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丁秋不悅的反駁。
“有沒有胡說,你們兄妹四人最清楚。”男子說完,轉身就走。
經過兩人身邊時,他拋下一番意味深長的話,“既然你們認爲我是金浪,那我就暫且做金浪這個人好了,接下來,就要委屈二位配合我金浪了,畢竟我和你們的老闆歐陽清風是平起平坐的合作關係,所以,我會替歐陽清風處置你們二位背叛者的,當然,若你們反悔了,歡迎來找我坦誠真相。”
“這麼說,你承認自己是金浪咯?”丁秋很不爽的迴應。
“那是你自己認爲的,我不否認,也不承認,是不是,你們兄妹自己猜。”男子輕笑着說完,就揚長而去。
“該死的!”聽着那廝的腳步聲離去,丁秋不悅的跺腳。
“秋天,你冷靜點。”丁夏沉聲道。
“大哥,我已經很冷靜的拆穿了那個傢伙的身份好不好?”丁秋煩躁的哼了哼。
她深呼吸,平靜了一下情緒,問,“哥,我們的猜測沒有錯吧?你也認爲他是金浪嗎?”
丁夏語氣沉沉,“我不知道,我現在眼睛看不見,對於我們沒有把握的事,還是少些猜測爲好,免得錯判。”
“喂,你們誰可以告訴我,我們的眼睛爲什麼會變成這樣?我們真的從此瞎了嗎?”丁秋不悅的問身邊的人。
然而沒有人回答她,而是催促他們快走。
“哥,你覺得呢?他們到底使用了什麼招數,弄瞎了我們的眼睛?”丁秋此刻的眼睛疼得厲害,說出的話幾乎是從牙縫裏蹦出來的。
相對於她的煩躁,丁夏平靜的說,“你不覺得剛推開門的時候,有噴霧似的氣體瀰漫嗎?”
“你的意思是,那就是導致我們眼睛看不見,又澀又痛的東西?”
“嗯。”
“是什麼?”
“我不知道。”丁夏如實的回答。
“噗哧……”
也許是兄妹倆的對話太幽默,現場的幾個黑衣保鏢忍俊不禁的笑了出聲。
這時,丁秋連翻白眼的力氣都沒有了,她整個身子徐徐的往後面倒去。
“喂,你幹什麼呢?”黑衣保鏢忙托住她的背。
“不行了,我的眼睛疼死了,你們能不能打開手銬,讓我用手揉一揉眼睛?”丁秋強忍着眼皮上如被螞蟻啃噬的痠痛感,無力的喊道。
“忍一忍,到了船上自然有解藥給你們,不過,那要在你們如實回答我們先生的問題的前提下,我們纔會給你們解藥。”
“我們已經如實回答了金浪的問題,是金浪不相信,我們能有什麼辦法?”
“抱歉,這種話勸你少說,否則惹我們先生不高興了,就不只是讓你們眼睛看不到而已。”
“還有什麼?想要殺人滅口嗎?”
“你想多了。”
“那你們要把我帶到哪去?”
“問那麼多做什麼?安靜點配合我們,到了目的地,你
另外兩個保鏢也想如法炮製對付丁夏,不料丁夏很配合他們,“你們不用堵我的嘴,你們要帶我去哪,悉聽尊便。”
“早就這麼做,我們不就省事了嗎?”保鏢不滿的從背後推了他一把,“快點走,別浪費時間。”
就這樣,丁夏和丁秋兩兄妹被這些身份不明的人帶走了。
等待他們的會是什麼,他們心裏隱約知道,但卻不能表露在臉上。
誰讓他們確實跟夜殤有某種程度上的“勾搭”呢?
t國的某港口,稀稀拉拉停泊着幾艘船隻。
歐陽清風醒來,發現自己被捆綁在昏暗的船艙裏,而跟她一樣,被捆綁着的,還有四胞胎的老大和老幺。
歐陽清風嘴巴被塞了毛巾,雙手被綁縛在椅子上,讓她說不得,也動彈不得。
該死的!
她歐陽清風活了六十多年,什麼時候被這樣粗暴的對待過?
就算年輕的時候,她層幾次被當人質擄走,可也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狼狽。
她之所以狼狽,那是因爲她竟然毫無戒備的上了陌生人的車。
就因爲她的毫無戒備,才導致現在的窘境。
“唔唔……”丁冬率先醒來,懵懵懂懂的睜開了眼看四周。
剛想問這是在哪裏,不料嘴巴被堵住,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只能乾瞪眼。
“啊啊……”丁春也醒來了,發現自己被綁縛的雙手雙腳時,他只覺得憤怒。
嘴巴不能說話,他就在內心裏激動的哀嚎……
“該死的!是誰?是哪個混蛋把老子弄得這麼狼狽的?是哪個想死的傢伙,把我弄成這個樣子的?”
心中在哀嚎,丁春用力掙扎,終於用舌頭把堵在嘴裏的毛巾給頂開了。
嘴巴一獲得自由,他立馬破口大罵,“該死的,是誰?是哪個不怕死的混蛋把我弄到這裏來的?”
他的聲音很大,船艙裏立即就有了迴音,那音樂效果讓人有些毛骨悚然。
丁春看了看四周,猛地發現同樣被綁縛的歐陽清風。
他頓時睜大了雙眼,“奇怪了,歐陽小姐,您怎麼在這裏?”
歐陽清風蹙着眉頭,示意他想辦法拿掉她嘴裏的毛巾。
丁春想了想,目光落在一直衝他唔唔叫的丁冬身上。
“小妹,你湊過來一點,我把你毛巾咬下來,然後你再咬掉歐陽小姐嘴巴里的毛巾,注意不要鬧出大動靜,免得招來人。”
丁春一邊吩咐,一邊艱難的挪動身子,湊臉過去咬掉丁冬嘴裏的毛巾。
“呼。”嘴巴得到自由的丁冬,深深的吸了一口不太新鮮的空氣。
可就算是這樣,也比她嘴巴被塞毛巾時好很多了。
她非常的想不通,“大哥,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是怎麼來到這裏的你還記得嗎?我們怎麼就到這裏來了呢?”
“噓。”丁春壓低嗓音,“別問這麼多,想幫歐陽小姐把毛巾咬掉再說,還有,別說那麼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