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創辦的瀾海,當然是最好的。”蘇依然說着,抿了抿脣道:“至於那些妄圖霸佔主位的人,不過是些小嘍囉而已,不用在意。”
顧擎霆深以爲然。
不再說話,他將股市頁面調了出來,隨時準備買入。
同時,病毒程序開始運轉。
瀾海平穩的股市開始大幅度爆跌,原本天價股票如潮水一般退卻,不過幾秒鐘,就已經跌了百分之五十。
而這個數據還在不斷下降。
同一時間,瀾海國際董事會。
“這是怎麼回事?”
“公司內部程序遭到侵襲,被人惡意控股!”
“難道,難道是總部的那位回來了?!”
“不可能,他從來不管我們這邊,怎麼可能輕易掌握內部運行?一定是巧合!”
董事會內部人員紛紛猜測,而股市系統則發生了尖銳的警報聲。
“滴——警報——”
“警報——”
“瀾海股票狂跌,如持續下降,將造成商業危機——”
股票一再降格,董事會的人全然陷入恐慌。
公司副總還算鎮定,站出來指揮局面:“你們都給我冷靜點!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無論我們是有心奪權,還是擁戴執行總裁,我們現在做的事情總裁都知道了!”
“此刻認輸,無疑是給自己帶來滅頂之災,無論如何,我們也要堅持下去!”
“如果這件事是總裁一手操控的,那他一定不會堅持太久,否則公司的收益不好,對他本人來說,也不見得有好處!”
話是這麼說,可萬一總裁根本就不在意區區一家分公司的總部呢?
別忘了,瀾海國際可不是隻有一家!
而且真正的總部成立在歐洲,帝都的總部,對他們來說是鐵飯碗,是恨不得拖家帶口來領工資的總部,但是這對總裁來說,卻不是什麼至關重要的產業。
難保總裁不會有得不到就要毀掉的心裏。
這麼想着,即便是有副總着手鎮壓,董事會依舊是人心惶惶。
眼看着股價跌了百分之六十,他們坐不住了,甚至瞧瞧拋售了一部分。
而他們拋售的部分,全部被顧擎霆以蘇依然的名義收購。
半個小時後。
瀾海股市跌倒最低,已經是無法降低的位置,顧擎霆方纔收手。
收到消息的電臺:“今日,瀾海國際發生極大的危機事件,瀾海國際的股票市價,竟然從上百萬開始下跌,一路傾泄到了白菜價,不知瀾海國際到底發生了什麼動盪?我們將持續關注。”
新聞和媒體同樣是在紛紛發佈此事。
作爲事件當事人,顧擎霆倒是格外淡定。
蘇依然這邊很快接到了姜媛的電話:“夫人!聽說瀾海出事了,您知道了嗎?”
蘇依然:“知道。”
姜媛詫異:“那你們有解決方案了嗎?”
蘇依然:“搗亂的人是顧總。”
姜媛:“……我想在買股票來得及嗎?”
聽見姜媛聲音的顧擎霆忽然搭腔:“可以撿漏。”
除了姜媛之外,也有不少趁機撿漏的。
不過這部分人也不多就是了,他們買入的,還不夠顧擎霆爲蘇依然收購一個零頭。
帕爾斯還不知道顧擎霆的作爲,他向保安出示了總部的證件,這才得以讓保安相信他的身份,並且給他一個通報總部高層的機會。
董事會的人聽說,總公司來了人,人心惶惶之下,自然不敢在阻擋,因而帕爾斯直接見到了正在召開董事會的所有高層。
副總站出來,對自我介紹了一番:“我是黎寬,不知帕爾斯先生在總公司擔任什麼樣的職位爲?”
帕爾斯十分禮貌的對他點了點頭:“原來是黎副總。”
說這兒,他解釋道:“總裁不在公司的時候,公司由我和我的同伴代理。”
“什麼?總裁真的輕易將權利放給了你們?”
“總裁願意放權,是因爲對我等的信任,我等應該時刻謹記總裁的恩典,而不是一心想着要在總裁手下不勞而獲,又或者別有異心。”
帕爾斯說話的時候,目光一直砸注意着各位高層。
自然,他也沒有錯過電子顯示屏上的股市情況。
畢竟是來接手帝都公司的,他自然提前做好了功課,帝都的瀾海國際股市行情如何,營業額,銷售業績等等,他全都瞭然於心。
帕爾斯一眼就能看出來,股市的數據不對。
而且這份數據是剛剛纔跌下來的,這個時間,也就是他和保安周旋的時候。
只一想,他就明白了這是誰的傑作。
知道總裁親自動了手,帕爾斯自然不會浪費資源,當下一改先前對黎副總客氣的態度,冷硬道:“黎副總,總裁會來親自接手公司,這件事情多天前就已經通知到位了吧?不知道黎副總將歡迎會舉行得如何了?”
黎寬完全沒想到,之前還那麼客氣的黎寬,會突然這麼強硬,一時間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半句話來。
“黎副總,這件事情我希望你能給個合理的解釋,否則……總裁既然能夠將權利外放,想要收回同樣不需要考慮。”
帕爾斯說着,略顯輕蔑地掃了一眼電子顯示屏,此刻,顯示屏上的價位已經降到了最低。
也就是說,瀾海在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裏,經歷了一場無可挽救的經濟風波。
而現在,正是低谷時期。
出了這麼大問題,黎寬不可能不讓下面的人去調查,可結果很明顯,公司的操盤手並沒有挽救局勢的能力。
原先董事會的人還只是猜測,這件事情會不會是總裁弄出來的。
帕爾斯的態度卻很直白的告訴大家,這件事情就是總裁弄出來的。
而且,他們公司這麼多人,還沒有一個有能力解決的人。
想到這裏,黎寬臉色便異常難看。
黎寬許久不回答,帕爾斯免不了催促:“黎副總,您還在聽我說話嗎?”
哪怕帕爾斯明知道黎寬此刻的心情,卻還是很耿直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