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新陽的話說的直白,抗拒之意也表達的很明顯,偏偏邱芙兒不願相信,仍舊一個勁兒的搖頭。
“不,我纔不相信呢!”
“這個世界上和新陽哥哥你最般配的人就是我了!除了我,沒有人能配得上你!”
邱芙兒此話說的十分自信,“比起身份地位,除了其他國家的皇室,沒有一個能比得上我!”
蘇依然聽到這話,默默瞟了顧擎霆一眼。
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顧擎霆的身價,應該不比所謂的皇室低。
這麼說來,顧青青作爲顧擎霆的妹妹,應該也是有資格和邱芙兒競爭一二的。
奈何顧青青已經心有所屬了,否則真要鬥起來,邱芙兒能不能鬥得過顧青青還不一定呢。
就在白新陽被邱芙兒纏上的時候,閆折瀚卻趁機走到顧擎霆面前,正想搭話,就被白新陽眼見的發現,並且當衆指了出來:“閆折瀚,你又想撬我牆角?!”
閆折瀚:“總統閣下,我不過是不想你因爲私事冷落的貴客,所以代爲招待一二。”
論不要臉,在座的人中,恐怕沒一個是副總統的對手。
“副總統,顧總和我之間,並沒有你想的那麼生疏!”
白新陽懶得再理會邱芙兒,越過她就走到閆折瀚面前,錯身擋住閆折瀚與顧擎霆之間的空隙。
“我和顧總是拜把子的交情,顧總於我而言,並不是什麼客人。”
白新陽說着,指着身後的房間道:“這一片區域是顧總在總統府歇息的地方,嚴格說來總統府甚至能算他半個孃家!”
閆折瀚眼神微閃,“原來如此……”
“我還沒聽說過,有什麼人在自己家能收到冷落的,所以說顧總在總統府怎麼樣,就不勞煩副總統操心了,你說是吧?”
閆折瀚點頭附和:“閣下說的對。”
他說着,微勾起脣角說道:“其實我這次來,是有事要找你們商量。”
白新陽時刻警惕着他:“什麼事?”
“虹橋的最新商業開發區。”
帝都的虹橋最近正在開發,這件事情不是什麼祕密。
就是不知道副總統爲什麼會說起這個。
“虹橋商業區如今的持有權還在官方手裏,可官方沒有辦法一直將這塊肥肉捏在手中,所以這件事情便只能來找總統與顧總商量……”
閆折瀚將虹橋的事情細細說明。
白新陽和顧擎霆相視一眼,互相頷首,而後白新陽道:“既然真有正事,那就去書房說吧。”
他說着,對顧擎霆道:“總統府內的花園景緻不錯,不如讓嫂夫人去逛逛花園?”
顧擎霆看向蘇依然。
蘇依然道:“好啊,我還真沒逛過總統府呢。”
解決了蘇依然的去向,白新陽根本就沒有搭理邱芙兒的想法,便率先走了出去。
顧擎霆和閆折瀚緊隨其後,他
們似乎默契的將邱芙兒遺忘了。
蘇依然之前參加比賽的時候,曾來過總統府,雖說沒好好逛過,但她對總統府的佈局也不算陌生。
不用任何人帶路,她就能自己找到花園。
邱芙兒不想一個人呆着,同時爲了刺探敵情,她決定緊跟着蘇依然。
原本以爲沒人帶路,她一定會在總統府裏迷路的,到時候她再笑話一下她,也算報了仇。
誰知道她竟然是認識路的!
不僅認識路,她逛花園時露出的愜意表情,讓不知道的人看着,還不以爲她這是逛自家後花園啊?
想到這裏,邱芙兒心裏就很是不爽:“喂,你憑什麼把這裏當成自己家?”
蘇依然對她的聲音充耳不聞。
邱芙兒惱怒地跑到她面前,一把折斷她看上的一朵花,得意道:“這就是你盯着看的花?也不怎麼樣嘛!”
“眼光這麼差,還敢對我這麼囂張,真是不長腦子。”
不長腦子的邱小姐說着,將手中的花丟到地上,用了踩了兩腳,像是在踩蘇依然泄憤似的。
蘇依然見狀,眼底挑起了一抹厲色:“邱小姐,別太過分了。”
邱芙兒得意地哼唧:“太過分了?我沒有啊。”
“我馬上就要和新陽哥哥結婚了,到時候總統府裏的一草一木都是我的,我的東西,我想怎麼造作就怎麼造作,你一個外人,管得着嗎?”
邱芙兒說完,又摘了一朵花,拿到眼前看了一眼後,就嫌棄地撇着嘴丟到地上,用力踩了兩腳,憤憤道:“不就是朵破花,真以爲能開久?”
這麼明顯的指桑罵槐,蘇依然要是聽不出來,真該考慮去看耳科了。
不過……她自認爲自己和這位邱小姐沒什麼大過節,爲什麼她非要抓着她不放?
真當她好欺負嗎?
“你這麼看着本小姐做什麼?別以爲你這麼看着我,我就會怕你!我告訴你,當今的副總統是個表哥,我表哥一向聽我媽咪的話,我媽咪讓他往東,他都不敢往西。”
蘇依然聞言,心下不屑:“不能忘東西走,不是還有南北嗎?除了南北,東南,東北,西南,西北……哪條路走不得了?”
也就邱芙兒這麼單純到愚蠢的‘小女孩’纔會認爲閆折瀚是個聽話的人。
如果副總統真的是個聽話的人,那麼世界上恐怕就沒幾個不聽話的了。
畢竟……聽話的人最多的成就,也不過是庇護他的人,花費大心思爲他求來的。
閆折瀚年紀輕輕能當上副總統,甚至當年還險些超越了總統,這其中的關鍵,明眼人誰看不準?
要說他聽話,這絕對是不可能的。
邱芙兒所謂的聽話,大概是閆折瀚對家裏人做出的表象。
想罷,蘇依然語重心長道:“邱小姐,有些事情我不大想管,你喜歡總統閣下是你的事情,和我無關,所以我不會去拆你的臺,又或者是怎樣,但是——”
“也請你別得寸進尺,我不收拾你是看在副總統的面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