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天香燦然一笑,眼中卻閃過了一絲傷感,紅炎愣了幾秒,自己從未見姐姐如此模樣過,現在竟嘴甜心苦的爲難自己。
“姐姐,你聽到的流言不必當真,言風已經準備去天帝那將此事程明,屆時我看天界哪個人還敢在說姐姐。”
天香一聽臉上瞬間就驚慌了起來對着紅炎問道。
“殿下當真要這麼做?”
“是,天界的舌頭只能由天帝親自來理,若是換做我,我一定將她們都。。。。。。”
“休要胡言,光天化日你怎麼能將誅仙之事宣之於口?”
天香冷着臉呵斥了一句紅炎,紅炎無奈的扁了扁嘴道。
“殺伐本就是最有效的手段。”
“我聽說了,剛剛你在衍香閣門前殺了兩個仙娥,前幾天還親自將兩個仙娥扔進了畜生道,紅兒,我知道你心疼我,可是你萬萬不可如此胡鬧,想必明天一定會很多人蔘奏你的。。。。。。”
“無妨,反正天上呆不了,我就去凡間,不管去哪裏我都還是我。”
紅炎出言打斷了天香的話,一臉無所謂的對着天香說着,可天香聽了紅炎的話眼中竟氤氳起了一層水霧,一臉歉意的對着紅炎說道。
“都是姐姐連累了你。”
“姐姐說什麼呢?你我該就是一個人,若不是你護我周全,現在我還在衍香閣被常曦幾個人欺負呢,怎麼還能有我現在的階品和地位呢?”
“你這幾日可曾見過天帝?”
“天帝?我認識天帝嗎?”
紅炎一臉不解的看向了天香。
“你不記得了?”
“我前幾天不知道爲什麼出現在了冥界,後來在重新回到天界後彷彿很多事情都和記憶中的不太一樣。”
紅炎頓了頓繼續說道。
“我記得我之前是住在一個叫晏華閣的地方,可是我回了天界以後才發現晏華閣是章華臺的閣宇,可我怎麼也想不起我到底是爲什麼住在晏華閣了,反正諸事繁多,不記得就不記得了,我只要好好的守住衍香閣就好了。”
天香沉思了片刻這纔對着紅炎笑了笑輕聲呢喃道。
“忘了也好,反正也不是什麼好的。”
“姐姐,我依稀記得歆瑤仙姑已經有孕了,只是她處處針對你我,我便一直都沒有去看她,若是她能安分守己,我們也算是省心了。”
紅炎沒有細聽天香說了什麼,而是徑自對着天香說着。
“是啊,她嫁給了大殿下,現在也算是春風得意了。”
“大殿下?他很是了不起了?”
紅炎開口問着,倒是天香馬上轉移了話題道。
“你呀,現在有閒心思管別人的事情不如好好的管管自己的事情呢,你誅殺仙娥是要被罰的,就算你的階品在高也沒用。”
“無妨,就算是送去戒律閣不過就是幾鞭子的事。”
紅炎毫不在意的說着。
“若是明天朝議有人說閒話,我一定叫言風幫你,好在你現在有藍衣修爲護身了,若是被罰到戒律閣那還好,若是被流放,或者是在將你送去天牢我當真是。。。。。。”
天香擔憂的看了紅炎一眼,紅炎則是淺笑對着天香說道。
“放心就是了,明天我在來看你。”
“紅兒。。。。。。”
紅炎起身朝着天香輕輕的顫了顫手,示意天香不要起身隨即轉身就走了出去。
轉眼間天漸漸亮了,天殿內。
“紅兒,可來了?”
梓安壓低了聲音問着身邊的冰荷,冰荷朝着梓安微微欠了欠身對着梓安說道。
“奴婢沒有通知仙姑。”
說罷,冰荷有朝着天殿下站着的諸神壓低了聲音道。
“今日這情形仙姑不在纔好。”
梓安這才坐直了身子認同的“嗯”了一聲,冰荷亦是站直了身子站在了梓安的身後。
“天帝,臣有事啓奏。”
“說吧。”
梓安懶洋洋的對着殿下的太陰幽說道,太陰幽聲音渾厚的說道。
“幾日前冥界來了兩道仙靈,臣未接到天界任何文書所以便來天界問上一問。”
梓安聽了太陰幽的話嗤笑了一聲,側身看向了一旁的冰荷道。
“兩道仙靈?冥王就親自來問?看來你當真是清閒啊?”
天音太陰幽一聽梓安的話臉色一僵,好在冥王皮膚黑,若不然整個天界的神臣都能看到冥王那尷尬的臉。
梓安見太陰幽不說話,然後才衝着冥王毫不在意的說道。
“文書本尊會差人給你送去,至於那兩道仙靈,打入畜生道永世不得爲人,不得在列仙班。”
衆人一聽皆是倒吸了一口涼氣,天界衆人都知道那兩個仙娥是紅炎送去的,哪裏有什麼文書,現在從天帝口中竟又重複了一遍,看來天帝是知道了紅炎的所作所爲了。
葉軒站在天殿的最前面閉目不理,倒是身後不遠的地方站着一身粉衣的歆瑤,歆瑤緊緊的握着拳頭,臉上卻掛着足足的優雅和端莊,歆瑤的旁邊則是站着同樣一身粉衣的雪嫺,歆瑤的樣子則是一絲都沒有錯過的落在了雪嫺的眼中。
這時安靜的正殿上響起了一道女聲,歆瑤緩步走出了隊列朝着梓安微微拱手滿臉笑意的說道。
“依我看啊,就是冥王太過細緻了,兩道仙靈不管是誰送去冥界的,冥王都該收着纔是。”
歆瑤轉身看了一眼冥王隨即又朝着衆神臣看了一眼道。
“在說了,天后。。。。。。”
“哦,對了,冰荷啊,本尊交代你的事情你還沒有傳令下去吧?”
梓安突然一驚一乍的說了一句生生的大斷了歆瑤的話,冰荷站在一旁有些懵懂,梓安這纔有些誇張的一拍腦門對着衆人說道。
“哎呀,忘了告訴你們了,天后與本尊有婚約,但是卻未飲同心酒,所以本尊會另擇良辰重新成禮,在未成禮之前,紅炎只是仙姑,你們可要記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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