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秦局長,我工地這邊有人鬧事,你快派人來處理一下,對,一羣窮兇極惡之徒,快點派人來。”
“孫子,等着,馬上警察就會來了,然後把你們統統抓走,敢打我的人,敢搶我的河沙,哼,我要讓你們知道這蜀南究竟是誰的天下。”韓駿義得意的叫囂着。
寧凡搖了搖頭,這官二代怎麼就這麼多腦殘呢,自以爲是,以前的蔣雲飛是這樣,現在這個韓駿義也好不了多少。
“你報警也沒用,你指使下屬搶我的河沙,又打我的人,今天我就是來討回公道的,即便警察來了,也救不了你。”寧凡淡淡地說。
韓駿義冷笑道:“小子,你就嘴硬吧,識相的快點滾,不過即便你滾了,我也要讓警察去抓你,反正自從你今天踏入這個門起,你的悲慘命運就註定了。”
周彪憋了一肚子氣,現在見這個所謂的公子哥又這樣囂張,他心中的怒火已經積蓄滿了,怒吼一聲,向前跨出一步。
啪!
響亮的一巴掌。
韓駿義懵了,火辣辣的疼痛感是那樣強烈,卻又是那般的不真切。
蜀南竟然有人敢掌摑他,反了天了!
五個包工頭也瞠目結舌地看着這一幕,他們都知道韓駿義的身份,這些人竟然敢打他,這是幻覺嗎?
“媽的,讓你清醒清醒。”周彪呸了一聲,解氣地說。
寧凡沒有制止。
他不主動招惹別人,但若別人招惹上了他,他就絕對不會手軟,況且因爲韓駿義,楚子君差點陷入危險境地,這是他絕對不能容忍的。
好半天,韓駿義纔回過神來,摸着火辣辣的臉頰,聲嘶力竭地咆哮道:“你敢打我?”
寧凡走到韓駿義面前,直勾勾地盯着他,冷聲說:“你的人敢打我的人,我就敢打你。”
話音方落,寧凡的一巴掌落下,韓駿義另一邊的臉頰直接腫了起來,五條嫣紅的手指印清晰可見。
韓駿義的眼神簡直可以用見鬼來形容了。
真是見鬼,這個窮學生也敢打他!
“啊!”無盡的怒火與羞辱燃燒着他的身心,他嘶吼一聲,雙手向寧凡的脖子掐來,“我要殺死你。”
砰!
寧凡一腳踢中韓駿義的肚子,他像一個蝦米一樣弓起了身子,嘶嘶地倒抽涼氣。
包工頭見狀也都倒抽冷氣,心說這羣人太狠了,膽子也太大了,竟然連韓駿義都敢打,他們互望一眼,一咬牙都衝了過來,五個人對付三個人,他們還是有信心的。
周彪與東子二話不說就迎了上去,兩人身經百戰,即便面對武功包工頭也並不落下方,一會兒,五個人就被放倒在地,嗷嗷地嚎叫起來。
韓駿義趴在冰冷的地板上,擡頭盯着寧凡那清秀的臉龐,心底恨意怒火滔天,咬牙切齒地說:“老子一定要弄死你。”
“嘴還挺硬的。”寧凡
戲謔地冷笑道,“韓駿義,今天這是給你的一點教訓,讓你知道蜀南也不是你韓家可以一手遮天的,敢惹到我寧凡頭上,我就有一千種辦法讓你們吃盡苦頭。”
可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兩次遇到寧凡,第一次出了洋相,第二次就捱了痛揍,寧凡簡直就是他的命中剋星。
但他並沒有怕,畢竟他的身份在那裏,即便對方有再大的能耐,在蜀南這一方天地中都難以翻起巨浪。
韓國斌並未告訴他寧凡的厲害之處,所以韓駿義仍一意孤行地認爲寧凡不是什麼厲害角色,自己喫虧只是機緣巧合而已。
見他驚訝的樣子,寧凡饒有興趣地問:“你知道我?”
“哼,無論你是誰,老子都要讓你在蜀南消失。”韓駿義咬着牙厲聲吼着:“你等着,警察馬上就到了,你休想逃走。”
“誰說我要逃走了?”寧凡一把把韓駿義提了起來,拖到門口,指着外面黑壓壓的百十號人說:“你說警察來了能把我怎麼樣?”
韓駿義第一次見識道上的實力,當看着那一張張凶神惡煞地臉龐時,他的心一下子揪了起來。
“他怎麼會有這麼多人,而且看起來都不是善茬兒,他究竟是什麼人?難道不是窮學生?”
韓駿義神色驚疑不定,問:“你究竟是什麼人?”
“生意人。本來我與你素無瓜葛,你可讓人去搶我的河沙,這是你主動挑事兒,即便是天王老子來了,我也不會給面子。”
“好大的口氣。”韓駿義半信半疑,但最終還是認爲這些自己一方勢力更加強大。
警察來了,這羣人看着兇,也肯定會變成烏合之衆,只有被警察抓的份兒。
一念至此,他又偷偷地興奮起來。
“他帶這麼多人來,剛好人贓並獲,給了警察口實抓他們,哼,到時候看他們還怎麼囂張。他施加在我身上的,老子要千百倍地奉還。”
恰此時,警笛聲由遠及近。
三輛警車駛入了建築工地,十多個警察呼啦啦地下了車,可當看到黑壓壓的百十號人,他們都愣住了。
警察的眼光都很厲害,一下子就看出了這些人都是混社會的馬仔,在蜀南能夠組織這麼多馬仔的人只有現在蜀南的大哥——東哥!
張軍看着這一幕的感受又不一樣,他知道蜀南的道上其實是在寧凡的控制之下,也就是說這些都是寧凡的人。
如今張軍已經順利升任爲麓山公安分局的一名副局長,而林清音接替了他的位置,擔任了天馬派出所的所長。
張軍明白自己這個位置都是寧凡爭取來的,所以對寧凡充滿了感激與敬畏。
當看到這一大羣馬仔時,他立刻就聯想到了此事極有可能與寧凡有關,他的心情就凝重起來。
先前,他被麓山公安分局局長秦鍾直接命令帶人過來處理案子,因爲這是韓國斌的兒子親自打電話給秦鍾報警說有人意圖對他不軌。
否則若是一般案子,也不會他這個副局長親自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