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之人忙縮了縮腦袋,悻悻地不敢多說。
另外一人忙說:“老大,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慕容琉璃遠遠地看了一眼洗手間的門口,心中也有些驚異於小清的表現。起始,他被小清那種毫無雜質的美給吸引了,於是便念念不忘,想着這次讓寧凡喫一個大虧,在小清面前丟面子,那以後自己就有機會了。
可小清的表現打破了他這個幻想,但更勾起了他對小清的興趣,因爲這種彪悍的美女是他從未遇見過的,激起了他心底的那股征服欲。
慕容琉璃咬了咬牙,說:“施行n b。”
“好嘞。”一個紈絝馬上掏出電話,說:“你們可以行動了。”
這時,只見五個警察出現在了商城內,直奔寧凡而來,臉色頗爲不善。
“圍着幹什麼?都散了。”警察分開人羣走到寧凡面前,發現兩個大漢依舊昏迷在地,他們臉上立刻閃過一絲得意之色,惡狠狠地瞪着寧凡,斥道:“是你打傷他們的?”
寧凡不動聲色地看着對方,心想警察不可能來的這麼巧,況且針對性這麼強,那一定就是慕容琉璃的人無疑。
“問你話呢,啞巴了?”警察吼道。
寧凡的眉角向上一揚,說:“就是我打的又能怎樣?”
既然是慕容琉璃要玩兒,那寧凡就不準備妥協,直接硬碰硬,看他能玩出什麼花樣。
警察極少見過這麼囂張的人,他們奉幾個紈絝的命令教訓這個人。
以前,這種事他們也幹過不少,每次都是隻要他們警察一出動,那對方就立刻認慫,沒想到這個看似平淡無奇的毛頭小子竟然有這個膽魄,真是見鬼了。
“打了人還敢這麼囂張,跟我們走一趟。”一個警察說着就要衝上來銬寧凡。
這時,卻聽一聲嬌喝聲響起:“誰敢動我老公試一試?”
只見小清拖着妖嬈女人走了過來,那女人臉上沒有傷,卻掛滿了驚恐,灰溜溜地如喪家之犬。
慕容未央跟在她身邊,臉上還殘留着驚容,顯然方纔洗手間內小清的一舉一動肯定令她大吃了一驚。
警察看着兩個大美女走了過來,還拖着一個女人,相顧愕然,說:“他打傷了人,我們這事秉公執法帶他回去審訊。”
“哼,這分明是栽贓陷害,你們都沒有看出來嗎?咦,事情怎麼會這麼巧,我看你們也不是什麼好警察,誰敢帶走我老公,我就和他拼了。”小清彪悍地說。
小清的彪悍出乎所有人的預料,警察一愣,卻沒有上前去銬寧凡,目光落在了垂頭喪氣的妖嬈女人身上,神色一下子變的更加嚴厲,喝道:“好大的膽子,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明目張膽地行兇。”
妖嬈女人看着警察,重新燃起了希望,大吼道:“救我,警察,快救我。”
“住手!”慕容未央攔在了二人前面。
警察下意識地停住了腳步,狐疑地看着慕容未央,顯然,並沒有認出她慕容家大小姐的身份。
“你和他們是一夥的?那就一起抓起來。”雖然驚豔於慕容未央的傾城絕色,但警察也沒有手軟。
慕容未央的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冷冷地說:“你們是琉璃派來的人?”
“你胡說什麼?”警察心中一動,眼中閃過一絲驚慌,不明白對方爲何一語就道破了玄機。
寧凡也饒有興趣地看着這一幕,又看了看那妖嬈女人,漸漸明白了什麼。
小清看出了他心中的疑惑,忙低聲解釋道:“寧凡,這騷蹄子全都招了,她就是那幫紈絝子弟指使來污衊你的,雖然她不知道真正的幕後黑手,但這事一猜就中。”
寧凡的嘴角彎起了一個弧度,小清真是粗中有細,這麼快就把一切都審訊清楚了,而且把其中的細枝末節也都想透了,果然是不簡單。
至於她審訊的手段方法,寧凡沒有興趣知道,成天與山村那些彪悍的村婦爲伍,哪個沒有一兩把對付女人的拿手絕活。
慕容未央很生氣,氣這個弟弟琉璃的下作手段,竟然指使別人來污衊寧凡,還調動警察,真是紈絝子弟的手腕都用盡了。
但這些所謂的紈絝子弟手段在她看來荒唐可笑,猶如小孩兒過家家,想對寧凡構成威脅,根本就是癡人說夢。
況且,自己家的人對付自己家的人,這是她不能容忍的。
慕容未央懶得與警察廢話,直接就摸出了手機,撥通慕容琉璃的電話。
警察見狀,以爲對方是要搬救兵,哪能讓她得逞,於是極有默契地嚮慕容未央攻了過去。
寧凡向前一挺身,護住了慕容未央,只聽砰砰幾聲,幾個警察紛紛倒飛出去,遠遠的落地,哎喲哎喲地慘叫起來。
人羣立刻發出驚呼聲,這人膽敢襲警,膽子真不是一般的大,都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冷氣,看向寧凡的眼神就變得敬畏起來。
這幾個警察並未像那兩個大漢一樣被寧凡擊昏,他們紛紛爬了起來,驚怒交加地瞪着寧凡,喝道:“你膽敢襲警,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
他的話還未說完就聽見寧凡慕容未央對着電話冷着臉說:“慕容琉璃,這都是你做的好事,對不對?……哼,還敢和我狡辯,快點給我滾過來,否則,你知道後果。”
警察聽了這幾句話,下意識地停下了動作,目瞪口呆地看着慕容未央,這個美女膽敢對大名鼎鼎地慕容家少爺這樣惡言惡語,並且看起來不像是虛張聲勢,那她究竟是什麼人?
幾人心底開始打鼓,互望一眼,誰也沒有敢再硬氣地多說一句話,更不敢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