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猛的一拍龍椅上的扶手,對着葉軒厲聲呵斥着,葉軒一聽,趕忙跪在了地上,恭敬的朝着天帝說道。
“我是來送天書的,在門口遇到梓安,他出言刁難,我朝着梓安打了一掌,但是我並沒有打到他,他身上的傷是自己打的。”
葉軒理直氣壯的對着天帝說道,此時的天帝被葉軒氣的手都開始哆嗦了起來,梓安喫力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對着恭敬的對着天帝說道。
“父王,大哥也許是因爲孃親離世所以心情不好纔出手傷了兒臣,父王還是不要在怪大哥了。”
天帝見梓安如此大度,不由的朝着梓安投來了一個讚賞的目光,目光一轉就又換上了一絲失望道。
“你看看梓安,你這幾十萬年處處針對梓安,可是關鍵的時候還是梓安來幫你說項,你真應該和你弟弟好好的學學。”
葉軒揚起頭不服氣的看向了天帝道。
“我和他學什麼?自己打上自己賴到長兄身上嗎?”
“混賬,給我去章華臺思過。”
天帝怒斥了一聲,梓安見狀趕忙對着葉軒壓低了一些聲音道。
“大哥回去吧,父王現在正在氣頭上,等父王消氣了大哥在來找父王。”
葉軒擡起頭似是擡槓一般的對着梓安說道。
“我若是不呢?”
“大哥反正也是玩賞美人,回去幾日的功夫很好打發的,到時候父王不生氣了大哥在來,我着也是爲大哥好。”
梓安的話雖然聲音不大,但是在偌大的天殿裏卻擲地有聲的落入了天帝的耳中,天帝一怒朝着葉軒怒喊了一聲道。
“滾回你的章華臺,不許在出來,還有,不許你召舞姬。”
葉軒瞪着梓安幾秒,然後才一甩袖口十分不服氣的朝着天殿外走了出去,梓安見葉軒走了才恭敬的轉過了身對着天帝道了聲“告退。”
便也轉身走出了天殿,梓安快步走出了天殿見葉軒就在前面,便忍不住的對着葉軒嘲諷的說道。
“昔日大哥是金尊玉貴,現在的大哥不過就是一個墮仙的孩子,若不是天帝可憐將你帶了回來,你現在恐怕還在陰陽界中和那些魂魄玩耍呢吧?”
說罷,梓安便朝着崇華臺走了過去,葉軒則是冷冷的勾了勾脣角沒有說話,朝着章華臺走了過去。
葉軒剛走紅炎就命人將葉軒的寢殿打掃乾淨,然後沏了一盞茶等着葉軒歸來,過了許久葉軒才垂頭喪氣的從門外走了回來。
紅炎趕忙迎了上來,對着葉軒問道。
“殿下可是拿回來了天子印?”
葉軒頹廢的搖了搖頭,然後便朝着牀上走了過去,紅炎微微蹙眉不解的說道。
“不可能啊,天帝明明說過誰拿回天書,誰便是天子”
“好了,都出去。”
紅炎的話音纔剛落就傳來了葉軒煩躁的聲音,紅炎愣了一下,然後便朝着門口走了出去。
不過一個月的時間裏,整個天界都傳的沸沸揚揚,葉軒是墮仙的孩子,身份卑賤如何,如何的。
聽說這個消息別天帝封鎖了,只有後宮中不知道,所以天后還一直都沒有露面。
葉軒則是每日醉酒,紅炎多次傳音給天香,想讓言風來勸勸葉軒,可是言風每次都親自對自己說“自己很忙。”
紅炎走到了葉軒的寢殿門口,見紅鸞正守在門外,紅炎上前對着紅鸞問道。
“殿下今日怎麼樣?”
紅鸞無奈的搖了搖頭,紅炎猛的推開了葉軒的門,葉軒則是醉眼迷離的看了紅炎一眼,然後悠悠的對着紅炎說道。
“給本尊搬幾壇酒來。”
紅炎滿臉憤怒的朝着葉軒走了過來,一把搶過了葉軒手中的酒罈,猛的摔在了地上。
“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能振作起來?”
葉軒癡笑着擡起了頭看向紅炎道。
“怎麼?現在連你都嫌棄我了?”
“難道這身份就真的這麼重要嗎?我們都是凡人昇仙,沒有任何的身份不一樣是好好的在天界中活着嗎?”
“你們沒有身份,所以你們纔會被人欺凌,我是高高在上的大殿下,現在卻是一個連章華臺大門都出不去的人,你可能感受到我的痛?”
“妖姐姐想要看到的結果一定不是這樣的,要不然她也不會拼了自己的命來將天書給了我。”
葉軒迷茫的對着紅炎問道。
“我該怎麼辦?那我該怎麼辦?”
“你該好好的活着,而不是借酒消愁。”
紅炎蹲在了葉軒的身邊,一手攬過了葉軒的肩膀柔聲安慰着葉軒,葉軒聽了紅炎的話冷笑了一聲,一把將紅炎推開冷笑着說道。
“你不是早就和梓安勾結在一起了嗎?怎麼還願意和我在章華臺喫苦呢?”
紅炎愣在了原處,不可置信的看着葉軒道。
“你爲何會覺得我和梓安早就勾結在一起?”
葉軒冷笑了一聲,扶着牀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道。
“你當我是傻嗎?”
“”
“你去酆都取地獄之火?怎會受劍傷,酆都大帝怎麼會輕易的將地獄之火給你,紅炎,我從幻境出來後,梓安親口告訴我說,你在崇華臺住了三日,難道你不是在和他苟且”
紅炎從地上站了起來,朝着葉軒走了過去,揚手便是一巴掌打在葉軒的臉上,怒氣衝衝的對着葉軒怒吼了一聲道。
“我身上的劍傷是在取天書時被炫光的幻影刺傷的,地獄之火是紫幽同我一同殺進酆都,酆都大帝錯將我認成了月影的妹妹,纔給的我,呵。”
紅炎冷笑了一聲對着葉軒又繼續說道。
“你入幻境時,我確實在崇華臺住了三日。”
葉軒聽了紅炎的話,自嘲的笑了笑道。
“你承認了?”
“我告訴你爲什麼?梓安要我拿心去交換入幻境的口訣,我在崇華臺將心掏給了他,就是你口中所說的我與梓安苟且的三日,是我暈倒在了崇華臺,等我醒來的時候就去了幻境裏尋你,用我自己的情絲去換你前世的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