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玉珠:“阿舒,我寄了燕窩給你,你在備孕記得每天喫,對身體好。”
喬舒揚脣回覆:“謝謝媽。”
董玉珠:“謝什麼,我們是一家人。都說多喫燕窩,生出來的孩子也白白胖胖的,我這個做奶奶的,快迫不及待想見孫子了。”
喬舒:“媽,我努力。”
董玉珠回了個親親的表情,“也別給自己太大壓力,順其自然吧。媽也就隨口說說。”
喬舒將董玉珠發來的消息默默看了兩遍,心底涌起一股暖流。
她發過去一個熱情如火的麼麼噠。
跟董玉珠聊過之後,喬舒對孩子的期待感也增加不少。就是不知道小傢伙出來後,像她還是像傅陌寒多一點捏?
…
翌日清晨。
喬舒沒有想過,有天會在一股難聞的氣味中醒來。
她睡眼惺忪的掀開被子,走到窗戶邊,順着氣味的方向望去。
庭院裏,嵐姨搬了張小板凳正守在一個老式爐子前,手裏還捏了把蒲扇,爐上放着深褐色的藥罐。
那股難聞的氣味順着藥罐上方的嫋嫋煙霧,飄進了喬舒鼻子裏。
洗漱完下樓,喬舒徑直來到庭院裏。
“嵐姨,您生病了?”
她以爲藥是嵐姨給自己熬的。
嵐姨聽到聲音扭過頭來:“回少奶奶,我倒沒生病,這藥是傅先生吩咐給您熬的。”
“我?”喬舒不可置信的眨眨眼。
她並不記得昨天醫生還開了中藥,女人眼中困惑愈深,這時傅陌寒也端着咖啡杯走出來了。
天氣已轉涼,尤其在清晨十分。
他也剛起牀沒多久,頭髮垂在額前,遮擋住了英挺濃黑的眉,慵懶隨意,卻又矜貴如初。
傅陌寒低頭啜口咖啡,俊美的臉在熱氣升騰的杯口上方,有些朦膿夢幻。
喬舒看到他,便走了過去。
“傅陌寒,我不想喫中藥。”她直接了當說出自己的想法。
傅陌寒卻並沒立刻回答,而是擡眸打量她一番。
剛起牀的女人只穿着睡裙,頭髮睡得有些捲翹,幾縷髮絲貼在清麗的面容上,卻難掩她漂亮的氣質。
看到喬舒腳上穿着涼拖,男人眉宇霎時蹙了蹙。
“拿着。”他倏地將咖啡杯遞到女人手裏。
熱乎乎的杯子暖了她有些涼的手。
下一瞬間,身上驟然罩下男人的針織衫,帶着獨屬於他的清冽氣息。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頭頂響起:“已經立秋了,穿成這樣就跑出來,不怕着涼?”
“傅陌寒,我不要喫中藥啦,好苦。”喬舒還沒忘記這事,撒嬌道。
他垂眸,擁着將她帶進屋。
“誰都不想吃藥,但藥對身體好。”傅陌寒試圖說服她。
喬舒坐在餐桌前,雙手托腮:“中藥好苦。”
她再次強調。
剛纔只是聞到那股難聞的氣味,她就差點作嘔,更別說喝下去了。
“良藥苦口。”
就知道他會這樣反駁,喬舒不說話了,悶悶的拿片吐司撕扯下一塊,放進嘴裏。
“喝完藥,獎勵你喫糖?”
喬舒一擡眸,就看到傅陌寒像變魔術般,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了根棒棒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