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秋雙手抱胸冷冷一笑,“羅管家,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你們三少爺看不起我們夜先生,想把他當作囚犯一樣關在這裏而沒有人身自由嗎?”

    門外的羅二聽到她這麼一說,頓時愣住了,‘丁小姐,你在說什麼?怎麼就扯到人身自由上面去了?’

    “難道不是嗎?”丁秋輕笑,“然我們夜先生是來這裏做客的,你們起碼有對待客人該有的禮貌纔是,可是你們呢,一個老管家居然深更半夜的跑到人家的房間門口蹲守偷聽,你們這麼做究竟是把客人當什麼了?”

    “丁小姐,你……”在丁秋伶牙俐齒之下,羅二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他忽然覺得這就是個陷阱,是丁秋設置下來羞辱三少爺的陷阱。

    不然,丁秋爲什麼讓他到夜殤的門口等待她把手提箱送過來呢?

    一旁的保鏢看到管家說不過門內的人的樣子,於是建議,“管家,我們要不要去彙報給三少爺?”

    羅二連忙搖頭,“不,不要去驚動三少爺,他已經睡下了。”

    那保鏢既沮喪,又忿忿不平,“那我們該怎麼辦?就這麼守在這裏嗎?真是窩囊死了,這裏明明是我們的地盤,而我們卻被一個客人欺負了,這到底是什麼跟什麼嘛,這屋子裏住的客人難道都不可以得罪嗎?”

    “好了,你小子別胡說八道了,人家丁小姐也說得沒有錯,我們對待客人就應該做到該做的。”羅二委婉的勸自己的手下。

    他知道自己的手下看到自己這樣會很不理解,很而他自己也很頭疼,畢竟夜殤的到來不是一般的客人,要是自己真的吵到了這個客人休息,說不定會影響三少爺跟夜殤的關係呢。

    保鏢很是不服氣,“那管家你說,什麼纔是我們該做的?你難道看不出來,他們這是在耍我們啊……”

    “嘿嘿,你們在說什麼?是在耍誰啊?”一道嬉笑聲忽然響起。

    羅二回頭一看,只見穿着睡衣的羅侃侃慢悠悠的走過來,他暗叫不妙。

    要知道,那個箱子可是丁秋瞞着羅侃侃給偷偷帶過來的啊……

    要是讓羅侃侃跟房間內的丁秋碰面了,那丁秋的立場豈不是很尷尬?

    所以,希望丁秋聽到羅侃侃的聲音後,會注意管控自己,不要發出聲音讓羅侃侃知道她在房間內。

    “喂,羅二,你沒有聽見我在問你話嗎?你跟可樂深更半夜的這裏聊什麼啊?”羅侃侃走到羅二跟前,很是好奇的問。

    小名叫可樂的這個保鏢是個年輕的小夥子,年輕氣盛,看到自家小姐來了,於是連忙上前告狀,“侃侃小姐,您來得正好,事情是這樣的……”

    “可樂!”羅二沉聲打斷了那個叫可樂的保鏢要說的話,眼神警告他不要胡言亂語。

    “二管家,我可是第一次看到你這麼怕一個客人,我真是服了你了。”可樂充滿怨氣的哼了哼,然後就走到羅侃侃身後了,“侃侃小姐,您也看到了,不是我不想告

    訴您,是二管家不讓我說。”

    羅侃侃狡黠一笑,她拍拍保鏢的肩膀,笑眯眯的說,“好了,可樂,你最乖了,你跟我來,我會找一個羅二管不到的地方慢慢的聽你告訴我。”

    “好啊,我們現在就走吧。”可樂巴不得現在就跟羅侃侃離開這裏,然後把事情的經過告訴她。

    眼見羅侃侃就要帶着保鏢離開,羅二着急了,“可樂,你皮癢了是不是?”

    那管家聞言,無奈又恭敬的說,“管家,很抱歉,我皮沒有癢,但是我確實是有話想對侃侃小姐說,不然我會憋得慌的。”

    “你……”羅二對這個一直跟着自己做事的年輕人很是無語。

    他知道,只要羅侃侃回來,這棟宅院裏的人就都不會聽他的話,而都會一窩蜂的跑去討好羅侃侃了。

    畢竟在這個家裏,除了羅尚之外,羅侃侃最有發言權,而其他人都是爲他們兄妹倆工作而已。

    所以,誰會願意冒着得罪主人的風險,而去跟着他這個管家的節奏呢?

    呵,大家也是看出了就連羅尚三少爺也得讓着這位淘氣千金幾分,所以啊,大家肯定會討好羅侃侃,多過討好他這個管家了。

    羅侃侃沒有錯過羅二臉上擔憂的神色,她更加好奇的走過來,拍着羅二的肩膀說,“二管家,你和可樂到底在爭執什麼?還有,大晚上的,你到這裏來做什麼?這裏不是我哥哥的第二主臥嗎?我二哥不是說這間房只會留給一個特殊的客人來住嗎?難道說裏面住着的人就是我哥哥說的那個特殊的客人?可是,我剛剛從我房間裏看到這個房間裏住的是一對噁心扒拉的情侶,他們居然在陽臺上親熱,天哪,他們把我家當成什麼了?把我哥哥的房間當成什麼了……”

    羅二聽着羅侃侃一開口說話就噼裏啪啦的說個不停,說到的事也是一應俱全,他頓時更加頭痛了。

    他們這個侃侃小姐除了愛好探險考古之外,還有一個讓大家頭疼的事,那就是一開口說話就有些天馬行空,也就是什麼話都能從她嘴巴里說出來,這話多的程度,一點也不亞於她的堂弟羅啓飛。

    如果說,羅啓飛是可愛的話癆,那羅侃侃就是讓人頭疼的話癆精了。

    這對堂兄妹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基因的關係,都那麼愛說話,一說起來就沒完沒了。

    這一刻,就連很瞭解羅侃侃的管家都對她的這番話頭疼,就更不要說在房間內的三個人了。

    一吻結束之後,藍草總算是注意到了丁秋和房門外的人的對話。

    於是乎,她也側耳聆聽,結果就聽到了羅侃侃的這番天馬行空的話。

    天哪,原來自己和夜殤在陽臺上做的事都被別人看到了,而且這個女孩還說他們在陽臺上親熱是噁心的事?

    想到這裏,藍草很是尷尬的望着夜殤,“你聽見了嗎?都說不要在陽臺亂來了,你偏不!”

    夜殤摟着她,懲罰性的捏了她腰一下,“怎麼?我們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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