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掏心掏肺兩次了,結果每次都是熱臉貼冷屁股,這換誰受得了。
“不用擔心,他們不會找我們麻煩的。”
邵懷明也不惱,他順勢牽起她的手,修長的手指把摩挲着她小巧的指肚,答非所問。
不知道爲什麼,許星辰就是這麼隱隱的覺得,邵懷明說的話,就很有說服力。
他說不會就不會。
他那篤定自信的樣子,好像是運籌帷幄,控制全局的常勝將軍,讓許星辰萌生出一種,這天底下就沒有能難住這個男人的事兒的感覺。
可是他一個農民工,怎麼會有這樣的氣場?
她眨了眨眼睛,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懷明,你是不是其實……應該不是現在這個樣子的?”
邵懷明挑眉,“嗯?”
一個尾音像鉤子一樣撩的許星辰又受不了了,她臉上有些熱,迅速的否定了剛纔的問題。
“沒有,我有點渴了,想喝水。”
她一說完就後悔了,因爲她彷彿看到了邵懷明深邃的眼底,一閃而逝的笑意。
她的臉上更熱了,不過,邵懷明什麼也沒說,起身給她倒了水,輕輕的將吸管放在她的嘴邊,伺候她喝水。
沒一會兒,許星辰又睡了過去。
病房內,邵懷明看着小女人沉睡的容顏,臉色蒼白,沒有什麼血色,臉上和額頭上的淤青格外明顯。
手指不經意的動了動,想要抽菸。
但是,他忍住了,只是手機響了以後,他纔拿起香菸,起身,走出了病房。
口中只是咬着沒有點燃的香菸,對着電話那邊,含糊不清的開口。
“說。”
顧廷川聽着電話中三哥這聲音,都覺得小心臟跳的有點怕怕。
“三……哥~,那幫孫子,都知道錯了,一個個都哭着要求您原諒呢。三哥想怎麼辦,您儘管說,保證那幫孫子,這輩子都不敢再動許星辰一根汗毛了。”
說這話的同時,顧廷川還在心裏各種咒罵,一幫不省心的混蛋玩意,早告訴他們不能惹許星辰,怎麼就這麼欠呢?
其實這事兒,也怪他,非要說什麼不能惹,才讓他們不服氣。
草,一幫沒腦子的貨。
邵懷明遲遲不開口,顧廷川只覺得更膽顫,後背都出汗了。
“三哥?要不讓他們親自去給許星辰下跪道歉?”
邵懷明這纔拿開嘴上沒有點燃的香菸,冰冷的開口:“我沒心情聽這些。”
他直接掛斷電話。
手中未點燃的香菸,就這樣在指間,捏了捏,最後扔到了垃圾桶內。
邵懷明似乎情緒有些異樣的煩躁,他站在窗口許久,肅立挺拔的身影,來往的人都忍不住多看兩眼。
他在想許星辰剛纔說的那番話。
而那邊,顧廷川看着被掛斷的電話,更頭疼。
沒有說什麼,纔是最大的問題。
三哥要是直接說出懲罰來,或者怎麼辦,那倒是好辦了,可是如今,三哥也竟然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