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擔心自己剛纔擅作主張魯莽的把白依依趕走很不妥,會壞了黑羽飛的事,所以他歉疚的道歉,“七少,對不起,我剛纔沒有控制住”
黑羽飛神色如常,“你做得很好,沒必要跟我道歉,上車吧,我們回酒店。”
“好的。”阿邁鬆了一口氣,趕緊關上車門然後返回駕駛座,重新發動車子朝黑氏酒店駛去。
不知道爲什麼,沒有責怪自己的黑羽飛更是讓阿邁心疼,因爲白依依剛纔說的那些話實在太過分了,竟然拿自家主子的身世說事,而她,居然還號稱是上流社會里的氣質名媛
哼,氣質個鬼,看她剛纔氣焰囂張的嘲諷自家主子的那張臉,扭曲得像個小丑,早知道就拍下來,然後直接公開在網上,讓大家都看看這就是所謂的氣質名媛,讓白依依的人設一下子全部崩塌,看她以後還怎麼裝氣質高雅的出席各種公開場合。
“阿邁,白依依剛纔跟我說的話你都聽見了,你怎麼看”黑羽飛突然問道。
阿邁一邊開車,一邊謹慎的迴應,“七少,我剛纔對白依依的態度就表明了我的憤怒,白依依說的話太過份了,她沒有資格那麼說你”
黑羽飛淡淡一笑,“我不在乎別人拿我的身世說事,我是問你對白家跟黑家結盟的事情怎麼看你是不是覺得我拒絕白依依,是不明智的呢”
不,我不這麼認爲。阿邁實話實說,其實,七少,我跟了您這麼久,我是怎樣的人您應該也很瞭解了,只要是您做的決定,我是不會質疑的。所以,我支持你反對跟白家結盟。
“呵呵,你可真是對我太忠心了。”黑羽飛有些哭笑不得。
他輕輕嘆了一口氣,說,“其實,冷靜下來之後,我仔細想了想,黑家如果跟白家結盟,或許也是個不錯的主意呢。”
“什麼”阿邁驚訝,“七少,您的意思是”
黑羽飛笑了笑,“當然了,世事難料,我剛纔是拒絕了白依依,那不過是我個人的態度罷了,雙方一旦坐上了談判桌,如果有了利益上的結盟,個人態度也是可以改變的,我這次的拒絕,就當做是談判的一種手段罷了。”
他的話更多是感慨,阿邁聽不是很懂,但黑羽飛所面對的形勢的複雜,阿邁是可以預測到的。
就比如白依依剛纔所說,黑羽飛終究不是白珍珠親生的兒子,白珍珠雖然表面上把黑羽飛視爲己出,但背地裏她對黑羽飛是怎樣的態度,從他對待自己親生兒子黑羽光的態度就可以看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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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珍珠是個精明的女人,她對丈夫跟外面的情人生的兒子好,那不過是爲了維護她正宮夫人的面子罷了,不僅如此,她這麼做還是爲了顯示她的大方包容,從另一面贏得衆人對她的同情,以至於將黑麒麟和歐陽清風兩人在公衆的形象進一步的醜化
利用黑羽飛來美化自己的形象,這纔是白珍珠對黑羽飛好的原因。
回到酒店,已是晚上快十一點了,酒會的來賓已經陸續離開,會場漸漸變得安靜下來,只留下幾個想見夜殤的人繼續等在那裏。
不過由於夜殤一直沒有露面,留下來等待的人也漸漸不不耐煩了,坐在沙發上商議着要不要先離開,改天再設法約見夜殤。
其實,留下來想見夜殤的人其實是上了年紀的男子,基本都有六十以上的年紀,他們有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他們都是鳳女的忠實擁護者。
當年鳳女還在時,他們跟鳳女的關係可以說是很親密,是鳳女家族的老部下了。
這次之所以參加夜殤的酒會,就是想親眼目睹跟鳳女的女兒傳出緋聞的年輕人的真面目,以及近距離觀察這個年輕人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然而,等他們來了酒會,卻發現想見一見夜殤這個年輕人竟然是這麼難的一件事。
不過,儘管如此,他們還是看到了夜殤的真容,這個年輕人給他們的第一印象還是不錯的,可他們在酒會現場聽到很多來賓對夜殤的評價並不是很好,那些人總是把他形容成是一個心狠手辣以及擁有衆多女人的花花公子,這跟那幾個老人對夜殤的第一印象很不相符。
在他們看來,夜殤長相就很有有氣勢,一點虛僞的都沒有從他的言談舉止中透露出來,這個年輕人看起來雖然強勢,但那恰恰是他領導力強大的體現,那幾位老者很認同,也很欣賞夜殤這一點。
不過,花花公子這樣的頭銜落在夜殤身上,倒是讓那幾位老者有些不快。
如果夜殤是對待感情不專一的男人,那麼鳳女的女兒豈不是跟鳳女年輕的時候一樣,遇人不淑
這可是一件很重要的事,結合最近夜殤對待那個叫藍草的女孩的薄情寡義的那些傳聞來看,也是有這個可能的,所以,這幾位老者纔會堅持留下來見夜殤以免,當面跟他確認他跟那個叫藍草的女孩子的關係到底是怎麼回事。
因爲,那個叫藍草的女孩就是傳聞中的鳳女的女兒,以至於這幾位老者雖然還沒能見到藍草這個人,但卻已經控制不住想去維護這個傳聞中的鳳女的女兒了。
沒辦法,從現在流出來的藍草的照片來看,那女孩子長得真的太像鳳女了。
這是黑羽飛進到酒會現場看到的場面,幾個頭髮花白的老者坐在沙發上竊竊私語,似乎在謀劃什麼不可告人的事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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