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山見盧小曼臉色古怪眼神飄忽就知道她也有一肚子話沒好意思說，擡手就在她腦門上彈了一下。
“不許腹誹你師父我。”
“哦。”
盧小曼趕緊賣乖，小拉這時候從葉舟手邊游過來，盤在桌邊左搖右擺，盧小曼見她一身紅皮發亮顯得龍鱗紋越發清晰，也是好奇，把手搭在桌沿任它爬上手背。
“怎麼這麼光亮？擦了皮具增亮劑？”盧小曼還聞了聞，“唔，無香。”
“擦乾淨了而已。”
葉舟沿着桌子滑過來一個罐子，盧小曼拿起來一看，是一罐子帶細微顆粒的白色膏體。
“磨砂膏？！蛇用磨砂膏？美容的？”
“清潔的。”葉舟又丟過來一包質地柔軟的手帕，“蛇在地上爬行，你不知道它天天在哪裏鑽來鑽去之後又纏到你身上，看到它身上髒了或者龍鱗紋黯淡了就給它擦擦，手帕用過後要洗乾淨，洗破了就扔了換新的。”
“這帕子這麼不耐用？”
“清潔膏裏的顆粒太粗糙，搓洗幾次後自然就磨破了，用完了就跟葉之說。”
“哦。”盧小曼收好帕子和清潔膏，戳戳小拉的腦袋，“你可不許去些亂七八糟的地方給我蹭一身髒回來。”
這會兒，盧小曼終於看到自己這蛇寵的身子上多了一個金環，正好卡在它七寸的位置上，顏色又和龍鱗紋相近，加上擦乾淨後發光發亮的蛇皮，還真是先前一直沒看出來。
“咦？這個是什麼？也是項圈？”
“嗯，也是納戒，你手上的蛇糧都放裏面去讓它自己喫，不怕你一忙起來就把它忘了。”
盧小曼乾笑兩聲，趕緊掏出身上的蛇糧全部轉移到小拉的項圈裏。
小拉收着自己的乾糧，歡喜地搖擺身子，它早就看明白了，自己這主人有時候不太靠譜，自己照顧自己纔是最好的。
“等採血後你們休養完畢，我們抽空去一趟妖洲，見一見那些老傢伙，把有天賦的妖族都轉移到這裏面助它們修煉，每一個成功進階的都等於承你倆的情，進階次數越多與你倆的因果牽連就越重，時間一長，風鳴界的妖族就是你倆的私人勢力，不結契都沒關係，只憑他們在你倆的私人洞府裏修煉進階這一點就是斷不開的因果紐帶。”葉舟看着盧小曼逗小蛇玩，語氣淡然地扔下一條大消息。
“哎？！”盧小曼手上一僵，微微愣住，這等於就是培養自己的妖族手下，“還能這樣？妖族現在的老前輩同意小輩們做我們的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