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刻鐘的功夫,紅炎就睜開了眼睛,見牡丹還在這裏。
“你有事情找我?”
“尊主,下次若是受傷可以到花海中療傷。”
“我知道了。”
說罷,紅炎就站了起來,牡丹則是對着紅炎恭敬的說道。
“尊主,歆瑤仙姑似乎並沒有同大殿下在一處,牡丹知道尊主心中記掛着便去打聽了一下,還有最近歆瑤歆瑤仙姑常常和鳳香臺的羽墨掌事見面,鳳香臺是天香的地界,所以牡丹就留意了一下。”
“我對歆瑤的事情不感興趣,但是我對羽墨的事情倒是有幾分的興趣,”
“羽墨詳細的事情,牡丹還要去查。”
“不必了,我親自去把羽墨請來,問個清楚就好了。”
說罷,紅炎就捻起了蘭花指放在嘴邊輕聲的念動了幾句咒語,隨即一股紅色的光暈就從紅炎的身體中飛了出去。
鳳香臺中,言風坐在書房的桌案後,羽墨則是跪在書房的正中間。
“你是真的看到神妃下凡,還是你在陷害神妃?”
“奴婢真的看到了神妃下凡,所以纔去的天殿。”
羽墨一邊哭訴說着,一邊將頭叩在了地上,掩飾着自己的心虛。
“羽墨,你是跟了我幾萬年的掌事仙娥了,若是你現在說了實話本尊還能將你留在身邊,若是不說實話本尊就將你逐出天界。”
羽墨擡起了頭看向言風轉了轉眼珠,權衡在三剛要張口突然一道紅色的靈力就飄了進來,朝着羽墨便纏了過去。
“啊~殿下救我。”
羽墨的聲音還沒落下,自己的身子瞬間就被那靈力纏住朝着門外飛着,言風面色一驚,擡手運起了一道靈力朝着那靈力打了過去。
那靈力收了言風一掌,卻一點都沒有散去,依舊纏着羽墨朝着鳳香臺外飛着,言風擡手又運起了一道靈力朝纏着羽墨的靈力打了過去,那靈力在空中震了震瞬間就散開了。
“啊~”
羽墨尖叫了一聲隨即便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言風看了一眼地上的羽墨冷着聲音說道。
“隨本尊到書房來。”
說罷,言風轉身就回了書房,羽墨亦是忍着痛從地上站了起來朝着書房內走着了過去。
“你也看到了,紅炎要殺你,你若是在不說,本尊也保不住你的性命。”
羽墨纔剛剛走到房間內就聽到了言風平靜的聲音背對着自己,羽墨趕忙就跪在了地上淚眼迷離的看着言風道。
“殿下,羽墨確實沒有看到神妃下凡。”
“你爲什麼要陷害香兒?”
言風轉過身急急的問道,羽墨不由的抽泣了起來,一邊假意的抹着淚道。
“我。。。。。。我。。。。。。殿下難道你真的不知?”
“我該知曉什麼?”
言風朝着羽墨走了過來俯身質問羽墨道。
“殿下,難道你真的不知羽墨對您的心思?”
一道冰冷的聲音從書房的門口傳了進來,言風站直了身子,羽墨一聽紅炎的聲音整個人都開始抖了起來。
紅炎依舊是一襲紅裙,走路帶風一般的走到了書房的中央看着跪在地上的羽墨,又看了一眼轉過身背對着自己的言風。
“殿下既不願意讓我帶走她,那本尊就親自來了殺了她在出你鳳香臺。”
羽墨一聽趕忙朝着言風跪走了過去,一把拉住了言風的衣襬搖晃着道。
“殿下,殿下救我,殿下救我。”
“紅炎要殺你,我攔不住,也不會攔。”
言風此話一出,羽墨如同追進寒冰之中一般道。
“羽墨陪了你數萬年,一直愛慕殿下,難道殿下不知。”
紅炎聽着羽墨的話冷哼了一聲,卻沒有說話。
“這與香兒有何關係?你爲何要如此對香兒?”
羽墨跪坐在地上狂笑了起來,擡手指向了言風道
“爲何?我以爲我不配愛慕殿下,所以便一直都只是盡心侍奉着,可沒想到你竟轉頭娶了天香她不過是一個黃衣仙娥何德何能,能讓你如此捧在手心。”
“所以神妃生產時你纔不肯去請仙醫,想讓神妃死在鳳香臺,可這事兒卻被我給壞了,所以你就想離間殿下和神妃,好在尋機會下手,對嗎?”
紅炎一揮衣袖朝着羽墨問了一句,羽墨卻是狷狂的笑着直了直背惡狠狠的對着紅炎道。
“對呀,就是你壞了我的好事,如若不然殿下懷裏的人早就是我了。”
“我對你從未有過男女之情。”
言風滿臉失望,平靜的說着,羽墨聽了言風的話,如同晴天霹靂一般癱坐在地上不相信的說道。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你明明那麼關心我,還記得當年我被階品高的仙娥欺負,還是你幫我出的氣,那時你待我那麼溫柔,後來還時常與我說笑。。。。。。”
“我那是可憐你被仙娥欺辱,所以我才幫你出頭,竟沒想到讓以爲我對你有情。”
“不可能,不可能的,你若對我無情那爲什麼我飛昇青衣仙娥你便破例讓我做了掌事仙娥?”
“那是因爲前任掌事死在了幻境中,我見你辦事穩妥這才升你做了掌事仙娥。”
“呵~呵~原來是這樣,幾萬年我心中的歡愉竟是黃粱一夢,呵呵。”
說罷,羽墨眼角就滴下一滴淚水,紅炎擡手朝着羽墨的身下揮出了一道靈力,羽墨的淚珠都浮在了紅炎的那道靈力之上,羽墨哭了半晌才緩緩的擡起了頭看向了言風道。
“可我卻愛你骨,殿下能不能讓留在鳳香臺只要能看到你,我便心滿意足。”
紅炎冷冷勾了勾嘴角,看着羽墨的樣子,心中卻覺得十分可笑。
“羽墨,姐姐生產之時我就和你說過,若是在發現你動手腳我一定會親手殺了你,這次你休想在躲過去。”
羽墨見言風不說話,聽了自己的求告眼中竟也沒有半分漣漪,心下一橫便揚起頭對着紅炎冷笑了一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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