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嗯,真香!
有這個“寶寶”在,皇太后這趟避暑山莊算是白來了!
九王果然是老謀深算,機智過人,隨便一出手就把人滿盤棋子掃沒影了。
姬鳳瑤舒舒服服的躺着來,舒舒服服的躺着回去,想着剛纔廳上那幾張差點沒憋出內傷的臉,快活得簡直想仰天大笑幾聲。
皇太后饒是心性再沉穩,乍一回到內室還是忍不住沉了臉。
心知昭平郡主心情不好,尋了個藉口打發昭平走了。
等昭平郡主離開後,孫姑姑才滿心疑惑地開口:“太后,九王妃那胎……”
“哼”皇太后冷哼一聲,閒坐於涼塌將一隻戴了五寶護甲的手擱在旁邊的矮桌上,聲音冷淡涼薄:“哀家在這宮裏呆了大半輩子,自己生養過,見過有孕的嬪妃沒有一百,也有數十。孩子懷成她那樣的,哀家倒是頭一回見。”
“這麼說,九王妃這胎有蹊蹺?那可是欺君之罪,是對皇家的大不敬”孫姑姑故意加重了語氣,以顯示此事後果之嚴重。
皇帝商熹澈估着時間過來,進門看見皇太后臉色不好,問:“怎麼,今兒又是哪個不開眼的,惹母后不痛快了?”
皇太后淡淡掃了孫姑姑一眼,孫姑姑便躬身帶着屋裏的幾個心腹宮女出去了。
商熹澈見這架式,心知皇太后定是有什麼要緊話要說,回頭對德公公道:“去去,你們也去年外邊呆着去,朕要和太后說幾句體己話。”
商熹澈這才坐在皇太后對面,道:“九弟擡着九王妃來母后這的事,朕聽說了。朕來之前不是提醒過母后,九弟沒那麼好對付,母后應當有心理準備,何至生氣。”
“哀家是覺着,九王與那土匪在一處時的樣子有些不妥。哀家也是過來人,男人在對一個女人用心的時候是什麼樣子,哀家一眼就能看出來”皇太后輕嘆一聲。
商熹澈怔了怔,卻是不以爲意地一笑:“母后多慮了,區區一個土匪較之離國國師之女如何?朕能降服一個秦未央,便能降服第二個。再說了,不過一個土匪,他看上便看上了,那又如何,九弟總歸是個男人。”
“那若九王妃真懷上了呢”皇太后突然點了一句:“皇帝別忘了,先帝曾屬意的繼位人選是誰,先帝又留了一紙什麼樣的詔書在九王手裏;九王,斷斷不能有後!”
商熹澈霎時又怔了一怔,眉宇沉鎖下來:“母后的意思是,九王妃有孕一事,爲真?”
“九王將那土匪捂得太嚴實,外人輕易接觸不得,今日哀家要給她指派御醫,也被拒絕了,此胎是真是假尚不好說”皇太后面色陰翳,細眉微擰:“但是皇帝,那土匪看着就是個身健體強能生養的。如果九王真對她動了心,有後也是早晚的事。”
商熹澈默了片刻,起身道:“朕知道了,母后好生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