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月光照射進一間高檔的房間,偌大的房間內,梁灣兒穿着一件幾乎透明的睡衣躺在牀上,她迷人的秀髮散落在柔軟的牀上,精緻的臉上洋溢着極爲幸福的笑容。
很快,房間的門突然被人退開,梁灣兒楞了一下,她整個人立馬從牀上爬了起來,然後光着小腳丫子跑下了牀,奔向了站在門口的男人。
“四哥哥,我好想你啊。”
梁灣兒衝進了男人的懷裏,她貪婪的吸吮着男人身上的菸草味道。
“聽說你今天受委屈了。”
男生聲音極爲有磁性,他伸手撫摸了一下樑灣兒的秀髮,柔聲問道。
聽見男人的聲音,梁灣兒整個人極爲癡迷,她點了點頭,說道:“楊家的上門女婿,羞辱我不說,還威脅我。”
“南城楊家?”男人聽見後,他有些好奇的問道。
“對,就是那個楊妮妮家的倒插門。”梁灣兒咬牙切齒道。
“是嘛?那你沒有反抗?”男人饒有興致道。
“不是四哥哥你說最近這些天要變天,讓我低調一點嗎?還有你別看那好像就是一個上門女婿,他心機可深沉了。”
梁灣兒不是沒有腦子,她回來後之所以發這麼大的脾氣,當然是因爲她想到了,自己被林清耍了一頓。
“怕什麼,有我給你撐腰。”
男人笑了笑,他伸手輕輕的挑起了梁灣兒的下巴,然後把她整個人抱了起來,丟在了牀上。
“啊!”
被丟在牀上,梁灣兒驚呼了一聲,但是很快雙手搭在了男人的脖子上。
男人也順勢壓了下去,正好那一抹月光直接照射在男人的臉上。
男人五官端正,年齡大約30歲出頭,帶着一副金邊眼鏡,整個人極爲斯文。
他掃了一眼身下的梁灣兒,慢條斯理的摘下了臉上的眼鏡,然後對着梁灣兒的脖子親吻了下去。
……
半個小時後,牀上的兩人大汗淋漓的躺在牀上,梁灣兒身上也是多了好幾處吻痕。
梁灣兒抱着身邊的男人,她開口問道:“我可以殺了楊妮妮嗎?她竟然拿一個上門女婿羞辱我。”
聽見梁灣兒這麼說,男人挑了挑眉,他側頭看了一眼身邊的女人,笑道:“你這麼喜歡殺人?你可是大明星啊,國名女神。”
男人的話似乎帶着一絲諷刺,但是梁灣兒並沒有聽出來其中的端倪。
“是她看不起我在先,如果這件事穿出去了,那麼日後我要怎麼在圈子裏立足呢?”梁灣兒氣憤道。
她從小就是被人捧在手心裏的人物,楊妮妮算個什麼東西?盡然讓一個上門女婿把她羞辱成這個樣子,這口氣她咽不下去。
“隨你,你想怎麼鬧都行,只要收的了場。”
男人說完, 他掀開了被子,然後走向了浴室。
梁灣兒見勢,她原本也想跟上去,但是她現在只要稍微動一下,身體就跟散了架一樣。
“四哥哥你下次能不能溫柔一點。”躺在牀上,梁灣兒對着浴室喊了一聲。
但是,浴室裏,男人並沒有理會梁灣兒。
……
兩天後。
楊妮妮的腿只是扭到了,在家裏休息了兩天也好
付普蘭因爲之前宋依依的事情,耽誤了兩天時間去楊輝天那裏,所以今天一大清早,林清就送付普蘭去了機場。
路上,付普蘭也是交代了林清幾句,主要就是說,現在他和楊妮妮都在事業上升期,孩子的事情可以不着急。
林清聽見後,他估摸着是,那天宋依依出事的時候,付普蘭打斷了他和楊妮妮,所以纔會說這種話來掩飾尷尬。
“媽你放心,妮妮說什麼時候要孩子,我就什麼時候要。”
林清笑了笑,他眼神極爲誠懇道。
“好,那就好。”
聽見林清這麼說,付普蘭也笑了笑,說完後,她就上了飛機。
把付普蘭送走後,林清直接去了楊妮妮的公司,他剛剛進辦公室,就看見宋依依坐在祕書檯的位置上。
“依依?你在這幹什麼?”林清皺了皺眉,這小妮子不是纔剛剛從醫院出來,怎麼跑來了公司裏?
“妮妮姐說我在家裏閒着也是閒着,所以讓她來當她的生活祕書,給她泡泡咖啡捏捏肩膀。”
宋依依笑了笑,她突然想到了什麼,然後立馬端起桌子上的一杯咖啡放在了林清面前,道:“喝吧,給妮妮姐泡的,她說有個明星約了她不喝了,我不喜歡喝咖啡,就給你喝了。”
聽見宋依依這麼說,林清頓時滿頭的黑線,他現在有一種強烈的感覺,這宋依依如今真的像極了小妾。
“得。”
林清點了點頭,他伸手接過了宋依依的咖啡,然後喝了一口。
“噗……”
剛剛喝一口下去,林清直接被膩的噴了出來。
“你……你放了多少糖!”
林清說着,他拿着勺子攪了一下,好傢伙,半杯糖還沒溶解。
“不好喝?”
宋依依見林清如此,她一臉茫然,她又不愛喝咖啡,只是知道咖啡是苦的,所以她只能多加一點糖了。
“你自己喝吧。”
林清嘆了一口氣,他擔憂的目光看了一眼楊妮妮的位置,生活祕書,以後有楊妮妮受的了。
搖了搖頭,林清坐回了自己的位置,然後開始弄梁灣兒的廣告拍攝地方。
看着梁灣兒的個人檔案,林清愣了一下。
這梁灣兒竟然是江北前任市長的女兒。
江南江北一個地區,只是一個分上,一個分下。
江南爲下,江北爲上。
江南都是一些富商,富豪。
江北是一些權力世家呆的地方,兩者互惠互利,所以江南和江北才能發展的這麼好。
想到這裏,林清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按道理市長的女兒不應該知書達理,怎麼這個梁灣兒給他一種偏激並且腦子有問題的感覺?
好像很自卑,敏感。
收回思緒,林清繼續往下看。
這梁灣兒雖然是江南前任市長的女兒,但是江南的前任市長是因爲有精神病,殺了自己的老婆和兒子,然後被革職,送去了精神病院。
“精神病,那難怪了。”
林清點了點頭,他就說,這個梁灣兒突然狗咬人一樣對自己幹嘛,原來老爹是個精神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