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哲有這樣的擔心,不是沒有理由的。
從他看到李雙雙的第一一眼開始,就覺得這個女人城府太深,後來看到她對待藍草的冷淡態度,以及看着藍草時眼睛不時閃現的怨恨,張哲不得不有這樣的猜疑。
不過,黃柱子認爲張哲過度擔心了,李雙雙是夜殤親自指定給藍小姐當專職醫生的,梁靜雖然是李雙雙的學生,但是李雙雙還不至於爲了一個學生而傷害藍草吧?
何況,梁靜摔下樓梯這件事,本來就和藍草無關。
“希望是我擔心過度吧。”張哲嘆了一口氣,不忘繼續遊說黃柱子到醫院來陪他。
當然,黃柱子目前的工作是盯着歐陽清風,沒有夜殤的同意,他是不能擅離職守的。
“張哲,就這樣吧,你也說夜總正在趕往c市,等他到了,你就會輕鬆多了,說不定到時候就是我緊張的時候了,因爲我這邊的情況也不怎麼樂觀?”
“是嗎?”張哲很好奇,“柱子,你那邊有什麼不順利的事嗎?”
黃柱子嘆氣,“是有些不順利的事,不過這是需要保密的,我暫時不能和你說,今天就先到這裏,你趕緊盯緊藍小姐,不讓李雙雙和她單獨在一起,否則你擔憂的事情就會發生。”
“那好吧,柱子,祝你一切順利,我們可不要做一對難兄難弟哦,拜拜。”這一通電話,張哲本來是想讓黃柱子幫忙的,結果倒是他安慰了黃柱子。
呵呵,難道真的是他擔憂過度了?
結束和張哲的通話之後,黃柱子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爲什麼說他這邊的工作不是很順利呢。
因爲歐陽清風閉關在廂房裏已經快一個星期了,過程中,沒有任何人能進出她的廂房,以至於黃柱子擔心歐陽清風是不是出事了。
他想進廂房打探個究竟,不料卻被歐陽清風的保鏢給阻攔。
這些報表都是黑羽飛的手下,對黃柱子的態度很惡劣,黃柱子能留在鳳凰寺裏已經是很了不起了。
黃柱子到現在都還搞不清楚,歐陽清風躲在廂房裏那麼多天了,到底在幹什麼?
爲什麼到了晚上,廂房裏的燈也沒有開呢?難不成,歐陽清風天不黑就睡覺了不成?
想到夜殤今天要回c市了,黃柱子就很着急。
要是夜殤問起歐陽清風的情況,他總不能說自己什麼也不知道,只知道歐陽清風閉關在廂房裏好幾天了吧?
爲什麼閉關,在廂房裏,歐陽清風都做了什麼,這些他都得了解清楚。
想到這裏,黃柱子大膽的朝着歐陽清風的廂房走去。
不管怎樣,在夜殤來之前,他都得弄清楚歐陽清風的狀況。
其中一個保鏢很不客氣的說,“你小子,在怎麼又來了?不是告訴過你這裏不準外人進入嗎?”
“這位大哥,我可不是所謂的外人,我和歐陽小姐是認識的,歐陽小姐跟我們家老闆還很熟呢,她是我家老闆妻子的姨婆,我之所以想見歐陽小姐,就是我家夫人要求的……”
“行了,不要編這些故事來騙我們了,我說不可以進入這裏就是不可以,你走吧。”那保鏢用手推着黃柱子的胸膛,試圖把他推離廂房大院的門口。
黃柱子決定今天一定要闖入廂房看個究竟,所以早就做好和這些保鏢幹一仗的打算了,於是,當他被那保鏢推拒時,他立馬還手,反手就抓住了對方的衣領,瞬間將那個保鏢扔出了幾米之外。
見狀,另一個保鏢趕緊過來攻擊黃柱子,結果一樣被黃柱子給制服。
兩個保鏢都摔出大老遠,黃柱子趁機跑進了廂房的院子,精準的找到了歐陽清風所在的房間,推門進去……
讓他驚訝的是,房門竟然沒有鎖,難道歐陽清風閉關,就是這樣毫無防備的閉關嗎?
不過,等黃柱子進入房間之後,看着空蕩蕩的房間,他暗叫不妙。
歐陽清風竟然不在房間裏,她去哪裏了呢?
黃柱子打算繼續尋找隔壁的房間,結果被他撂倒的兩個保鏢衝了進來,兩人一齊對付黃柱子。
黃柱子靈活躲避開兩人的攻擊,跟他們商量道,“兩位大哥,剛纔我那樣對你們是迫不得已的,我實在太想見歐陽小姐了,所以纔會那麼對你們,請你們理解一下……”
那保鏢質問他,“你小子鬼鬼祟祟的藏在鳳凰寺很多天了,你到底找歐陽小姐想要做什麼?”
黃柱子聳聳肩,“也沒什麼,就是聽從我老闆的吩咐,留在這裏保護歐陽小姐而已。”
“保護?”那保鏢冷笑,“你的老闆到底是誰?他憑什麼保護我們黑七少的媽媽?”
“黑七少?你是說黑羽飛嗎?”黃柱子笑着問,有些明知故問。
不過那兩個保鏢顯然不知道他也認識黑羽飛,並且知道黑羽飛和歐陽清風是母子關係,兩個保鏢都認爲黃柱子是應該沒事找事的混混,於是只想打發他離開,並不想把事情搞複雜了。
那保鏢拍拍黃柱子的肩膀,“小子,我們暫且不計較你剛纔事,你還是走吧,這裏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你想見歐陽小姐,也見不到,因爲她人根本就不在這裏。”
“什麼?”黃柱子眯起眼,‘你說歐陽清風不在廂房這裏?怎麼可能?那天,我明明看到她進了這裏,之後就再也沒有出去過,你怎麼說她不在這裏呢?’
另一個保鏢也覺得黃柱子可笑,“你小子說什麼話呢?你那天看到歐陽小姐是進了這個廂房,但是她出去的時候,你有親眼看到嗎?沒有,你那個時候在睡大覺呢,哼,說得你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在盯着歐陽小姐一樣,真不知道你哪來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