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藍草看過樑靜之後,就和夜殤回到了藍家老宅。

    看到突然出現的夜殤,福伯福嬸很是驚訝,

    福伯好奇的問,“小草,怎麼回事?夜先生是什麼時候回國的?你不是說他在國外有很多事要處理,短時間內不能回來嗎?”

    聞言,一旁的福嬸暗暗捏了福伯的手臂一下,小聲說,“你在說什麼?小草什麼時候這麼說過?我只聽到小草說她和夜殤已經分手了。”

    福伯不悅的瞪着自己的老婆,呵斥道,“老婆子,你不知道就不要胡說八道,什麼分手?他們孩子都有了,還分什麼手?”

    福嬸嘀咕道,“有孩子了又怎樣?他們又沒有結婚,你難道就不覺得奇怪嗎?兩個年輕談戀愛,談到孩子都快要出生了,可他們怎麼都沒有一點要結婚的跡象啊?這可不行,得趕緊勸他們兩個結婚纔是。”

    福伯翻了個白眼,怒道,“那你去勸啊,你以爲我沒有勸過啊,當初藍老爺子在的時候,他就勸過小草要謹慎處理她和夜殤的關係,可我們的大小姐哪會聽老爺子的話啊……”

    “好了,你別說了,小草他們還在呢。”福嬸提醒老伴不要當着藍草和夜殤的面討論這些敏感的話題。

    對於兩位老人的對話,夜殤微微勾着脣,似笑非笑的樣子讓人看不透他在想什麼。

    回到房間,藍草坐在沙發上眼睛一直盯着眼前正在換衣服的男人。

    夜殤吧脫下的襯衫一把扔向藍草。

    藍草猝不及防,被他扔過來的襯衫罩住了整張臉,等她好不容易扯下襯衫時,定睛一看,夜殤早就換上了一套灰色的休閒家居服。

    藍草看得眼睛都直了,暫時忘記了要罵他朝自己扔衣服的野蠻行爲。

    嘖嘖,這個男人不管是穿什麼,都是那麼的好看,身材真的很不錯,她以前怎麼不覺得這樣的男人非常有魅力呢?

    夜殤回頭,就對上藍草看過來的眼神,輕笑道,“女人,你看夠了嗎?瞧你,口水都流了一地了。”

    藍草可不覺得他的話好笑,她定了定神,瞪着他說,“到底怎麼回事?你不是說你在國外忙的脫不開身陪我回國嗎?怎麼忽然就出現在我面前?你回來做什麼?可不要說,你是因爲想我,不放心我和肚子裏的孩子,所以纔會捨棄很多重要的工作專門趕回來陪我的。”

    聞言,夜殤勾着脣走到她身邊坐下,很自然的伸長手臂攬住她的肩膀,笑着說,“看來,還是你懂我。沒錯,你猜對了,我回國不是爲了陪你生孩子的,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藍草撇撇嘴,“我就知道,你這個大忙人,不管什麼時候都有很多事情要做,我就納悶了,你到底爲什麼總是有那麼多重要的事情忙不完呢?夜殤,你能告訴我嗎?”

    說道最後,藍草擡頭看着夜殤的眼睛,試圖從他的眼睛裏發現他的真實心思。

    當然,這是不可能的。

    夜殤最會僞裝了,他又怎麼會輕易的讓你發現他在想什麼呢?

    想到這裏,藍草心裏頓時升起一

    股厭惡之意,她默默的推開夜殤,起身就想離開他身邊。

    夜殤長臂輕輕一拉,又把她給拉回了懷裏,他撫摸着她柔軟的髮絲,低聲問,“還記得羅尚嗎?羅侃侃的哥哥?”

    藍草本來不想理他的,奈何他拋出的話題是這麼的吸引她的注意。

    她皺眉問道,“那個,羅侃侃不是在美國嗎?還有,你忽然提起這對兄妹,是什麼意思?”

    “羅尚失蹤了,羅侃侃很着急的趕回了t國,我也在t國和羅侃侃一起尋找羅尚的下落,最後聽說他在中國,所以我就回來了。”

    “是這樣啊。”藍草吁了一口氣,很是失落的說道,“看來,我對你不抱有期待是對的,因爲你從來就不是真正的在乎我,我又怎能奢望你會放下一切工作,開心的陪着我一起待產呢?”

    聞言,夜殤挑了挑眉,“你希望我這樣?”

    藍草無力的瞪他,“是個女人,都會對自己的男人有這樣的期待的,好嗎?”

    夜殤笑了,“很難得聽到你說我是你的男人,很好,就衝着你這一句話,我會盡量滿足你的期待的。”

    “能不能把儘量兩個字去掉?”藍草不爽的哼哼。

    “不能!”夜殤想也不想的回道。

    “我就知道。”藍草失望的垂下了眼簾。

    夜殤摸了摸她的腦袋,解釋說,“女人,你要理解我,有些事情我做不到就是做不到,我不會向你空許諾的,免得到時候又讓你失望了。”

    “那你乾脆什麼也不要許諾好了,反正我懷孕後,你對我的作爲早就讓我寒心了,我也不打算期待你會陪我一起等待我們的寶寶出生,不,不是我們的寶寶,是我的寶寶,夜殤,你和我肚子裏的孩子無關!”藍草賭氣的說完,就一把推開夜殤,跑進浴室去了。

    夜殤沒有追過去,而是坐在那裏,臉上的笑容一點點的消失。

    這時,房門敲響,阿肆的聲音在外面響起,“夜少,我有事情要向您彙報。”

    夜殤起身去打開門,淡淡的對夜殤說,“去書房。”

    “是。”阿肆恭敬的跟隨夜殤來到書房。

    房門關起,夜殤問,“調查得怎樣了?梁靜是怎麼摔下樓梯的?”

    “抱歉,夜少,我暫時沒有調查到有用的信息,目前所有的信息都指向梁醫生是失足摔下樓梯的。”阿肆如實的迴應道。

    “失足?”夜殤皺眉,“以梁靜做事嚴謹的個性,她會失足摔下樓梯?”

    阿肆點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我還會繼續調查的,不過封秦現在消失不見了。”

    “不見了,他能去哪裏?剛剛不是還在醫院看到他嗎?”夜殤不悅的問。

    “我也不知道,總之就是聯繫不上他了,好像他出什麼事了。”

    “算了,聯繫不上他,那就不要聯繫了,他不出現對我和藍草都好,就這樣把。”夜殤說着,就在書桌坐下,打開了筆記本電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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