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神級農名 >第四百五十六章 機上使妙手
    楊承志看了眼疑惑不解的溫姓老人和崔根生,笑了笑,“前幾年從爺爺留下的古籍中找到幾個專門治療燒燙傷的配方,效果還不錯,所以我自己配製了一些藥粉”。

    說完這話,楊承志對着那邊正在和倭國人交涉的乘務長說道,“乘務長,小劉被毀容了,你問問小鬼子怎麼辦,不行的話飛機返航,把他交給外交部處理吧”。

    那邊的乘務長和那個倭國鬼子以及賊眉鼠目的翻譯聽到楊承志說劉姓空姐被咖啡潑的毀容了,臉色齊齊一變。

    那個倭國的小鬼子雖說囂張,可他並不是傻子,他知道要是那個劉姓空姐真的被毀容了,等待他的將是什麼。

    別的不說單單是在航班上襲擊乘務人員這一條就足夠他喝一壺的了,要是真的鬧上去,他這一輩子別打算再乘坐華夏範圍內的航班了。

    而那個乘務長聽到空姐被這個倭國人一杯咖啡弄的毀容了,內心相當憤怒,他還沒有見過這樣囂張的乘客,她也不在和那個囂張的倭國人繼續交涉,而是轉回去看劉姓空姐的傷勢,真要是像楊承志所說的那樣,她就得通知地面警察了。

    等乘務長來到劉姓空姐這的時候,看到劉姓空姐的大半個臉都是一種紫紅色,左臉上往出滲着絲絲的血水,很顯然那個倭國人潑咖啡的位置正好是劉姓空姐的左臉。

    乘務長看到劉姓空姐的慘狀,面色一變,這個樣子雖說不能說是完全毀容了,可即使是痊癒了臉上也會留下不小的傷疤。

    乘務長轉頭看向那個倭國人,大聲說道:“先生,你過來看看我們司乘人員,不用你通知大使館了,我馬上就會通知我們華夏的警方”,此時乘務長的話語中再沒有一絲情感,完全是帶着憤怒說道。

    那個倭國人臉色變了幾下,帶着那個狗腿子翻譯來到劉姓空姐這,看到劉姓空姐的樣子,這個倭國鬼子也是臉色大變,他知道這次他真的闖禍了。

    於是趕忙賠笑臉嘰裏咕嚕的說了幾句話,那個戴眼鏡的狗腿子輕咳了一聲,“我們山本先生說了,自己是失手打翻了咖啡才造成這位小姐臉部受傷,山本先生願意拿出一萬華夏幣給這位小姐,希望你們航空公司不要再鬧下去了,要鬧下去,你們這一干乘務人員都的下崗”。

    他這話剛說完,就聽得啪的一聲,覺得臉上火辣辣一下,戴着的眼鏡一下飛出老遠,顯然有人聽到他這話就憤怒了,給了這個喫華夏飯不辦華夏時狗腿子一記耳光。

    也許這一下用的力氣較大,再加上這個翻譯瘦的就像一個猴子一樣,一耳光下去,這傢伙在過道中轉了幾圈,直到扶住一個座椅才站住。

    翻譯站住之後,哇的一聲嘴裏吐出一口血水,血水中還有兩顆牙齒,看到自己的牙齒,這個翻譯哇哇大哭起來。

    衆人看到這個翻譯的樣子,整個機艙中一下大笑起來,三四十歲的人像個小孩子一樣大哭,任誰看見也覺得可笑。

    等笑完之後,人們纔想起了,打這個翻譯的到底是誰,因爲剛纔事發突然,他們還真沒有看到是誰出手打了這個令他們厭煩的翻譯。

    他們沒有看到,但不代表所有人沒有看到,這個乘務長和楊承志身後站着的幾個乘客以及溫姓老人和崔根生都看到,出手的是楊承志。

    只因爲楊承志出手的速度很快,所以很多人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楊承志已經收回手,滿臉含笑的看着坐在地上哇哇大哭的翻譯。

    那個倭國人看到跟着自己的翻譯讓人打了,打人的人是誰自己還真沒有看到,臉色一變,指着機艙中的乘客大罵起來。

    雖說機艙中的人們聽不懂他罵啥,可從他臉上的表情,人們都知道這個小鬼子在罵他們,於是有幾個早已憤憤不平的青年挽袖子就要上前教訓一下這個囂張的小鬼子。

    楊承志看到他們想動手,朝他們擺擺手,在他擺手的時候,人們就覺得臉上有一股涼風吹過,那個在哪裏又跳又蹦,大罵不休的小鬼子,就見張嘴蛋卻發不出聲來。

    人們看到剛纔還大喊大叫的倭國人一下發不出聲來,不由的一愣,隨後齊齊鼓掌歡迎,他們也痛恨這個倭國人的囂張。

    那個倭國鬼子也發覺自己發不出聲來,不由的大驚,趕忙拉住那個乘務長,指着自己的嘴巴比劃,可這個乘務長早就恨痛他了,如何想看他的比劃,招呼來早已在哪裏等候的乘警,帶着這兩個令他們心煩的倭國人和翻譯進了乘警室。

    等乘警把倭國人帶走之後,機艙中發出了更爲激烈的掌聲,他們都覺得是惡有惡報,那個倭國人終於得到了應有的下場,不會說話了。

    他們不知道這個倭國人爲什麼突然間就不能說話,可身爲幾十年中醫的溫姓老人卻是知道,他知道這肯定是楊承志做的手腳。

    正如他所想,楊承志看到那個倭國人嘰裏咕嚕罵人就煩,你不是想罵人,我不讓你罵,於是他運轉陰陽五行功,在他朝那幾個青年擺手的時候,一縷真氣進入了倭國人的啞穴。

    如果那個倭國人找不到內力和楊承志差不多又懂得中醫的高手,那他這一輩子在也別想說話了。

    懲戒玩倭國人,楊承志看了看機艙中的乘客,淡淡的說道,“你們都要記住,這裏是華夏,你們就能眼睜睜的看着一個小鬼子出手傷害你們的同胞,要這樣的話,這和以前有什麼區別”。

    他這話一出,機艙中頓時一片安靜,坐在座椅上的乘客都在想楊承志所說話的意思,片刻之後他們的臉上都露出了羞愧的神色。

    到這個時候他們再不知道剛纔出手之人是誰,那他們就是傻子了,那那個倭國人突然間不能說話,是不是……

    不過楊承志也不在說話,而是低頭對着那個劉姓空姐說道:“劉小姐,你放心,剛纔我是嚇唬那個小鬼子呢,等下飛機的時候,你的臉就能恢復的差不多”。

    那些乘客聽到楊承志說等下飛機的時候,劉姓空姐的臉就能恢復的差不多,這些人齊齊吸了口涼氣,真要是這樣的話,這個青年也太逆天了。

    楊承志沒有再說話,而是從小瓶中倒出一些淡黃色粉末均勻的塗在劉姓空姐被燙傷的地方。

    劉姓空姐在這些粉末狀東西一塗抹到臉上的時候,就感到受傷的地方涼絲絲的說不出的舒服,剛纔那種灼熱的痛感一下消失的無影無蹤。

    在塗抹完精裝版金創藥之後,楊承志從懷裏那個五行金針,在劉姓空姐的臉上鍼灸了幾下,加速他臉部血液的循環。

    就在他給劉姓空姐鍼灸的時候,機艙中終於有人認出他是誰了,他這個人別人可能不認識,但是這金針華夏很多人都認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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