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夏寧腦海中,迴盪着蘇依然的聲音。
局長就站在門口,姚夏寧甚至不用費心,就能聽清楚他們交談的聲音。
局長聽蘇依然說完,雖然覺得這話很可能是海爾斯夫人自己的意思,但還是很給面子的附和道:“海爾斯夫人說的是,您朋友的心願,就是我們的心願,我們一定會用盡最大的努力,讓她心願得償。”
局長說着,給看顧姚夏寧的獄卒使了個眼色。
獄卒點點頭,一人押着一隻手臂,將姚夏寧帶走。
臨走前,他們還在姚夏寧耳邊嘀咕着。
“本以爲是個清純的,想不到這麼浪。”
“就是,早知道是這樣,我們就不應該輕易放過她。”
“海爾斯大人和局長大人都在等着,肯定不會讓我們盡興的,不如我們先玩玩,等會兒送她去完成心願?”
“這個主意很棒!”
“……”
兩人說着,擅自決定奪取了姚夏寧的處、次。
他們在帶姚夏寧去牢裏找身上帶有體味的男人之前,先帶着她去隔壁爽了一發,而後才召集了那些男人,將姚夏寧丟進去,任人蹂躪。
莫約過了三個小時,兩個獄卒才帶着姚夏寧,將她丟進大浴池裏簡單清洗了表面,然後將她帶回到審訊室。
“姚小姐,請問您的心願,滿足了嗎?”
姚夏寧奄奄一息的剛被帶回來,局長就迎上來一臉殷切地問她。
被十多個男人蹂躪過的姚夏寧聽到這話,險些咬碎了銀牙。
局長對上她怨恨的眼神,勾了勾脣角:“看來姚小姐是不滿足了?等海爾斯先生離開後,我會看在您與海爾斯夫人是朋友的份兒上,給你滿足的機會。”
他說完,就退了出去,將空間留顧擎霆二人。
獄卒見他們有要事商議,也跟着走了出去。
姚夏寧不甘心,人生就這樣被毀了。
充滿怨恨的眸子死死的瞪了蘇依然一眼,而後對顧擎霆嬌嗔道:“霆~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她這話說的,好像真和顧擎霆有什麼似的。
蘇依然在被亢奮藥劑支配的情況下,一定無法分辨事實,這樣一來,她要是做些什麼失去理智的事情,就不是她能夠控制的了。
姚夏寧想得美,蘇依然卻不讓她如意。
“你知道我爲什麼會讓人滿足你的心願嗎?”蘇依然走到她身邊,單手勾起她帶着清淤的下巴,溫柔道。
姚夏寧聽到她加重了音調的‘心願’二字,心裏就忍不住打起了顫。
該死的!
如果不是蘇依然,她就不會被……那些噁心的男人糟蹋!
“你跟在我身邊這麼久,應該清楚我的性格,即便你背叛了我,我也不會對你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這是我的仁慈。”
蘇依然說着,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託你的福,我現在理解了一句話,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所以……我應該對你仁慈嗎?”
姚夏寧怒極:“你個賤人!!”
蘇依然眉梢一挑,語氣不屑:“罵人都只會這一句嗎?”
bsp;饒是再遲鈍,姚夏寧也發現了蘇依然的不對勁。
她現在的態度,就像變了個人似的。
就是說脫胎換骨也不爲過。
“你……你……”姚夏寧斷斷續續的說着,眼底有一絲陰鷙。
“不用這麼看我,託你的福,亢奮藥劑效果不錯。”
聽蘇依然說起亢奮藥劑,姚夏寧的眼神瞬間驚惶無措:“你……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哦?是不知道,還是……不敢說?”
蘇依然依舊維持這邪肆的表情,笑意不達眼底。
“你……”
姚夏寧依舊被她的態度刺激得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顧擎霆的視線一直放在蘇依然身上,見她的神情越來越陰冷,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黑化了一般,讓他不由將心提了起來。
“然然……”顧擎霆輕喚一聲,走到她身邊握住她的手。
蘇依然恍然一怔,而後回過神來,看着顧擎霆神情放軟,竟然如同脫力一般,朝他身上靠過去。
“你還好嗎?”顧擎霆看清她眼底的疲憊,心疼道。
她剛纔的表現,不是她的本意,應該是亢奮藥劑的藥效發作了。
想不到,亢奮藥劑居然……效果這麼大。
萬一他們沒有及時發現,會發生什麼,真的是無法預料的。
蘇依然靠在他胸膛緩了一會兒,語氣淡淡:“我沒事。”
說完,她將視線轉到姚夏寧身上去。
待看清她的狼狽之後,她眼底竟然激起了一絲興奮。
這眼神,就像是獵人看見的可心的獵物一般。
姚夏寧下意識抖了抖。
“你,你想做什麼?!”
有些尖利的嗓音,瞬間讓蘇依然清醒過來。
回想起自己居然會因爲也姚夏寧的狼狽而興奮,她的心情便能沉入了谷底。
“我的情況,會不會很糟糕?”
“沒事的,那個醫生不是說他有辦法嗎?”
顧擎霆說着,準備帶蘇依然離開這裏。
聽出他們在說什麼的姚夏寧卻忽然癲狂的笑了:“沒事?你們以爲亢奮藥劑是葡萄糖嗎?只要被注射過藥劑,這一輩子都無法擺脫藥效!”
“哈哈哈哈!蘇依然你也有今天?”
蘇依然擰眉,忍不住問出心底的疑惑:“從我們認識的那天起,我就一直拿你當朋友,我從來沒有害過你,你爲什麼要這麼對我?”
“你的出身還不如我呢?憑什麼能夠得到顧總的愛?甚至還一躍成爲顧太太!如果不是你,我在顧氏和顧總朝夕相對,顧總總有一天會愛上我的!”
聽她這麼說,蘇依然忍不住嗤笑:“所以這就是你背叛我的理由?我竟然不知道,你的居然有這麼嚴重的妄想症!”
“我不是妄想!顧總就是我的,總有一天他會愛上我的!”
顧擎霆看着蘇依然眼底的聚起的紅色,趕忙站出來打斷她們的對話,鋒利如暗兵的眼神刻在姚夏寧身上,不悅之色不加遮掩:“誰讓你給然然下藥的?”
“誰?”姚夏寧扯了下脣角,歪過頭去不發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