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陽臺到地面足足有十幾米高,換做以前的臂鎧可不敢這麼做。
但現在他已經不是史笛之前所認識的臂鎧,現在的他等同於一個只聽從命令的殺人機器。
史笛上舉盾牌接住了臂鎧從天而降的一拳。
自己也因爲受力不由的下蹲,從而得到緩衝。
臂鎧落地後攻擊就從未停止過。
他拳拳到肉的攻擊,毫不客氣。
機械拳頭打在盾牌上發出接連不斷的敲打聲。
他心裏唯一的目的就是要遵守金並的任務殺掉史笛,拿回盾牌。
而史笛則是手下留情,不想傷害到臂鎧。
只是一直採取防守的姿勢。
“醒醒,是我,史笛。”
史笛順手抓住臂鎧的手臂對着他吼了出來。
但臂鎧眼神一直是冷冰冰的,絲毫沒有半點感情。
“轟。”
又一發小型導彈從臂鎧的手中射出。
史笛急忙往後跳拉開距離,一個下腰躲了過去。
與此同時,在另一邊正有不少人往這邊趕來。
史笛沒有打算在威廉斯堡待太久,他並不想和臂鎧過分的糾纏。
現在唯一能解決的辦法就是打敗金並,讓他將臂鎧給恢復過來。
史笛朝上方看了一眼,隨後他雙腿微屈,一股爆發力突然涌入大腿。
“刷。”
原本站在原地的史笛瞬間跳起了十幾米高。
在離陽臺還有一點距離的時候,史笛伸出手臂抓住了陽臺的欄杆跳進了房間裏。
見突然跳上去的史笛,臂鎧則有點喫驚。
不過他沒有猶豫,急忙是朝別墅內跑去,想要坐電梯儘快去保護金並。
奇異博士的鞋子果然有用,一下子竟然能跳這麼高。
史笛重新回到房間的動作嚇到了正在喫牛排的金並。
他沒有想到史笛竟然能從陽臺飛進來。
看來他果然不是一般人能夠對付的。
“告訴我,甦醒我朋友的辦法。”
史笛氣勢洶洶的走向了正在喫牛排的金並。
金並則是不慌不忙的用手絹擦了擦嘴。
“我勸你還是關心一下自己吧,你以爲你能活着走出去另外告訴你,你的朋友永遠都會保持這個樣子,成爲我身邊的一條狗。”
金並過激的話引起了史笛的憤怒。
他舉起盾牌猛的朝金並砸去。
金並眼神一定,雙手抓起身前的長桌,一個轉身將整條桌子砸向了史笛。
史笛則被金並的突然猛砸給砸到另一間房間。
“我看你還是太自信了,別以爲我會想那些黑幫一樣好對付。”
金並整理了一下襯衫的領帶。
他將領帶摘下,解開了襯衫手臂上的扣子。
做好了教訓史笛的準備。
金並邁着自信的步子朝史笛飛進的房間走去。
雖然他知道史笛一些奇葩信息,但眼前的史笛並不如傳聞中的那麼強。
“嘩啦。”
放假內突然傳出傢俱飛起的時候,史笛舉着盾牌再次猛衝了出來。
本來以爲一個盾衝就能撞飛金並,但等撞在金並身上的時候,史笛卻被硬生生的又反彈回了房間內。
這一狀況讓史笛一陣愕然。
自己的確是小巧了金並。
“哈哈,今晚我就讓你們神盾局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金並冷嘲一聲大步朝史笛衝去,他握緊拳頭,一個右勾拳迅速的打了過來。
史笛急忙用盾牌擋住,一個前翻身滾到了一邊。
金並一個甩頭朝後砍去,確定位置後,又補上了一拳。
這一拳的力度將史笛打出了房間。
無論是力量和速度金並和史笛完全是旗鼓相當。
再加上金並的作戰經驗比史笛豐富,他每週都會進行大量的訓練。
這使得史笛和金並第一次的交戰會非常的喫虧。
但史笛不會投降,這對他而言戰鬥這纔剛剛打響。
“去死。”
金並邁着步子跑出房間,迅速朝史笛打來。
他的進攻非常快速,整個戰鬥的節奏被他一手掌控,一點都不拖泥帶水。
似乎他是在發泄,把史笛當成了一個沙包。
史笛只能盾牌來回的抵擋和不停的反擊。
金並沒有帶武器只是單純的用肉拳攻擊。
好在史笛擁有盾牌護體,如果赤手搏鬥他絕對不是金並的對手。
不過金並的攻擊只是一開始奏效,慢慢的史笛就清楚了他出拳的規律和他的招式。
模仿大師的被動讓史笛只能越打越強。
在他熟悉金並的招式後,主動權漸漸就被史笛佔據。
金並則覺得越打越難打,越打越喫力。
他能感覺出史笛已經是在用自己的招式對付自己了。
這一反常讓金並對史笛刮目相看。
看來這史笛身上的謎不止一星半點的神祕。
“你會成爲一個合格的試驗品。”
金並出拳猛揮,但每一次都被史笛給擋住了。
並且史笛在擋住的同時還能不斷攻擊的金並的身體。
要不是金並的身體異常的強壯,不然別人是經受不住自己這麼多次的攻擊。
“哇。”
金並處於的下風的狀態慢慢的越來越大。
現在他攻擊不到史笛一分一毫,反而自己是吃了史笛不少攻擊。
這點攻擊對雖然金並來說並不致命,但也不好看。
史笛連環攻擊金並的臉,讓金並感覺受到了侮辱。
他們倆個人的戰鬥就是像是兩個坦克,在互相磨血。
不過史笛能比金並好一點,取勝只是時間問題。
“哇。”
金並放棄拳頭攻擊,直接一把抱住了史笛。
當然這種擁抱不是熱情的而是致命的。
在熊抱住金並後,金並冷笑了一聲。
他的兩隻手臂如同蟒蛇一般死死的纏住史笛的身體。
史笛則是無法掙脫出這束縛。
任由身體不斷的掙扎也無濟於事。
金並則是一臉優越,對於他來說勝利似乎已經屬於自己的了。
史笛身體無法發力,只能用自己的頭去撞金並的腦袋。
但金並的腦袋要比自己堅硬,撞在上面如同在撞一面牆。
“你完蛋了,我會將你狠狠的勒死,直到你身體內的骨頭折斷錯位。”
史笛明顯能感覺有一股強大的力氣正在將自己的身體慢慢壓縮。
這種緩慢的方法要比不斷攻擊的拳頭更加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