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沒會好心，在誘惑他讓出身體，這種事情寧凡怎麼可能答應呢。
“前輩，功法我當然想學，但身體捨不得丟啊，要不我去幫你找一具更好的？”寧凡試探着說。
“哼，我等了幾百年了，你的身體最合適。”老傢伙毫不諱言地道。
寧凡這下無語了，原本不是他的潛力吸引了他，而是他的身體吸引了他，怎麼感覺怪怪的呢？寧凡忽然覺得兩腿之間涼颼颼的。
“前輩，我覺得宋楚的身體就不錯，還有孔飛宇，他們都是資質天賦極其出衆的。”
“我看過，沒你好。”
談話到了這個份上沒法再談下去了，寧凡苦笑：“那我寧可不學了。”
老傢伙也不生氣，平靜地道：“和功法相比，你的身體並不重要，我想你一會想明白其中的關竅，給你一天時間考慮，過時不侯！”
寧凡要笑了，這老傢伙到現在還在裝逼，無論多久他都不會答應，還過時不侯，簡直是個笑話。不過呢。耍一耍這個老東西也是不錯。
“前輩，我們這裏習慣明碼標價，這樣好不好，你把功法讓我先見識一下，我看是不是值得拿身體換，不值得的話就算了。”寧凡最後一句故意激他。
“哼，我的功法當然舉世無雙，是最厲害的。”老傢伙非常不服氣地道。
說着當真演示了一下，伸手一抓，一條七彩法則之鏈在他手上出現。
七彩，意味着有七道法則，看他舉重若輕的樣子，應該還留有餘力。
“我還可以助你領悟更多的法則。”老傢伙嘿嘿一笑。
他的話中充滿了誘惑，別說別的，就算是一條法則領悟都足以讓人動心。別看寧凡領悟出了好幾條，但對其它正常修士而言，領悟法則太難了。
“前輩好厲害，居然領悟了這麼多天道法則！”寧凡露出羨慕之色。
“哈哈，怎麼樣，三種法則換你的身體，很合算，你還可以回家族去重新找一付身體，對你來說並不難。”老傢伙嘿嘿笑。
寧凡搖了搖頭：“我說了，身體髮膚受之父母——”
“四條，不能再多了，畢竟你讓領悟法則，我也要付出不小的代價呢。”老傢伙的表情嚴肅起來。
他以爲是寧凡故意拿捏，所以不能讓他獅子大開口。
但他也沒有瞎說，幫助其它人領悟天道法則，確實需要付出很大的代價，他一下子說三道，本以爲足夠了，但沒想到還不夠。
這小子太貪心，簡直貪心不足啊，老傢伙心裏很惱火。
“我覺得還是自己悟出來的好，前輩，很抱歉，我可能幫不了你啊。”寧凡一付很誠懇的樣子。
“你不再考慮一下？四條法則，就算一些大修士也未必能領悟
出來，你可要想清楚了。”老傢伙愣住了。
犧牲一個分身對他來說確實沒什麼，到時候用化龍液再想辦法凝聚一付出來，質量只會更好。因此，寧凡不想立馬答應，就是爲了更大的好處。
“那就算了！”老傢伙沒好氣地拂袖而去。
寧凡看着他的背影，直到他消失也沒有喊住他。
老傢伙是故意氣走的，本指望他能改變態度，沒想到這小子竟然無動於衷，一點沒有回心轉意，老傢伙走了也不好回來，只好真的走了。
寧凡笑笑，繼續打坐修煉，突破到聖宗境四層，他要做的事情太多了，沒空浪費。
現在他領悟出的法則也有好幾道了，有虛無法則、重力法則、時間法則、空間法則、龍力法則五種之多，已經是相當駭人了。
尤其是虛無法則已經領悟圓滿，對他的幫助極大，在領悟其它法則的時候也事半功倍。目前進展最快的重力法則也達到80％，離圓滿很近了。
空間法則50％，時間法則也達到30％，龍力法則現在也達到了30％。由於有化龍之力的存在，龍力法則的領悟進展要快些。
法則領悟比較奇特，只要領悟了，其它所有的分身也都能用，這是最讓寧凡欣慰的。他的其它幾個分身在隨身小世界裏修煉，包括水分身在內也都到了圓滿之境，即將面臨突破。
唯有土分身還留在地脈深處，這次沒能得到好處。不過寧凡也不急，他的五行分身術比較奇特，分身之間的實力境界可以相互轉化。
當然了，轉化需要消耗不少神力，即要付出一定代價。
轉眼數天過去，寧凡一步沒有離開藏書樓。老傢伙也一直沒有再出現。
兩人貌似形成了一個僵局，誰也不願意先開口，彷彿先開口就是服軟認輸。
但總的說來，時間掌握在寧凡這邊。他一點不急，不斷地吸收古籍中的神力，讓自己的神力更加飽滿，能迸發出更強大的力量。
隨着融合的其它神力越多，寧凡越有一種感覺，他的神力在變強的同時，也在返璞歸真。或許是錯覺，但他感覺神力越來越有蒼涼的味道。
力量的本源是什麼？寧凡開始思考這個問題，他知道遲早繞不開去，不如早一點探索。
根據他的觀察，力量無處不在。在地球上時，後天武者就能感受到自然界的力量，當然那時很粗淺，直到進入先天境界，才能切實感受並運用外界的力量，也是從那時起纔算踏上修煉之途。
一路走來，寧凡的境界實力不斷提升，事實上是自身擁有的力量增多了，運用力量的能力也增強了，說來說去還是和力量有關。
那麼，力量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天道法則，其實也是一種力量罷了，只不過它的表現形式更特殊，屬於極高級的力量，或者是本源力量，因而才能擁有更大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