?”

    藍草也怒了,“沒錯,我就是不信任你,我就是要像潑婦一樣能質問你,從而找到真相,這樣不行嗎?”

    夜殤冷笑,“你想要什麼真相?我出爾反爾,出賣封秦的真相嗎?”

    “你敢說你沒有這麼做嗎?”藍草懟回去。

    “沒有!”夜殤將手裏的抱枕丟回給她,然後長臂一伸,又把她拉回了牀上。

    他整個人壓在她身上,臉龐埋着在她肩窩處,溫熱的氣息噴薄在她肌膚上,“別鬧了,今天是週末,你陪我再睡一會。”

    “還睡?”藍草一把推開他的臉,怒瞪着他,“你若不說清楚,從今往後,你休想我再陪你睡覺!”

    “呵呵。”男人輕笑了起來,“草草,你有必要把自己貶低成陪睡女郎嗎?”

    “你……”藍草懊惱。

    都怪他,讓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

    得她回過神時,這廝已經摟着她睡去了。

    看着他呼吸均勻的樣子,看着他俊臉上那一絲冷水也沖刷不去的疲憊,不知道爲什麼,藍草的心一軟,也就把喉間的質疑聲壓了下去。

    罷了,既然他那麼累,那就等他睡醒了再說。

    剛纔他說,他去看守所見了封秦,那麼他都跟封秦說了什麼?

    忽然,藍草想到了那個廖海波,夜殤不是說要把這傢伙推薦給封秦嗎?

    那麼,廖海波總該清楚夜殤爲什麼去見封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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