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覺得那個女人的出現,帶着深深地惡意。
“怎麼突然問這麼莫名其妙問題,難道,又是你們家裴死人臉的爛桃花?”
蘇夏不明所以的調侃,卻讓佑左左一怔。
“今天我們下班回家的路上,遇到了那位據說是都城司徒家大小姐的女人,她,跟阿曜家裏有些淵源。”
莫名的心裏不舒服,佑左左的聲音,都有些沉悶。
“還真是啊,我這烏鴉嘴,小左子你別擔心,讓我先研究一下這個什麼司徒金一金二的,晚點我發郵件給你,別擔心。”
“嗯。”雖然說着不擔心,佑左左的心情,卻是越來越沉重了。
如果,她猜的沒錯,那個司徒靜怡,應該是裴家爲了拉攏裴逸曜找來的,說不定是想取自己而代之呢。
“怎麼了?”裴逸曜處理好事情進來,卻發現小女人坐在牀沿上發呆,不由的心軟。
“哦,沒事,剛剛在想事情,工作處理完了?早點休息,明天我想帶小魚兒去遊樂場玩,天冷一直沒去,小魚兒都憋壞了。”
下意識的,佑左左避開了司徒靜怡今晚說的那句話。
“老婆,明天可能去不了遊樂場了,明天回大院,陪爸媽喫頓飯。”
“是,因爲那個司徒小姐嗎?”忍了幾秒鐘,佑左左還是壓低着聲音問了出來。
“不完全是,不過,也有一定關係,等去了你就知道了,嗯?”
很多事情,年代久遠,而且都是長輩們之間的糾葛,裴逸曜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你,跟那位司徒小姐,以前就認識嗎?我總覺得,她看你的眼神跟別人不一樣。”
“就那麼兩句話的功夫,我連人長什麼樣子都沒看清,裴太太這是準備欲加之罪?”
伸手捏了捏佑左左小巧精緻的鼻子,裴逸曜的笑聲從沉悶到愉悅,越來越清晰,越來越響亮。
網絡上有句話說的沒錯,被偏愛的永遠有恃無恐,佑左左現在就是這樣。
因爲知道她在男人心裏的分量,所以才矯情的胡攪蠻纏。
“老婆,你是不是又皮癢癢了?”裴逸曜一愣,手上微微用力,直接將人推倒在了牀上。
“你幹什麼,看不見我在生氣嗎?不要碰我。”這人,不解釋清楚,就想動手動腳,誰給他慣的毛病?
“真是個小氣包,怎麼爲了這麼點事情就生氣了?這跟我又沒有關係,就算有一腿,那也是裴首長當年的破爛事情。”
看着佑左左委屈的小臉,裴逸曜到底是捨不得她難過,擁着她,將那些漸漸被人遺忘的過往說給她聽。
其實,他自己,也是不久前才偶然得知的。
以前,裴清秋還在讀書的時候,跟司徒家的大小姐發展過一段時間的感情,不過,後來兩個人因爲感情不和而和平分手了。
本來,這種事情,兩個人合則來不合則散,並沒有什麼問題,可問題就在於,這位司徒大小姐,分手後又感覺裴清秋的好了。
可是,這個時候,裴清秋的身邊已經有了善解人意又堅強勇敢的江月琴,他們兩個人是不可能再破鏡重圓了。
司徒大小姐當時爲了追回裴清秋,用了不少手段,用身份壓江月琴,散佈江月琴插足別人感情的謠言。
所以,當時裴清秋帶着江月琴來海城,其實也不僅僅是爲了脫離裴家,更多的是爲了躲避司徒大小姐的糾纏。
一方主動離開,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