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允許後,黑衣人才敢進去,他無視倒地的幾個衣不蔽體的女子,那些女子似乎生前遭受到什麼巨大的折磨。.不見傷口卻又是有血在地上流,而臉上卻又是表現很幸福的表情。

    他繞過幾個女子,那些鮮血還沒幹,腳底不可避免的沾上鮮血。

    空氣中充斥着鐵鏽味似的鮮血,仔細聞的話還混有女子特有用的香氣。

    他恭敬地雙手將裝有丹藥的玉瓷瓶,遞給靠着牆坐着的蕭封金。

    蕭封金一把就將玉瓷瓶奪到自己手中,拿開瓶塞,湊到瓶口,細細嗅着,然後將裏面的丹藥倒進自己的手掌,那顆丹藥周身籠着一層薄薄的霧,嗅一口便可讓人感到心曠神怡。

    “不錯。”

    他似乎高興的將旁邊的一個玻璃瓶拿起,裏面裝着新鮮的血液,似乎一點都沒有感覺到血腥,反而像是喝一杯上好的御酒,一飲而下,不漏下一滴,還帶着意猶未盡。

    被鮮血並沒有全然進入他的腹中,若是能看見,便會發現,那些被他飲下的鮮血,先是被牽引般,流進他的五臟六腑。他的丹田渾然的全是血霧,血霧飄着飄着無所實體,血霧之間像是彼此聯繫一樣,互相牽引,又有些互相排斥。

    蕭封金沉浸在那些鮮血帶給他能量的快感中,至於那些不適應的排斥感被他無視。

    在剛纔的一飲之下,是最後一杯。

    他瞥見地上以無生機的女子,眼神帶着嫌棄。

    站起。拍一拍身上似有若無的灰塵。

    “處理乾淨”

    “是。”

    黑色的烏鴉撲哧着翅膀,飛落在那間小屋旁邊的樹下,圓大的黑色瞳孔緊盯着房屋的關住窗戶。

    蕭封金從那件木房屋走出,身上濃郁的血腥味,一下子就把烏鴉的注意力吸引過去。

    他扭頭看向樹上的烏鴉,無聲輕蔑一笑。

    便向剛纔黑衣人走過的那條路走回。

    走進那條通道,腳步不急不緩。

    面向高牆,停下。伸手將旁邊的暗格推進牆中,順着轉開的牆面回到了他的房間。

    “來人”

    一直守在房間外的貼身侍衛,推門進來。

    “準備熱水,我要沐浴。”

    “好的。”

    隨後,退出房間將房屋門關住。

    不一會,就有一羣侍女將熱水給他在房間準備好了,他坐在書桌旁,旁若無人的處理文件,那些進來的侍女被訓練千萬遍,看都不會多看一眼。然後盡然有序的退下。

    等到所有人都出去後,他從書桌旁起身,一邊向着木桶走去,一邊解掉自己的外衫,腳擡高踏進木桶裏,水的溫度剛剛好。閉上眼享受此刻的舒服與放鬆。

    另一邊,皇宮內。達醫生已經退下

    李公公問向二皇子蕭秋雨:“二皇子,今晚在宮中用餐嗎,我是否要現在去通知舒貴妃,今晚一起用餐。”

    “不用了,你告訴母妃,最近儘量少出宮。”

    “好的,我等一會就去告訴舒貴妃。”

    “李公公,你主子誰”

    蕭秋雨像是不經意的一問,但是皇宮隨處都有悄無聲息死掉的人,即使蕭秋雨多年不問政事,可早已處於皇權中心,哪有什麼不經意一問。

    李公公看向那蕭秋雨的背影,默默地舒口氣。

    終究是小看他了。

    “以後這皇宮怕是再無二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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