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秦一再的在電話裏強調母親被帶走的事情和他無關,可藍草就是無法說出相信他的話。
這時,外面傳來腳步聲,方姨小聲的告訴藍草,“小草,阿肆回來了。”
“小草,我聽到有人說起阿肆這個人了,我提醒你,他就是夜殤極力洗白的罪犯,你可不要輕易的相信他說的話,知道了嗎”電話那邊,封秦有些着急的叮嚀藍草。
“好,我知道了。”藍草順着他的話應了下來,不然的話,封秦一定會不厭其煩的提醒她的。
“那就這樣吧,小草,我跟你交個底吧,我懷疑梁靜的父親報警揭發你媽媽把她女兒推下樓梯,涉嫌故意殺人的背後是夜殤搞的鬼,我現在還沒有證據,一切都在調查中,但是我覺得應該先跟你說我的猜測,好讓你有個準備,不要太相信夜殤的話,那個傢伙壞透了,渾身都是罪”封秦說起夜殤的時候,聲音裏藏不住厭惡。
藍草愣住了。
她可沒有想到封秦竟然懷疑是夜殤搞的鬼。
怎麼可能呢夜殤怎麼會唆使梁靜的父親報警說自己的母親涉嫌故意殺人呢
之前夜殤不是派阿肆和黃柱子去安撫梁靜的家人了嗎
爲了安撫梁靜的父親,現在黃柱子都還留在c市呢。
“好了,小草,我們就說到這裏,我這邊還有事情要忙,我們保持聯繫,就這樣。”封秦匆忙的掛斷了電話。
阿肆已經走進餐廳,恭敬的站在她身邊並且看着她講電話。
藍草放下手機,擡頭看向阿肆,嚴肅的問,“阿肆,你上次被控訴涉嫌犯罪,後來是怎麼無罪被釋放的”
“藍小姐,您怎麼突然問起這個”阿肆不慌不忙的問。
藍草還想問什麼,可想了想,她還是搖搖頭,“沒什麼,我就是突然想起,很好奇罷了。”
阿肆那雙犀利的眼睛盯着藍草看了一會,沉聲說,“藍小姐,您若想知道原因,那我就直接告訴您好了,我之所以被無罪釋放,那是因爲我本身就無罪,我是被人陷害的,多虧了夜少,我才得以洗清我的罪名,被無罪釋放,所以藍小姐,請您不要相信某些人跟你說的,我被無罪釋放背後是因爲夜少賄賂了某些我,我才得以洗白了罪名,這是不可信的,我本身就無罪”
阿肆一直在強調他本身無罪,讓藍草都不好繼續這個話題了。
她清咳了一聲,然後問,阿肆,聽方姨說,你回來是接我到公司和夜殤喫午餐的
“是的。”阿肆面無表情的點頭。
“那你告訴夜殤,我今天不想出門,午餐我就在家裏喫好了。”藍草一邊說,一邊拿起勺子,低頭和雞湯了。
阿肆不緊不慢的說,“藍小姐,夜少讓我接您到公司用餐,是有重要是事情和你商量,請您喝完雞湯之後就跟我走。”
重要的事情
藍草擡頭問他,“是什麼重要的事情”
阿肆說,“夜少想安排您和廖海波律師見面,到時候您就知道是什麼事情了。”
“好的。”阿肆滿意的點頭,然後跟方姨說,方姨,請您給藍小姐拿件外套,外面風大。
“嗯,我知道了。”阿姨還沒有高清粗到底是什麼狀況,藍草剛纔不是不想到公司和夜先生喫飯嗎怎麼聽了阿肆一句話,就立馬改變了態度了
聽到是和廖海波一起喫飯,藍草就很激動。
原來夜殤已經找到廖海波了,他一直沒有忘記要幫母親的事,看來之前是她想多了。
方姨到樓上把藍草的包包和外套拿下來,藍草披上外套就迫不及待的上車,並且催促阿肆開車快點。
然而,阿肆不管她怎麼催促,還是穩穩的握着方向盤,保持着一般的車速,畢竟車子上有孕婦,他不能開得太快。
“藍小姐,如果我沒有聽錯的話,剛纔您是在和封秦通電話,對吧”阿肆緩緩的問。
呃
藍草不解,“阿肆,你爲什麼問這個”
阿肆沒有回答她,而是反問她,“您瞭解封秦這個人嗎”
藍草想也不想的說,“我當然瞭解他了,我們認識好多年了,可以說是從小一起長大的。”
那麼,您是相信封秦,還是相信我們夜少阿肆又是面無表情的問道。
“阿肆,我能不回答你的問題嗎這可是我的,我不覺得有必要告訴你。”
“藍小姐,我和黃柱子現在奉夜少的命在解決您母親的事情,其中,黃柱子在調查這件事的過程中,總是在調查到跟封秦有關的事情時,一直遭到干擾,無法繼續調查下去,他估計是封秦搞的鬼,所以我希望您能跟我們多說一些封秦的事,以便我們好對付他。”
藍草不解,“奇怪了,阿肆,你們爲什麼要對付封秦我媽媽出事之後,封秦也一直都在幫我媽媽好嗎”
“看來,您是選擇相信那個跟您從小一起長大的封秦了。”阿肆有些譏誚的說道。
藍草惱了,“阿肆,你給我聽着,我誰也不相信,我只相信我自己,所以你不要試探我,這會讓我很不舒服,知道嗎”
“很抱歉,這次是我多心,下次我會注意的。”看到藍草生氣了,阿肆淡定的道歉。
哼藍草心裏的氣還沒有消,扭頭看向車窗外,不再理阿肆了。
不過很奇怪,封秦到底做了什麼,讓阿肆也關心起他來了
阿肆直接把藍草帶到帝王酒店的餐廳包廂,廖海波已經到了,正和夜殤在那裏喝茶呢。
看着那個溫文爾雅的男子,藍草很難相信他是一個律師,而且是一個能力超強,可以把有罪的阿肆洗白成無罪的律師。
不過,看到廖海波跟夜殤毫無芥蒂的像好兄弟一樣暢快聊天時,她不得不相信這個男人和夜殤是一類人,都是深藏不露的那種。
看到藍草走進來,廖海波頓時朝她揮了揮手,露出一口大白牙的打招呼,“嗨,小嫂子,我們好久不見了,您越來越漂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