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冉兒立馬擡手將那隻手臂給架住。
“你這個吃裏扒外的死丫頭,現在居然還知道還手了!老孃養你這麼多年,就養你這個白眼狼嗎?”於母看她嘴上還沾着油光,想到那節香腸和臘肉,越發地氣憤,另一隻手又朝着宓冉兒扇下來。
“媽,我這不也是爲了投資嗎?”
宓冉兒淡淡勾脣,隨即,將她雙手都給架住了,隨即,一把將於母給推開。
於母被宓冉兒推了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上去。
好不容易穩住了身形,於母有些詫異地看着自己的女兒,“你……”
她何時變得如此大膽了,以往她打她,這丫頭都是乖乖地受着啊。
“給文洲哥哥送喫的去,我也是爲了和文洲哥哥增進感情,您可別忘了,這次文洲哥哥只在家裏呆五天,若是這次又讓文洲哥哥單獨去了大學,他下次什麼時候能回來?”
宓冉兒的話提醒了於母。
“對啊,你年級都這麼大了,這樣繼續耽擱下去,以後豈不是要成老姑娘了?不行……”於母趕緊去將已經睡下的於父叫起來,“他爸,你明兒個去趟鎮長家裏,談談兩個孩子的婚事兒,可不能再繼續耽擱下去了,這丫頭每天喫得多幹得少,這樣下去,我們家可就要虧本了!”
於父迷迷糊糊,聽到妻子的話後,仔細想想,妻子的話很有道理。
點點頭,“好,明兒個我去一趟,趁着這新年,將兩個孩子的婚事辦了。”
她沒心思和這種潑婦一般的女人在這裏多說什麼,趕緊鑽進房間裏,看着牀上薄薄的被褥,她在心裏暗暗道,一身正氣就不冷!
只脫了一件外衣,她鑽到了被窩中。
幸好已經喫飽喝足,若是此刻還是餓的狀態,她的身體絕對不可能在那麼快的時間內就暖和起來。
溫飽思枕頭,宓冉兒眯着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再醒來時,她是被外面於母的笑聲給吵醒的。
宓冉兒皺着眉眼有些不悅地坐起身,寒風瞬間將整個身子給包裹住了,她打了一個寒噤,立馬又倒回了牀上。
“小冉趕緊起牀,文洲過來了,你還睡着像是個什麼樣子?”於母忽然推門進來,在宓冉兒的被子上拍了拍,用非常溫柔的語氣跟宓冉兒說道。
記憶中,這於母也就是在有徐家人在的時候,纔會對原主如此溫柔。
“他來做什麼?”宓冉兒迷迷糊糊地問道。
“當然是找你出去玩兒啊,今兒個除夕,肯定是帶你去鎮子上買鞭炮,趕緊起牀去,你爸爸此刻正在徐家呢,你們兩的婚事應該已經定下來了。”
於母湊到宓冉兒的耳邊,“你們兩人三年沒見了,如今好不容易回來,你自己可得抓緊,不然,以後婚後兩人感情不好,喫苦的人還是你自己。”
到底還是親生女兒,在心思上,於母還是偏向於自己女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