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她就如飛鳥和魚,天高地遠,本來就不該有任何交集的,是她癡心妄想了。
周芸兒邊流淚邊呢喃着,“我錯了,對不起,是我錯了……”
她口口聲聲說自己錯了,說自己認錯,但是卻從沒想過,寧晚已經不在了,此刻的陸景承已盡瘋狂,誰都勸不住。
“對不起,對不起……”周芸兒哭着,無望的呻吟呢喃着。
她終於絕望了,終於知道,自己惹了不該惹的人,知道自己不該去惹上陸景承,也終於清楚明白的知道,這樣一個男人,到底是有多麼的令人懼怕。
陸景承站在近處沒有再上前,只是站在原地看着疼得渾身打滾的女人。
這個女人就不值得他去同情,如果當時不是他去同情她,也沒有出手救她,那麼後來的這些事,就全部都不存在了,晚晚也不會失蹤,也不會受這麼多的苦。
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爲這個女人,這個和他萍水相逢的女人。
可是晚晚是善良的,她也不會想要看見這樣的他,所以陸景承沒有再動手了,但這並不是結束。
陸景承整理了下衣服,還是整潔筆挺的西裝和白襯衫,額發被撩起,黑眸深邃,將立體的五官顯露,冷峻的表情更加爲他散發出的霸氣有過強的氣勢,站在他身邊的人不免一個顫抖。
他整理好衣服大步往外走去,但在走了幾步後停了下來,並沒有轉身看還躺在地上的周芸兒,而是對身後的路易冷冷的吩咐道:“路易,今後不要讓我在江北再看到她,把她送去中緬邊境!”
周芸兒流着淚躺在地上,身上的衣服頭髮妝容,狼狽不堪,她自己已經沒有起來的氣力了,陸景承的那句,“今後不要讓我在江北再看到她!”一直盤旋在她的腦海裏,她所有的一切全都沒有了。
越想越覺得委屈不服,周芸兒烏黑的眼周圍,是花了的妝容,但眼神狠毒,不知道會怎樣報復。
只是,她還不清楚,中緬邊境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地方。
而陸景承在決定送她去那樣的地方開始,就沒有準備讓她活着出來。
她就算不甘心想報復,那也得要有命纔行。
g市,一棟奢華的別墅內。
腦袋裏是沉重的撕裂般疼痛,乾澀的眼睛慢慢睜開,瞳孔前是大片的模糊,眉心蹙起,童瑤挪動僵硬的頭部,往左右兩邊看去,四周都沒有人,她這是在哪裏?
躺在牀上看了房間四周的裝飾,該是很富有的人家,房間裏全都是用白色粉色裝飾的公主一樣的房間,頭上是水晶吊燈,奢華的裝飾。
“小姐,你醒了?”一個年輕的小姑娘看到她,驚喜的問道。
“你是?”童瑤看向她,聲音沙啞的問道,卻見那個小姑娘一溜煙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