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七傾對於現在的情況有點迷惑。.1kanshu

    所以,他到底是討厭她還是不討厭她?到底想繼續整她,還是不想整她?

    就目前的情況來看,她也很迷糊。有點忐忑有點險,當然她能穩得住。

    這種玄得要死的事情,只要她不承認。

    她在那些男人面前挑了一陣,最終挑出來四個,一個奶氣溫暖,笑起來彷彿明亮得過太陽、一個優雅紳士、一個長相偏歐美,還有一個痞得似乎抄起酒瓶就能跟人幹一架。

    被挑的一排男人:“……”

    雖然,臉是一樣的。

    在她的角色又死了一次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一陣笑聲。

    起來後照常去洗手間洗漱,但到洗漱臺邊伸手到牙刷架邊拿牙刷的時候,眼睛不自覺瞥到旁邊插着充電線的玻璃杯,杯子裏放着一支淺粉色的電動牙刷。

    要他的人不算,還想要他的心。在他眼裏,沒了壞脾氣,沉得住氣不再撒潑動怒,是爲了引起他的注意。一下伸出軟白的小手,使出渾身狠勁往他臉上招呼一巴掌。

    然而,她早就被嚇得脫了力,這一巴掌甚至沒什麼勁道,軟綿綿的像是在輕撫他的面頰,沒有絲毫威脅力。

    雖然像在敷衍他,但也很像事實,他甚至覺得聽起來有點順耳。其實她心裏頭還想說,要不然請順便把您手上的血也擦了,再治治您自己的傷口。等了小半盞茶不曾等到他,她便再也支持不住,耷拉着眼皮,抱着一團軟乎乎的被子,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頓了頓,她的視線慢慢,平移至紙旁。她看見了那個有些熟悉的描金盒子。見了他也不肯說話,只是垂着眼,只作他是個路人,一臉冷漠又死板的模樣。

    對他畢恭畢敬,唯命是從。嗯,這樣想想,還是不知道的好。

    這件事她也很想知道,是不是真的。畢竟洞房花燭夜,他穿戴整齊,並沒有寬衣解帶,還是有點小可惜。聽說身材不錯。只要是喫醋,接着再喝了酒,應當就可以了罷?

    見他生的玉雪可愛,心裏莫名喜歡,於是也淡淡一笑,從荷包裏拿了金瓜子,給他塞在布兜裏頭,引得小童眨眼覷她。小童氣得冒白煙,一口把糖塞進嘴裏嚼得咯吱咯吱響,卻不敢忤逆,只好拖着尾巴離開。

    彷彿這幾日都不曾聽到有人提起,他不會是連包紮都不曾罷?實在是倔得很,也不知給誰嬌的。他恍若未聞,長腿大步向前,把她逼的只得快步跟着她,極是喫力。

    男人並不理會她,只捏着書卷慢慢翻看,時不時慢慢提筆,簡略作批註。專注垂眸。說完,她便鬆了一口氣,在環境允許的範圍內,彷彿沒什麼不對的。可是她又做錯了甚麼?

    不過好在,他並不曾就她疑似根本看不懂顎人文字這點,作出任何表態。氣氛安靜得嚇人。爲什麼隨手抽一本書,都能看到這種與這相關的批註?

    他左思右想,都覺得這彷彿已是板上釘釘的事體了。她從前的偏好,也只偶然提起點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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