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曼,沒事吧?沒受傷吧?”院中的師兄師姐們見盧小曼和席默上來,一起向他們圍去。
“我沒事,你們離我倆遠一點,地牢很髒,各種血污藥漬,在我們洗澡更衣之前別碰我們。”盧小曼和席默見衆人圍攏,趕緊後退兩步。
一聽這話,衆劍修們立刻止步,與他倆保持一段距離,看那位少爺的目光更加充滿了怒氣,蔣如海從人羣后面擠上前來,“小曼,你的米粒戒,接着。”
蔣如海把重新找回來的米粒戒輕輕拋還給盧小曼,她一把抄住,檢查了烙印確認無誤。
“地牢我們不要下去,讓仙陽山的人來處理,下面太髒了,天知道有什麼致病因子潛伏着,我們可沒有抵抗力,犯不着拿自己身體冒險。”
“嗯,一會兒我們師尊師叔和師祖都要來,等他們從青河坊市飛過,坐鎮的仙陽山長老也肯定要跟來看看,正好交到他手上。”
“好,那想必很快就要到了。”盧小曼說着,從米粒戒裏翻出幾個回城符,填上青荷鎮的道標,“一會兒我們就用這個回去,這麼冷的天不在路上吹風。”
衆劍修們再次分開,將被俘的人全部聚攏在這個大院子裏,另又派人守在地牢入口,沒人着急質問那個五花大綁的少爺的口供,也沒人擅自去屋裏避風避寒,就在院裏忍着寒冷和大風,等來了自家三位元嬰真君和青河坊市坐鎮的長老。
“這……這是怎麼搞的?!”仙陽山的和裕長老看着滿地被捆的俘虜驚訝不已,庶務弟子們看到滿院子的劍修一聲都不敢吭。
“師尊,師祖,小師叔,我們把小曼師妹救出來了。”
演戲要演全套,蔣如海向自家長輩行禮,將全過程簡單地描述了一遍,聽得仙陽山弟子們一臉尷尬得不行,身上直冒汗,青河坊市裏女修失蹤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他們連個人影都沒找到,尋天宗一丟個弟子立刻找到主使者老窩,兩廂對比差距太大了。
“和裕長老,我尋天宗弟子被你們仙陽山的修仙家族子弟在坊市裏肆意強擄,青河坊市的治安並不怎麼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