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辦?”福伯很是煩惱,“也不知道爲什麼會有這麼多記者來我們家門口,他們到底想幹嘛啊?”

    “福伯,你身體不好,我讓雙哥送你回去,這裏交給我處理就好。”藍草說着,衝前方阻攔那些個試圖要闖入大鐵門的兩個保安招了招手,“喂,雙哥,福伯摔倒了,你快過來扶他回去。”

    那個叫雙哥年輕人一聽福伯摔倒了,情急之下,一拳就打向那個跟他糾纏的記者臉龐,然後硬是把那個大呼小叫的記者拖離了大鐵門。

    “喂,藍小姐,這就是你們家的保安嗎?他對我用暴力,把我的攝像機給弄壞了,你們打算怎麼處理?”那記者捂住紅腫的臉龐,指着那臺摔在地上的攝像機大喊。

    “怎麼處理?”藍草冷冷一笑,“你剛纔推倒了福伯,誘發他心臟病,差點就沒命,你該不會以爲你那臺破攝像機就可以抵消你故意傷害老人家的罪行了吧?”

    “你,你……”那記者驚愕,“你這是什麼邏輯?幹嘛把你家保安打我,損壞我的攝像器材跟一個摔倒的老頭掛鉤?這老頭是我推倒的嗎?你有證據嗎?切,還污衊我故意傷害老人,說我這是罪行,能說出這種話的你,真的有在讀法律嗎?”

    “要證據是嗎?”藍草擡頭看了看大鐵門上的幾個旋轉攝像頭,說,“這是我家的監控攝像頭,你們這幫人在我家門口鬧場的一舉一動都已經被拍下,那個推倒福伯的人是不是你,查查監控就知道了,若你覺得麻煩,你可以自己查看你的攝像機裏拍攝的東西,若你忙着推倒老人無暇拍攝,你可以問你的同行要他們拍攝的錄像,看清楚你到底是怎麼推搡我家老管家的。”

    “你,你,你……”那記者被她一席話,懟得語無倫次。

    藍草懶得理她,和雙哥攙着福伯走向大鐵門。

    經過肖天明和藍嬌身邊時,藍草面無表情的喊了一聲,“媽,你是繼續在大門口站着出醜呢,還是跟我回家見外公?”

    藍嬌看了看肖天明,發現他微微點頭之後,她這才說,“這裏是我的家,我當然是要回家了,不過,天明是你爸爸,他也必須和我一起回咱們的家。”

    “還咱們的家呢,真噁心。”藍草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以前她和母親的關係一直很好,雖然時不時會因爲母親偏向肖天明而有些衝突,但打扮時候,她和母親都是有說有笑的。

    今天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看着女兒厭惡的表情,藍草也沒再說什麼,有些心虛的拽着肖天明的手進了大鐵門。

    藍草也不阻攔,任由母親帶那個鳳凰男進去。

    反正外公和三姨婆都不喜歡他,讓他進去挨訓也好。

    不過奇怪的是,一直追着肖天明和藍嬌的那些個記者,現在反而不追進大鐵門了,而是扛着攝像機逃也似的跑了。

    就連那些包圍夜殤的記者,也都退場了。

    近二十人的記者羣,就這樣一鬨而散了。

    藍草哭笑不得。

    這些記者真是閒得慌,跑來她家門口演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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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前方,夜殤和廖海波還在和兩個有模有樣的記者談着什麼,沙凌看到藍草,於是笑着跑過來。

    “藍小姐,那些記者都被我們趕跑了,但他們拍攝的東西沒有刪除乾淨,沒問題吧?”

    藍草沒有回答他,而是問,“廖海波來做什麼?還有夜殤,他來我家做什麼?”

    “你忘了嗎?是你讓廖律師幫你打官司的,你不會要放棄起訴肖天明瞭吧?”沙凌試探的問。

    “不會,這一回,我一定要讓肖天明徹徹底底的滾出我們藍家。”藍草強硬的說完,目光堅定的走向前方兩個男人。

    “你們是哪個媒體的記者,爲什麼還不走?該不會,你們就是夜殤請來的吧?”藍草一上來,就怒懟那兩個美貌如花,眼冒花癡看着夜殤的女記者。

    她無心之言,讓廖海波愣了愣,隨後跟夜殤交換了一個眼色,詢問他,這個女人是怎麼知道這兩個記者就是他們請來的?

    夜殤的迴應就是,面色淡淡。

    廖海波只好端起笑容看向藍草,“嘖嘖,小嫂子剛懟完那個自己摔壞攝像機的傢伙,怎麼還笑得這麼燦爛來懟我們這兩個漂亮的女記者呢?你不會是看到他們跟殤聊天,所以喫醋了吧?”

    “無聊。”藍草沒心情跟他理論,看着夜殤問,“你怎麼來了?”

    夜殤一言不發,靜靜看着她因爲動怒而紅撲撲的小臉。

    直到盯得藍草不耐煩了,他才沙啞聲開口,“沒事,就是來看看跟我分手後的你過得怎樣?”

    他話一出,那兩個美女記者立即樂瘋了。

    其中一個短頭髮的記者把話筒對準了夜殤,有些小激動的問,“夜總,是真的嗎?你已經跟藍小姐分手了嗎?”

    另一個長頭髮的女記者就看不慣她巴結的嘴臉,駁斥道,“喂,你這樣說可不對了,人家夜總從來沒有對外承認過藍小姐是他的女朋友,既然沒有承認,那何來的分手?”

    短髮女記者看了看藍草,又看看夜殤含笑的眉眼,小小聲的跟長髮女記者耳語,“你問我,我怎麼知道?咱們來採訪一下當事人不就知道了嗎?”

    “哦,好,好。”

    兩個女記者商量好了,就立馬把兩隻話筒伸了過去,“夜總,您能說說您和藍小姐的戀愛故事嗎?”

    夜殤薄脣微揚,“當然可以,我和草草的……”

    “夜殤,不會吧,你正事不做,哪有時間在家陪老婆做中午飯的道理?”廖海波衣服不可思議的樣子打斷了夜殤。

    “也是。”夜殤衝那兩個一臉期盼的女記者笑笑,“廖大律師說得對,我和草草的戀愛故事很長,一下也說不清楚,我們改天吧。”

    “那好吧,改天就改天,反正夜總這幾天都還在c市。”

    “也是,不過夜總,改天你一定要記得兌現你說過的話哦。”

    兩個女記者依依不捨的跟夜殤告別,那花癡的樣子,真讓人倒胃口。

    起碼這就是藍草現在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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