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來閆折瀚那廝冷噗噗的,氣質像把冰封千年剛出鞘的冷劍。
和這種人在一起……
不,和他在一起之前,大概會有不少人先知難而退。
不過……姜媛看着倒挺像是異類的,想着他不由擔心起來。
萬一姜媛真的就看上他了呢?
哪怕他是光頭都看上了,萬一以後蓄起頭髮,那他豈不是更加令姜媛傾心了?
不對,說不定閆折瀚之所以剃光頭,是因爲他本身就禿呢?
他將頭髮剃光,就是爲了隱瞞自己是個禿頭的真相。
想到這裏,白新陽不由悶笑出聲。
姜媛看着總統對着自己傻笑,下意識伸手摸了摸臉:“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白新陽搖搖頭,解釋道:“我只是想到了一個禿頭——”
“禿頭?”姜媛很上道地問道:“閣下說的是副總統吧?”
白新陽清咳一聲,解釋道:“我只是想到副總統剃光頭的目的。”
姜媛看着他隱忍的表情,想了想道:“閣下的意思是……副總統之前就是個禿頭?剃光頭是爲了隱瞞自己的弱點?”
白新陽點點頭,一副看她很上道的表情。
“我覺得副總統這樣挺好的呀,知道如何隱藏自己的短處,甚至能夠這麼完美的駕馭住光頭的。”
白新陽聽姜媛第一句話,還點了點頭,聽她再說下去,特別是伴隨着她語氣裏的讚賞,他頓時就不對味了:“姜祕書對副總統似乎很感興趣?”
“我就是個普通人,如果不是沾了夫人的光,恐怕這輩子都進不了總統府,這種情況下,當然要對高高在上的人物多感興趣一點了。”
姜媛這話答的滴水不漏。
然而,聽在白新陽耳朵裏,就很不是滋味了。
說好的要多瞭解一下高高在上的人物呢?
他難道不是嗎?
比起閆折瀚,他才更加的‘高高在上’好嗎?
姜媛沒看懂白新陽吐血的表情,蘇依然和顧擎霆倒是發現了。
不過……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蘇依然和顧擎霆都沒有提醒姜媛的意思,不過爲了給白新陽一個機會,蘇依然主動幫忙製造了一個機會。
“姜媛,我去換身衣服,一會兒去分部巡視,你先和總統閣下商討一下zy分部到時候國企轉化的問題。”
姜媛聞言,不疑有他,主動和白新陽探討起來。
白新陽遞給蘇依然一個感激的眼神,而後將姜媛帶去了書房。
等白新陽和姜媛走了,蘇依然才和顧擎霆一塊去顧擎霆在總統府的住處。
路上,顧擎霆索性將蘇依然攔腰抱起。
蘇依然勾着他的脖子,埋在他耳邊說道:“你這麼抱着我,萬一被人看見了多不好?”
雖是質疑的話,但蘇依然卻沒有要掙扎着跳下來的意思,顯然她也很享受現在這樣的狀態。
 
;顧擎霆瞥了她一眼,道:“你是我明媒正娶的老婆,秀恩愛都是合法的,你說被人看見了怎麼辦?”
蘇依然嬌嗔地瞪了他一眼:“你這出的什麼餿主意?你這樣豈不是讓所有人都知道我有多飢渴,在室外就忍不住勾、引你白曰宣迎?”
“白曰宣迎?是個好主意。”顧擎霆說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地笑意:“老婆的意思是室外不行,室內就可以了?”
蘇依然臉一紅,直拿小拳拳錘他胸口:“你,你少曲解我的意思!”
“我什麼時候曲解老婆你的意思了?你不喜歡室外,我也不喜歡,萬一被路過的人看到了,我可是會嫉妒的。”
顧擎霆說着,偏過頭在她臉頰上輕啃了一口:“我的老婆我一個人看着就好了。”
蘇依然無語了,瞪了他一眼,扭過頭去不再說話。
從花園到顧擎霆的住處並不是很遠,但是……這一條路蘇依然感覺走了很久纔到。
雖說顧擎霆臉不紅氣不喘的,但是蘇依然卻覺得自己快要脫氧了。
被他抱着一路說點葷話,根本就沒有心思去看路。
她甚至都要懷疑,顧擎霆根本就是故意繞了遠路的。
因爲他不可能在總統府真的做點什麼,所以只能用這種方式。
思及此,蘇依然就有種後悔將自己送進狼窩的想法。
好在顧擎霆沒有對她做什麼。
蘇依然沒有忘記她提出給要來換衣服,是想給白新陽和姜媛創造一個機會的。
雖說是藉口,這衣服還是要換的。
她今早穿的那身衣服正好已經洗好烘乾了,蘇依然乾脆換了回去。
……
總統書房。
不同於白新陽想方設法的想跟姜媛聊點兒私事,姜媛卻是心無旁騖地跟白新陽商量:“總統閣下,雖說要將zy註冊進國企,但是zy品牌的持有權,還是要有夫人一份。”
“這是當然的。”白新陽應道:“原本將zy注入國企,我就不是打着站便宜的目的去的。之所以這麼做,不過是爲了樹立國產服裝的逼格,以及……”
眼見私事談不成,白新陽便專注地和姜媛聊起了公事。
這麼一聊,他才發現,姜媛的見解雖然比他稍微遜色一些,但卻比一般人深刻許多。
如此,白新陽在原本對姜媛的外表心動的前提下,又多了幾分對她內在的欣賞。
姜媛不知道總統閣下控制不住寄幾的小心心了,依舊是一副公事公辦的語氣:“總統閣下,我的提議您如果沒有意見,回去之後我會和夫人好好說明。”
白新陽點點頭,很快又搖頭:“這件事情在徹底落實之前,有些細節還需要做些考量,不如你留個聯繫方式,回頭我想到什麼,再告訴你?”
姜媛一臉懵逼:“這種事情您直接和夫人談不就好了?”
白新陽一副受了莫大苦楚的表情:“如果可以我也不想麻煩你,不過……顧總什麼人想必你也清楚,你覺得我一個異性,有事沒事的‘騷、擾’他老婆,合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