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令他愉悅的是,寧晚只是慵懶的靠在真皮的座椅上,烏黑的發自然散落在臉頰四周,淡雅的清香味道幽幽的從她身上傳來。
陸景承就這樣將手肘撐在車窗棱上看着她,眼底對待旁人的冷冽褪去,就算兩個人只是這樣面對面的坐着,也令他感到很滿足,儘管在他心裏還想要更深入再深入一些。
他的懷抱想要爲這個女人獨獨的敞開着,他的手想要遊移在她曼妙的身姿上,他的……想要深深的埋入到她體內,不死不休的與她纏綿。
“三哥答應也是好事,我有你了,他也應該有屬於他自己的生活!”
聽到這樣的話,陸景承微微一笑,看到寧晚想再說下去,但是他卻率先將她的話截斷,“晚晚,到了,我們下車吧!”
低醇的話語雖然是淡淡的,但卻着實充滿着不容拒絕的味道。
車子的確在兩人的對話間停了下來,寧晚的視線越過窗戶一看,竟是一間專門給人做定製禮服的店。
陸景承率先下了車,上身僅穿着單薄的深色襯衫,率先將寧晚那邊的門打開,手中還拿着那件爲她取來乳白色的大衣。
在寧晚下車的瞬間,披在了她的身上,仔仔細細的幫她穿好,期間兩人難免會有肢體上的接觸,寧晚只覺得他身上再熟悉不過的男性氣息縈繞在自己的鼻息間,眼角似乎也染上了淺淺的溫柔。
可現在他們的愛情已經見到晴天了,可是爲什麼老天卻不給他們這個機會。
情深緣淺,情深緣淺呢!
“陸景承,我的禮服很多,來這裏幹什麼?”寧晚的聲音淡淡的。
陸景承看着她,勾脣溫潤的笑着,粗糲的掌心劃過她小巧的耳畔,帶來一陣的顫慄感。
“那些禮服都是兩年前的了,我的陸太太必須是最好的,況且這些日子你都沒有怎麼出門,晚上有宴會,是我們夫妻二人一起參加的。”
陸景承這話說的有着不容忽視的堅決,他下了決定的事情是不會輕易更改的。
寧晚深深的凝視着這個男人,自己消失的那兩年裏,她甚至聽到過陸景承因爲奪權將自己害死的傳聞,恐怕今晚他讓自己出席也是要打破這些荒謬的流言,還有就是,他就是單純想要向全世界去宣佈他對自己的所有權。
真是幼稚至極。
他說這話時嘴裏還有些白霧消散在空氣裏,剛剛渡過冬日天氣多少還是有些冷的,寧晚就這樣任由他結實的手臂隔着大衣環繞着自己,他似乎感覺不到冷,儘管此時的他只穿着單薄的深色襯衫。加我”hhxs665”w信號,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