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炎陽聚福房間內,“你說這次鞋會掉下來嗎?”
“估計會吧,畢竟他兩個有一段孽緣的,如果知道了,這隻鞋肯定是會掉下來的。今晚又是左蛛搞出來的事情吧?”
“掉了之後,我們該怎麼辦?趁機立杆挑旗?”
“不,我們要正當理由,到時候看看吧,這麼多勢力呢,讓他自己闖一下。”
另一邊,左蛛找到了車坐在上面,不一會,唐偉博幾個人也做到了車上,汽車啓動,直接來往出市的路口,那裏還在有人把守,不過不那麼嚴格了。貓貓開車直接過去,然後被人攔下了,左蛛和胖佟在後座揣着兜,在兜裏握着五四。
檢查完後,直接讓他們過去了,左蛛這才鬆了口氣,貓貓開車,一路飛馳,到了縣,然後換左蛛開車,左蛛開着車直接開到了一個酒店,然後住下來。
房間內,幾個人坐在牀上,左蛛在打電話,打完電話,“等着吧,一會有人來接咱們,沐封他們都在市,這邊沒人。”
不一會的功夫,房間外有人敲門,左蛛直接把房門打開,進來的是羅煞和火凰二人。
火凰看到左蛛後直接掏出了傢伙對準了左蛛“是你們?羅煞趕緊打電話給沐封,告訴他人在咱們這裏了。”
羅煞笑了笑,把門直接關死,沒有動,“火凰,把槍放下,我讓你來不是沒了抓他們的。”
火凰看着羅煞皺了皺眉頭,“什麼意思?你和他們已經勾結到了一起?你這麼做不怕沐封知道了剁了你?”
“剁了我?你還想爲他效命嘛,這本來就是你和我的地盤,是他沐封霸佔了,你還想任由他使喚你嘛?你看你的人,還有多少跟着你,直接聽命於你的?咱們兩個都被沐封架空了,縣是屬於咱們的,你懂嗎?”
火凰聽完,放下了手裏的傢伙,“看來你和他們早就勾結到了一起,你今天叫我來這裏,不是因爲你發現了什麼,而是想拉我入夥吧?”
“對,因爲我受夠了這樣的生活,本該屬於我的東西,卻被沐封奪了去。火凰你自己說,你就是心甘情願的被沐封指使嘛?”
“我不甘心,但是也不能用這麼卑鄙的手段拿回來,他沐封能佔領縣,是他憑自己本事拿下來的,我也可以憑自己本事拿回來!!”
羅煞剛說話,左蛛拍了拍他,“你真的就以爲沐封是通過自己本事拿下來的縣嘛?那樣你就大錯特錯了!他早就想要拿下縣,他製造自己假死的消息,然後帶着面具在他父親那裏蓄謀已久,然後用仇的身份拿下縣,爲什麼他沒有死,卻製造假死的身份,爲什麼他拿下了縣之後才漏出自己身份,然後開始一點一點的架空你和羅煞?他就不卑鄙?”
“如果他不卑鄙,他爲什麼去挑撥你和羅煞?你以爲你和羅煞打起來,這個社會沒有隻靠自己實力打下自己的一片江山。我們打個賭吧,如果我賭贏了,那麼你就和我幹,如果我賭輸了,那麼我就跟你去見沐封,就說你把我找到了,怎麼樣?”
“好,你們兩個明天就去找沐封,然後和他說,想一起退隱,你看看他答應你們嘛,然後看看他答應了你們是真的放你們走,還是在你們回來的路上幹掉你們呢?如果你們平安無事的回到了縣,那我和你去找沐封,你就告訴他,你臨走之前替他把我抓住。”
火凰想了想就答應了,火凰和羅煞直接回去了,回去後衆人看着左蛛,唐偉博說道,“你不怕他偷偷去告密?”
“不怕,他火凰的性格太直,他答應和我賭了,就肯定會和我賭,要不然他不會答應的,再說了咱們的每一步不都是在賭嘛,賭對了從頭再來,賭錯了就繼續逃命,咱們現在手裏武器也有,人也不算少,足夠逃命了。好了,今晚就在這簡單的睡會吧。明天唐偉博你偷偷帶人跟着他們,別到時候出什麼岔子,如果他們一路上都沒事,那你就讓你的人在他們快到縣的時候製造點事。”
“你這”
左蛛直接打斷了唐偉博的話,“無利不起早,我想要做的事,想要得到的人,還沒有辦不成得不到的時候,不過我算準了沐封,在這節骨眼上,他肯定是不會這麼安心的放走他兩個的,多事之秋,他們兩個人突然同時要退隱,是誰都會有雜心的。好了,睡會覺,明天還有新的安排呢。”
幾個人就在一間房裏睡了起來,第二天天還沒亮,左蛛就把唐偉博叫了起來,然後讓他帶着他的人去跟着羅煞兩個人。
左蛛在房裏等着,等待是最難熬的一段時間,每一秒都像在過年一樣,左蛛時不時的看一下表,貓貓買回早飯來,左蛛也沒喫幾口,就這麼一直等着。
大概十點左右,胖佟的手機響了,胖佟說了幾聲就遞給左蛛了,左蛛接完電話大笑了起來,“我就知道他沐封不信任他兩個人,他們還沒出市的時候就被沐封的人跟住了,剛出了市,沐封的人就開始動手要埋了羅煞兩個人,羅煞兩個人已經把沐封的人解決了,現在正往回來呢。我已經讓唐偉博趕緊回來了。”
大概半個小時左右,唐偉博推門進來了,然後衝着左蛛豎起了大拇指,左蛛笑了笑。
“對了,我有件事不明白。”唐偉博看着左蛛問到。
“什麼事不明白?”
“就是,咱們爲什麼不直接去hs市,hs市聖堂酒吧完全可以當我們的根據地,而且那裏的勢力我都認識,如果沐封他們去了,肯定不會讓他這麼容易再回市的。”
“沒有爲什麼,就像之前我爲什麼非要你把聖堂酒吧開到hs市一樣,因爲他在那裏,如果咱們去了那裏,就會把戰火引到那裏,到時候沐封他們發現了他,就完了。我好不容易把他從這裏面擇了出來,不希望再把他引進來,雖然我不知道我上面的意思到底是什麼,但是我會盡我自己最大的努力,不讓他碰觸這玩意。一個人進來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可能如果要出去,那就很困難了,你看血玫瑰,他很早就想退出了,但是他還是沒有全身而退,而且死在了慕容傅雷的手下,這也算是一種解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