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臣真的要憋不住了,他真的好想說話呀,明明這些問題都那麼好回答,都是別人問自己的自己怎麼就不可以開口說話呀。
你說這人怎麼能這麼折磨他呢?這完全就是在胡鬧,這完全就是裸的在對他的壓迫。
不能因爲他的實力低,就這樣欺負自己吧。
雖然說用欺負這個詞有家言過了,可是他感覺現在自己真的是委屈巴巴的。
像一隻家裏以前養的小狗狗一樣掙着無辜的大眼神,然後被家裏人趕出家門,順便把他亂棍梆死。
死的時候可能也會有其他人把他撿走,然後回家燉一鍋骨肉湯。
沒有人會在乎一條狗的生命,活着的時候要讓他本領無敵,給自己看家護院,但是真的是就應該把他馬上趕走一隻狗老的時候也往往都會不得善終。
狗的命運說來也是悲哀,他一輩子爲自己的主人盡心盡力,狗可以說是最忠誠的動物了,狗的心思單純,目光純澈,完全就是一切爲主人服務。
那時他點點頭,希望能夠從他那裏聽寫稀奇的事情。
“你想聽什麼樣的故事?”
“修仙的,我要成爲仙人,我要守護整個國家,我是正義小少爺!”
君無恙少年老成,只是冷冷的看着他,說下“那你可要聽好了,這故事是我師傅講給我聽的。”
“嗯嗯。”
他那時是真不懂事啊,就這樣成功纏到了現在的國師。
小君無恙聲音清脆的說着,神情裝睦。這是師傅的一個朋友的真實故事,或許他可以講的更細緻一點。
九劫山雲霧繚繞,傳說有仙人出沒,前來求仙的人往來不絕,但始終沒有人尋得仙人蹤跡。
爲了成仙之夢,一些人定居於九劫山下,於是便慢慢形成了一個小村莊。
外界稱這個村莊爲九劫村,而我們的故事就在此展開。
今天是張大牛的媳婦王秀秀分娩的日子,一個新生命的誕生總是伴隨着衆多人的擔憂與期盼。
一茅草屋前,張大牛來回走動。
“大牛,你就別晃了,我看着眼睛疼,生娃這種事擔心沒用,順其自然就好。”
說話的是張大牛的老爹,張鐵柱,一個年過半百的糟老頭子,他嘴裏說着不擔心,但是嘴裏砸吧菸嘴的速度卻快了幾分。
“爹!你當然不急了,反正又不是你生娃!”
張大牛人如其名,說話直來直去,可有些話是不能說的。
“哎喲,爹你打我幹嘛?”張大牛摸了摸被菸斗敲得有生痛的腦袋,大聲抗議。
張鐵柱深深的吸了一口旱菸,吐了好大一個菸圈之後,突然語氣一轉怒氣衝衝的說道“哼,不打你打誰?你個不孝子,居然敢這麼和老子說話。”
張大牛看着微微上揚的煙桿,有種不祥的預感,脖子一縮,氣勢頓時弱了下去,訕笑着說道“爹,你說的是哪裏的話,我怎麼可能是不孝子?剛纔只是一時口誤,呵呵,口誤。”
“哇—哇—”
屋內響起嬰兒落地的哭喊。
“生了,生了!”
張大牛渾身一個激靈,又在門前來回走動起來“男的,一定是男的!”
“女的咋了?女娃你就不認了?”張鐵柱又是一煙桿敲在張大牛的腦袋上。
張大牛喫痛看着又要落到下來的煙桿,連連擺手否認“沒,沒,爹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最好是男娃。”
“你這個兔崽子!聽好了,不管是男娃還是女娃,他都是我們張家的娃,你都不能區別對待。”
“如果”
張鐵柱還想說些什麼,大門“吱嘎”一聲被人推開。
一個豐滿的女人走出房門,將懷中的初生新兒微微向前遞送,喜慶的說道“大牛,生了,是男娃!”
“男娃!”張大牛掌心不停的擦拭粗布衣角,喉嚨微微顫抖,一雙手哆哆嗦嗦的想要接過嬰兒“來,爹爹抱。”
張大牛即將接過接過嬰兒,卻突然感覺腰間一疼,側飛而出。
揉了揉被踢痛的腰桿,看着張鐵柱還沒收回的右腿“爹!你吃錯藥了!”
“滾犢子!就你那哆哆嗦嗦的手,把孫兒摔着怎麼辦?”張鐵柱收回腿,想要從接生婆手裏接過幼兒,但是手卻不由自主的抽搐起來。
“爹,你看你還不是一樣!一雙手就跟得了羊癲瘋一樣。”
“滾蛋!”
張鐵柱也是一個狠人,“啪啪”兩聲,兩隻手的手背上分別落下一道煙杆的紅色烙印,兩隻手瞬間停止顫動。
“爹!你這也太狠了吧!”張大牛看着老爹毫無人道的自殘心裏直抽抽。
“張叔,你這”接生婆李英今天算是打開了眼界。
老子踹兒子,兒子瘋狂吐槽老子,老子玩自殘,這真的是一家人嗎?
“別廢話,快把孫兒給我。”張鐵柱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卻一點等待的意思都沒有,一把將李嬸手中的嬰兒奪過,一張老臉笑得如同盛開的菊花“孫兒,快,叫爺爺!”
“爹,兒子纔剛生下來會叫個屁啊!”張大牛扭扭捏捏的從地上爬起來,屁顛屁顛的走到張鐵柱身邊,看着哇哇直叫的嬰兒“來,叫爹爹。”
“滾犢子!”
不過這一次張鐵柱因爲怕驚擾孫兒,沒有再踹張大牛。
一家人因爲新生兒的到來充滿了喜氣,而屋內的王秀秀因爲體力消耗,早已睡了過去。
就在此時,一道看不見的黑氣從天而降,目標正是嬰兒的身體。
“何方妖孽!”
張鐵柱緊蹙眉頭,擡頭向天,大叫一聲。
張大牛和李英都被張鐵柱搞得有點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爹,你是不是今天忘吃藥了?”
如果是以前,就張大牛的這一席話免不了一頓胖揍,但是現在張鐵柱卻沒有動作,他的視線從天穹快速滑落,最終落到懷中嬰兒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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