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太在意,正所謂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嘛,和我沒啥關係,我也不用管這麼多。我回到自己辦公桌前看了會電腦,就看到六魚夢罵罵咧咧的和王琦回來了。
我看着六魚夢,“咋滴啦怎麼還生氣了呢這是咋啦讓狗攆了呀”
“艹你還別說,真的被狗攆了,特麼的,我這個服氣啊,什麼玩意狗仗人勢”
我越聽越不明白,我轉頭看了看王琦,王琦笑了笑,“他呀,今天我兩個不是去處理事情嘛,然後遇到了棘手的問題,不是什麼小打小鬧,而是人–命–案,我們本來管理的,但是刑–偵–科過來後,不讓我們插手了,說我們不是專業人員不讓參與,讓我們退到警戒線外面去,他們來接手這件事。”
“刑–偵–科他們不該和咱們也是平起平坐的嘛怎麼會這麼有權威”
王琦嘆了口氣,“官方語言是平起平坐,但是實際上他們要比咱們高一級,一些事他們能參與進去的,我們不能參與,而且咱們和他們不是一個工作性質,咱們和下面的派–出–所差不多吧。”
我起身拍了拍六魚夢,讓他老老實實的,既然不讓他參與,那就不參與,不更好嘛,自己還省事了,還有人幫忙破–案,一舉兩得的事情啊。
我這才知道,原來就算坐到龐柒的位置,也有不能參與的事情,也有人能管得了的時候,這個高度並不是萬能的。
我突然有種想去他們那邊的想法,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這邊要把左蛛放下後纔可以過去,要不然我也不放心,他們始終這樣盯着,肯定是有什麼目的的。
龐柒接的電話也不知道是誰的,急匆匆的就出去了,到了第二天才回來,回來後就開始安排我們出警,我們也是一臉懵逼的,也不知道到底怎麼了,出了什麼事。
這次行動說什麼抓捕殺–人–犯,好像是和其他部門一起行動,我們只是協助,但是龐柒一再強調,要保護好自己,所以我們每個人又穿上了那好幾斤的防–彈–衣。
我是真的不願意穿那玩意,本來嘛大熱天的,裏面非要穿個那個,然後還要穿短袖,本來穿個短袖就熱的要死,在穿上個那個,重不說,主要是穿在身上和火爐一樣,那汗拼了命的往下流。
大中午的就出去蹲點,一蹲就是到了晚上,晚上一羣不認識的人出現在我們面前,龐柒跟着,我們在龐柒後面,一羣人把一個普通的飯店包圍了起來。
這個飯店一共兩層,然後有個院子把它圍起來,我們一羣人貼着院子外的牆邊,那羣不認識的人直接衝了進去,就聽到裏面亂八七糟的,然後發現有人在二樓跳了出來,我們早就埋伏好了,他跳出來後,我們直接把他包圍了起來。
折騰了半天,狗屁沒抓到,自己累的要死,身上都是汗臭味,回宿舍洗了個澡,然後躺在牀上呼呼的睡了起來,晚上的飯都沒喫,累的直接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自己被餓醒了,沒錯,是被餓醒的,自己洗漱,然後把六魚夢和王琦拍了起來,出門找了個小飯店,三個人要了豆腐腦,還有油條,三個人吃了起來。
旁邊桌子的人大聲的討論着什麼,起初我們三個也沒太在意,畢竟討論啥的都有,人家說人家的,我們喫我們的,互不相干嘛。
就聽到隔壁一個大哥,看樣子也就三十多歲吧,他對面坐着一個看起來比他小很多的男子,頭髮還是黃色的那種。
“聽說昨天xx飯店被警察端了但是啥也沒搜到啊”
“可不嘛,老闆連夜跑了,聽說老闆和前不久發生的兇–殺–案有關係呢”
“你可別說了,上次我還看到那個老闆和那個女的一起進的飯店,兩個人關係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他店裏的夥計都說那個女的是老闆的對象,但是上次我在工地聽他們說那個女的是賣的,老闆好像還不知道,那個女的一晚上換了三個地方,咱們工地工頭,上次帶回去的不就是那個女的嘛估計是老闆知道自己媳婦是賣的,然後嫌丟人,就把她給辦了唄。”
“哎,那誰知道啊,人家都是大老闆,咱們掙點錢還不夠人家一次的費用呢”
黃毛點了支菸,“艹,等我有錢了,我也要找一個舒服一下”
我看着六魚夢還有王琦,顯然隔壁這兩個人說的就是昨天的事情,我端着豆腐腦去了他們桌子那裏,“兩位大哥,你們也知道昨天的事情聽說昨天警察把他們飯店的夥計抓進去了然後沒過多久就給放了呢”
年紀大點的看了看我,“什麼夥計,那個飯店我去過,那個被抓進去的是老闆的外甥,是個賭徒,天天就知道賭,家裏沒辦法了,所以就讓他去他舅飯店幹活了。”
我裝作不解的問道,“不對呀聽說是夥計啊,怎麼又成了老闆外甥了”
黃毛一臉鄙視的看着我,“一看你就沒去過他飯店喫飯,我們哥倆兒經常去,那個夥計就是老闆外甥,這小子可不是什麼好惹的主,記得有一次他舅打他,差點把他腿打斷了,就因爲他管家裏要錢,家裏不給,他差點一把火把家給燒了。”
兩個人說完,嘩啦了一下嘴,然後看了看點,起身付完錢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