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最強近身保鏢 >第1983章 傳世佳作
    在金兒看來,修煉是修煉,詩書是詩書,就算寧凡修煉再厲害,不代表他的作詩也厲害,這完全是兩碼事,是兩個完全不同的領域。

    但看到寧凡胸有成竹從容不迫,金兒又暗暗鬆了口氣。

    她相信以寧凡的頭腦,沒有把握的事不可能做,她真是的多慮了,想到這裏不由得啞然失聲,她這個老公可不是一盞省油的燈,肯定不會讓她失望的。

    “詩書畫,三場定勝負,第一場以酒爲題,各自現場作詩一首,不許抄別人的,若發現抄襲判輸。”何天澤倒也不是個草包,是確實有真才實學的。

    “好!”寧凡無所謂地點點頭。

    何天澤踱了七八步,便停下清了清嗓子,看來是已經有了詩作,這速度也是沒誰了,惹得臺下一片喝采,只聽他慢悠悠地吟道:“落日對孤影,相飲成兩人,且問心何在?醉臥萬花叢。”

    “好詩!”他的詩音未落,就有人猛地鼓掌喝彩。

    然後就是一片讚頌聲,除了瞧他不順眼的,無不在爲他打氣鼓勁。他這首詩雖然簡單,卻也不錯,還是頗有些意境的,而且也算志向遠大,醉臥萬花叢,何等豪邁,典型的風流才子啊。

    衆人吹捧了很久才停下,轉眼看向寧凡。終於輪到寧凡出場了,他撇了撇嘴,信口拈來:“今人不見古時月,今月曾經照古人。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唯願當歌對酒時,月光長照金樽裏。”

    兩首詩的高下立判,哪怕再有私心的人,也不可能當衆說寧凡的不好,畢竟是風雅之城,若是做出這樣的舉動就沒法混了,會被人鄙夷唾棄。

    “哼,這局不算,他準備了很長時間。”有人替何天澤打抱不平。

    寧凡看了他一眼,淡淡地道:“那我再來一首。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人生在世不稱意,明朝散發弄扁舟。”

    “好詩!”不少人驚叫失聲,尤其是前兩句,簡直是千古絕句,妙不可言。

    比之前那首,這首明顯又高明瞭一層。像這樣的詩如果早在世上,不可能籍籍無名,早就流芳百世了,所以根本不可能存在抄襲之說。

    此詩一出,不要說何天澤的幫手們鴉雀無聲了,連何天澤本人也驚呆了,他敢向寧凡挑戰,自然是有幾把刷子的,好詩壞詩他當然分得清,如果是相差不大,以他的主場之利自然要佔盡上風。但此時此刻,寧凡的詩好得堪稱千古絕唱,他自忖詩上不可能勝出,神色變幻片刻後,索性咬牙認輸了。

    第一局,寧凡贏得毫無爭議,再自私偏袒的人也不可能出面幫何天澤說話,所以寧凡先下一城。這下形勢變得微妙起來,如果他再勝一局,那麼何天澤就得學狗爬,絕對能轟動整個風雅之城。

    “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四周還有不少人在反覆頌吟,感受詩中難以用語言描述的意境

    ,陷在其中難以自拔。

    何天澤看到這一幕,嘴角抽了又抽,好不容易纔讓自己平靜下來,沉聲道:“下面比書法,我就不信,你能在書法一道上勝過我!”

    在風雅之城,何天澤的字還是頗有名氣的,也是他最引以爲傲的。

    很快有人擺上書案,架起狼毫,鋪了宣紙,研開徽墨,爲他們做好準備工作。何天澤看了寧凡一眼,深吸一口氣後走到書桌前,沉腕提筆,輕蘸徽墨,微思忖片刻後便開始揮毫潑墨,下筆如有神,很快一幅作品便問世。

    寧凡的字,寫得着實不敢讓人恭維,雖有意境,但也有要識貨之人才行。再說意境這東西虛無飄渺,沒有一個衡量的標準。因此從光筆法技巧上看,寧凡寫的字確實是不如何天澤的,所以這一局在衆人反覆點評之後,最終少數服從多數,判何天澤勝。

    就在裁判宣佈何天澤取勝後,一位老人擠上前面,非要把寧凡的字買走。寧凡一看,正是那位老行商。老傢伙一路跟着他們,一直跟到風雅之城,現在要買他的字,打什麼主意不言自明。

    但奇怪的是,老行商並沒有幫寧凡說話。大概是寧凡一寫完,四周都是一片噓聲,氣氛擺在那,害得老行商沒有勇氣開口。

    老行商只是買了寧凡的字,也沒和寧凡交流,付了錢便直接拿着字走了。對於之前的選擇,他顯然後悔了,一時之間也沒有臉再面對寧凡。現在這麼做,估計也是爲了求一個心安,也是爲以後做鋪墊。

    至於這場比試的勝負,老行商根本不用擔心,他不相信寧凡會輸,一個能戰勝書院弟子的人,敢答應挑戰,怎麼可能沒有把握呢。毫無疑問,那位何天澤要倒黴,老行商到時等着看好戲就行了。

    接下是畫,也是決定勝負的關鍵一環。剛剛取得勝利的何天澤,長長地鬆了口氣,他有種死裏逃生之感,覺得自己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他的畫不如字,但看到寧凡運筆進的生澀僵硬,他便料定自己必贏。

    說實話,在寧凡吟出那兩首詩的時候,何天澤是渾身冰冷寒氣直冒的,他以爲自己輸定了。但萬萬沒想到,寧凡的詩作得好,但字寫得不咋地,真是意外之喜。

    照例有人擺出書案,把一應用具準備好,然後請兩位比試者上場。

    寧凡倒不是真的寫不好字,以他的悟性和能力,完全能模仿最頂級的書畫大師,讓人看不出真假,但是一來他不喜歡模仿,二來輸一場也無所謂。

    在寧凡看來,字符道必須走自己的路,如果刻意去學別人的風格,那隻會背道而馳。他所追求的不是好看,而是實用,這注定了他走的路與衆不同。

    但如果事關勝負,模仿一幅也是可以接受的,更何況寧凡的腦中有無數的典籍,也有無數絕世神作,隨便拿出一幅來就足以應付了。

    何天澤壓根不知道在和一個什麼樣的人比拼,他自己找死真的怪不了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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