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呵呵。”慕容秋思嘲諷地笑了幾句,接着很閒散地說。“我可沒有斷袖之癖,我要娶的只有琴兒。”
“你”,符堅到被他這句話噎住了,他是在諷刺他被天下人傳爲笑話,說他搞龍陽斷袖之癖。不過,轉念一想,又沒那麼生氣。“慕容秋思,什麼時候你也學着油腔滑調,話不着邊際了不過朕還真是那樣的人,說不定啊,琴兒不是女人呢”
“咳咳”周玉琴本來在喫着魚肉,這可好,這兩人沒頭沒腦地互損,扯到她頭上了。“別煩我,你們一邊兒吵去。我還要喫東西呢。”
“琴兒呀,你究竟是不是女的呢還是說跟朕一樣是斷袖之癖”符堅卻不放棄,死皮賴臉地開始了調侃。
周玉琴先是瞥了他一眼,想要還他一句。宛竹居的外面忽然傳來一聲樹葉抖動的聲音,現在並沒有風。慕容秋思和符堅都不約而同地看向了外面。
“我去看看。”慕容秋思早就覺得有人在那裏了。這時候便起身前去查看。
符堅繼續喫着菜,似乎沒有要同去的意思。周玉琴看了看他。有點不想跟他單獨待着,又有些擔心慕容秋思。剛想要起身出去。只聽到符堅淡淡的聲音,“放心,以他的武功。除了柳一石以外,沒什麼人能夠輕易傷到他。外面的人不可能是柳一石。”
“符堅,你究竟要和我們在這裏呆到什麼時候你難道真的不關心你的皇宮,你的江山嗎”周玉琴話說的很直接。她也不想拐彎抹角,符堅是個奇怪的人。拐彎抹角的,說不定他又會說出什麼沒頭沒腦,斷章取義的話來搪塞自己。
“琴兒,我想喫龍蝦。”符堅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有些孩子氣地望着她。
“你自己不會夾啊”周玉琴沒好氣地回了一句。她就知道符堅不會告訴她他的打算的。
“沒剝殼怎麼喫”符堅望着她,一臉無賴地說。
“你,你個混蛋。你沒手阿。”周玉琴被氣到不行。這符堅究竟是皇帝還是無賴
“琴兒,我這傷還沒好呢。我”符堅說着想要起身。
“打住。符堅,你還無賴上了。我服你了,你贏了,我給你剝。你坐那兒別動。”周玉琴知道他想過來,只好妥協。夾了一個龍蝦幫他剝殼。
“嗯,琴兒真好。這纔像是朕的女人嘛。”符堅滿意地點點頭道。
周玉琴白了他一眼,“你不是對我一般都稱呼我的嗎怎麼想念你皇宮的生活了”
“你發現了啊琴兒,”符堅開心地繼續道。“稱呼我,是不想以皇帝的身份威壓你。現在改稱呼朕,是想告訴你。我回皇宮的時候,你就是皇后了。”
“你”周玉琴找不到什麼話來回應他,只得把剝好的龍蝦扔去他碗裏。氣呼呼地瞪着他。可是,心裏頓時有些慌亂,是啊,她發現了。符堅對着她一個人的時候,自己的稱呼總是我,對別人才用朕。這像是對她的特殊態度。
“你是誰”慕容秋思追到外面,可以看到一棵樹上的人影。不過給他的感覺是這個人不會是符堅的人。
冷夜嘴角微微一笑,這小子功夫不錯。能這麼快發現他。下了樹,就站在離他不遠的地方,“冷夜,幸會了,慕容秋思。”
“冷夜”慕容秋思對這個名字很陌生,確定自己不認識他。“我們認識爲什麼你要在這裏監視我”
“不認識。”冷夜簡單地回答。“不過不是監視,是保護。”
“保護”慕容秋思有些被他說糊塗了,“爲何”
“受人所託。”冷夜依舊是簡單的話語。
“何人所託”
“一個笨的要死,卻很單純的女子。”冷夜很高興提起這個人,“你很幸運,可以遇到她。”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可以直接說嗎”慕容秋思似乎有些迴避着答案。
“你心裏清楚就行。”冷夜淡淡地說,“日後的事誰也不知道。我會保你在這段時間無事。順便的善意提醒你一句情到盡時不必留。回首未知緣難求。”
“這”慕容秋思聽清楚了他的話,可是隱隱的覺得心裏很不是滋味,彷彿這句話刺中了某個他不願意觸及的東西。在回過神來,冷夜已經不見了蹤影。
行了一段時間,冷夜忽地停了下來。隨意地道“跟了我這麼久,也該出來了吧。”
柳一石心頭忽地一動,怎麼可能跟蹤別人,他還是第一次被發現。不過對方既然已經說話了,他也就現了身。
“說吧,你是誰跟着我做什麼”冷夜繞有趣味地望着他,“並且你竟然能夠隱身,不過你又不像是什麼妖怪。還真是夠奇怪。”
“你”柳一石額頭上滲出了層層密汗,這傢伙不但能發現隱身的自己,似乎還能夠看透自己有什麼能力。不過,對於他的問題,他卻覺得有些可笑。“有什麼奇怪的這個世界上什麼樣的奇葩沒有我叫柳一石。剛剛也聽到了,你就是冷夜是吧讓王生嚇得屁滾尿流的那個人。我就是想會會你。”
“王生你確定他叫這個名字”冷夜嘴角保持着他的微笑問。
“看來你還真是個難對付的人。”柳一石心裏有些慌亂,從一開始,彷彿他就輸了。
“交手就不必了吧你該知道什麼結果。”冷夜轉過了身,準備離開。“還有,記住了。無論心底有多麼黑暗,終究敵不過黎明的光明。凡事有因必有果,善惡終有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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