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立馬從位置上竄了起來。
如果真的馬漢出事,他一點消息也沒有,那意味着什麼?
c區已經是一片屍骨了啊!
“啊?”
何天完全一臉懵逼,但是他愣了一下,然後立馬打電話給了自己的祕書,讓他趕緊派車過來。
“出什麼事了嗎?”何天愣了一下, 他奇怪的問道。
“秦家對c區一直有興趣,我就說爲什麼這幾天秦家遲遲不肯對我出手,原來他們把苗頭指向了c區。
他們越是想要c區,我就越是不想給他們,從我的嘴裏搶東西,不跟我過問?”
林清眼神一沉,很好,秦家他記住了!
見林清如此,何天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很好,秦家估計又要倒黴了。
“下去吧,車來了。”何天看了一眼手機,他說道。
林清點了點頭,他突然想到了什麼,說道:“你讓你的人多準備一些醫療箱,還有繃帶關於治療這一方面的東西,多帶一些。
我們分爲兩個部分,你帶着醫療箱,我自己一個人先去,你晚兩個小時過來。”
“什麼!?不行!”
聽見林清這麼說,何天想都沒有就拒絕了,他道:“我先去,你後面來,我不能讓你有危險!”
雖然何天這話說的林清很感動,但是卻很無腦,如果何天盲目的進c區恐怕就是死路一條了!
“c區沒有人認識你,並且馬漢也不會信任你,只有我進去了,你隨後來c區的問題纔會得到解決。”
林清說着,他身手拍了拍何天的肩膀,說道:“這次真的靠你了!”
林清說完,他下樓,然後帶着七八個伸手比較好的保鏢直奔c區。
而何天晃了晃神後,他感覺到了這次事情的嚴重性,然後趕緊聯繫人去準備一切東西。
……
兩個小時後。
林清還有那七八個保鏢安全抵達了c區。
此時,c區極爲的安靜,安靜的令人害怕。
c區這塊,雖然地方不大,類似於一個島嶼,可以容納人的數量也是有限,就好像是古代土匪山頭一個意思。
原先林清來的時候,進入c區的高臺上會有兩個人看守的,但是現在人不僅沒有,地上還有一些零零碎碎的鮮血。
“林老闆務必當心,這裏應該是發生過戰鬥。”
一名肌肉發達,並且身體魁梧的男人突然走到了林清面前,他提醒道。
聽見肌肉男這麼說,林清點了點頭,他道:“看地面凝固的血,大概是三天前這裏死過人,按道理說這裏應該是安全的。”
林清說完,他掃了一眼周圍,吩咐道:“我們開車進去。”
“是!”
保鏢得到指令,然後立馬開車帶着進去進入c區。
這一進去,他們全部都愣住了。
滿地的鮮血,道路上還有不少的屍體,恐怖的是,這些屍體可能還是幾個小時前的。
“我們算幸運的,如果早來幾個小時,估計躺在地上的就是我們了。”坐在後座位的一名保鏢說道。
從屍體的傷口
來看,很明顯是槍傷。
c區出事,有一半責任是林清的,如果不是他當初沒有考慮到後果,c區如今也不會這樣子。
想到這裏,林清腦子裏突然浮現出孕婦林小云,這個女人還懷着孕呢,她的肚子裏可是馬漢的希望,馬漢的未來,如果出事了,林清真的是會內疚死的!
聽見林清的語氣有些急迫,肌肉男加大了碼力。
十分鐘後,他們抵達了馬漢的老巢。
車剛剛停下,突然一發子彈直接掃破了車輪子。
“誰!給老子下車!不然我他媽直接掃死你!”
聽見這熟悉的聲音,林清心裏頓時鬆了一口氣。
是馬漢!
人沒死就好!
“我,漢哥!”
林清打開車門,他直接從車裏下來。
看見林清後,馬漢愣了一下, 他放下槍趕緊從高樓下來,然後衝到了林清面前,激動道:“林老闆你可來了!你快救救我媳婦吧,他快挺不住了啊!”
馬漢說着,他突然跪在了林清面前,一米八的大漢子突然就哭了起來,並且哭的快要崩潰了。
可想而知,他到底經歷了什麼。
林清見勢,他趕緊把馬漢拉了起來,他發現,馬漢滿臉的傷口,身上也是裹了不少的繃帶,但是在觸碰到馬漢左手的時候,林清抓了一個空。
手沒了?!
“馬哥你……”
一時之間,林清感覺胸口被什麼東西狠狠地撞了一下,讓他呼吸都開始有些困難了。
“被秦家的那羣孫子砍了。”
馬漢並不是很在意的苦笑了一聲,他伸手擦了擦臉上的淚水,着急道:“林老闆你快去救救我的媳婦吧!她快要生了,我們這裏的醫生被秦家的人殺了!
而且這裏都是糙漢子,壓根就不懂接生啊!你是大戶人家的,你一定知道怎麼接生,你快救救我媳婦!”
馬漢說着,他急迫的要拉着林清進去。
可奈何,林清卻一動也不動。
“我……我也不懂,但是我們的醫療兩個小時後會到這裏,我們先進去說。”林清爲難道。
“不行,我怕秦家的人還會來,我的兄弟傷殘已經很嚴重了,我不在這裏守着,死的人會越來越多。”
馬漢搖了搖頭, 他目光掃了一眼周圍的屍體,整個人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悲傷。
“我的人會幫你看着,我們進去再說!”
看着馬漢眼睛的紅血絲,林清猜想,這個男人應該好幾天沒有閤眼了吧?
“不行。”馬漢還是搖了搖頭,顯然他不信任林清帶來的這些人,畢竟他們沒有戰鬥經驗。
“你媳婦生兒子這麼大的事,你不去陪着像話嗎?”
看着馬漢的倔樣子,林清直接怒吼一聲,然後從他手裏搶過了槍直接丟給了肌肉男,吩咐道:“一隻蒼蠅都不要放進來,等何天他們過來,聽見沒有?”
“是!”
保鏢異口同聲道。
馬漢也就這麼被林清強行拉進了院子裏,然後拖進了房間裏。
此時,林小云臉色慘白,她躺在牀上,額頭上佈滿了細汗,整人看起來極爲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