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總，您說的是……掃黃大隊故意杜撰出的文章？”
蘇雨婷這麼說，是想讓莫斯遙產生自我懷疑。
不想，莫斯遙根本就不上鉤。
不聽她說完，就先否認了：“文章到底是不是杜撰，還有待考究，你甚至一直沒反應過來，文章的內容有問題，確定是忘了，而不是……下意識忽略了事實？”
被說中心思的蘇雨婷臉色一白，想要解釋，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一時間愣在原地。
莫斯遙見她這樣，更是堅定了自己的猜測。
蘇雨婷……果真是在騙他！
意識到這一點，莫斯遙的臉色陡然一沉，望向蘇雨婷的眼神更是充滿了陰翳。
蘇雨婷被他這一冷眼看的抖了抖。
正要解釋，辦公室的門就被敲響了。
莫斯遙的首席助理走了進來，看了一眼蘇雨婷，越過他走到莫斯遙身邊，對他低語了幾句。
聽助理說完，莫斯遙沒有再看蘇雨婷一眼，起身離開了。
目送莫斯遙遠去，蘇雨婷眼底流露出一絲不解。
剛剛助理和莫斯遙說了些什麼，以至於讓他就這麼無視她的事情？
以往只要是涉及到她和蘇依然的問題，莫斯遙都是急迫的態度。
如今……
蘇雨婷眼神閃了閃，跟着莫斯遙一次出了公司。
於此同時，顧氏。
joe將最新得到的消息上報給顧擎霆聽：“顧總，蘇氏企業按照現有的情況經營，不出半個月，就得宣告破產。”
“埃菲爾?安迪進入a市，約了思慕科技莫總見面。”
“顧氏上個季度的營業報表……”
聽joe將這些消息大致說完，顧擎霆的眼神不悅的眯了起來。
“埃菲爾?安迪去找莫斯遙了？”
joe點頭，將記錄埃菲爾?安迪和莫斯遙的文本遞給顧擎霆。
顧擎霆看過之後，果斷道：“馬上準備……邀請霍總去金碧輝煌。”
“霍總？”
“半個小時之內辦好，金碧輝煌的包廂就定在莫斯遙隔壁。”
顧擎霆說完，joe就退下了。
而他則是給葉楓打了個電話：“埃菲爾?安迪近期不會回陸氏，你趁這段時間弄清楚陸凜威的事。”
“主子，陸凜威……”
葉楓有些遲疑，不知道自己的猜測該說不該說。
“說！”顧擎霆果斷道。
“從陸氏衆人的表現來看，陸凜威很可能是……回不來了。”
葉楓語氣有些沉重。
他跟在顧擎霆的身邊，比joe還要早。
他對個陸凜威縱然談不上感情，但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交情的。
乍然知曉陸凜威很可能出意外死了，對他來說，也算是個打擊。
顧擎霆知道葉楓的性子，沒有八成的把握，他是不會說這種話的。
他既然這麼說了，陸凜威百分之九十是不在人世了。
即便他還活着，情況也不會太好。
想到陸凜威出事，顧擎霆不免有些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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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論他心裏對陸凜威那個兄弟有沒有感情，單就他突然死亡這一點，就夠折磨人的了。
顧擎霆說的不錯，埃菲爾?安迪不再陸氏，正好可以趁這個機會調查清楚。
畢竟猜測都是要證實的。
……
絲毫不知a市暴風將至，蘇依然國外的設計師比賽輪空之後，每天在家除了和小乖還有蘇媽媽喝茶聊天，就是用視頻和國外的人探討比賽近況。
他們雖然是運氣好，直接輪空進了決賽，但也正是因此，他們才需要好好證明自己的實力。
原本蘇依然沒想過一定要獲得冠軍的，但是他們既然輪空了……如果依舊拿不到獎，那他們的品牌不僅無法打開市場，甚至會在一開始就被人排斥。
小包子見蘇依然和那些參賽者聊的火熱，沒有打擾她，而是給顧擎霆打了個電話。
他上次將視頻賣給蘇景雲的時候，順手在視頻裏安插了個監視軟件。
軟件不需要安插，只要蘇景雲點開視頻，就即時生效。
這種軟件一般人無法使用，因爲破不開防火牆。
他不一樣，顧擎霆給他的網頁本身可以說是和正統的軍用軟件無異。
這種武器趁手的情況下，他要是連個監控動搞不定，那他乾脆直接滾回家種田好了。
呸呸呸。
他纔不去種田。
而且他也沒有田……他是要跟着萱萱種包子的。
小乖幻想着美好未來，心裏美滋滋的。
就在他想要考慮將來生男孩，還是生女孩兒，又該叫什麼名字的時候，電話接通了。
電話那頭，是顧擎霆低沉的嗓音：“有事？”
“我監視到蘇景雲想要和思慕科技聯手，對付顧氏，所以提醒你。”
小包子平靜道：“雖然蘇景雲那個渣渣不足爲據，但是聽蘇景雲的說法，莫斯遙最近似乎攀上了什麼重要人物，他們要是聯合起來，顧氏會有危險的。”
聽小包子說完，顧擎霆“嗯”了一聲就掛了電話。
見他放下手機，坐在他對面的男人抿了一口咖啡，淡然道：“顧總，你有事可以先去忙。”
“的確有事。”顧擎霆說着，示意joe頂上自己，而他則是道：“我需要出去一趟，招待不周就請霍總見諒了。”
“joe，合約的事情，你和霍總繼續談，務必要讓霍總滿意。”
“是。”
顧擎霆說完，將披在後座的外套拿起，衝霍總點了點頭，起身離開。
走出包廂後，他沒有立刻行動，而是繞到隔壁的包廂門口，站了大概三分鐘，才離開。
包廂內。
埃菲爾?安迪與莫斯遙對面而坐。
莫斯遙面前放着幾張書面協議，而埃菲爾?安迪則是手持高腳杯，輕輕搖晃着杯子裏的紅酒。
“莫總，今天我是帶着誠意來的，希望您能理解。”
“既然說要合作，爲什麼我只在協議上看見了思慕科技的好處？”莫斯遙顯然並不相信這樣一個來歷不明的女人。
雙方協議合作，合作內容卻將好處完全歸結於一方，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饒是上次他給蘇依然的那份協議，也是帶着想要討好她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