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主動站出來,想要自我介紹,卻被顧擎霆打斷了:“不知道白總方便幫忙找個保安來嗎?”
白立新傻眼,這是怎麼個意思?
顧擎霆施施然道:“我和我老婆搭乘電梯的時候,遇到了一頭騷擾的人。”
“我們多次好言相勸,對方卻絲毫不領情,甚至大有變本加厲的架勢,所以只能出動警力來解決。”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譁然了。
這個劇情,對我有些不大對啊。
難道不是男人厭倦了原配,在外面找了小三,而現在小三正好找上門來逼迫原配離開男人嗎?
聽他的話,似乎不是那個意思?
溫婉聽顧擎霆這麼說,就知道她所想的事情敗露了,但她還是不死心,想要給自己找回幾分場子。
“顧先生,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和你……”
話音未落,蘇依然就先打斷了她的話:“溫小姐的確是沒有別的意思,除了當着我這個正室的面,妄想勾搭我男人以外。”
溫婉聽到這話臉色一僵,她沒想到蘇依然會這麼說。
畢竟從剛纔開始,雖然表現的都是一派淡然的樣子,她那樣看起來好像一點也不在意似的。
誰知道她突然就反水了……
蘇依然要知道溫婉的想法,一定會笑出聲來。究竟是怎樣奇葩的教養才能教育出她這樣的腦子?
圍觀的人聽到蘇依然的話,也都明白了內情,當即看向溫婉的眼神,就多了幾分厭惡。
沒有人會喜歡勾引自己男人的狐狸精……
再說了,明眼人一看就能喫到溫婉和蘇依然二人應該怎麼選擇。
也就溫婉自不量力的想要插足其中,甚至聽他們談話,似乎溫婉才見過顧擎霆一面。
剛見面就這麼迫不及待,這畫風也是清奇到一定程度了。
感受到周遭衆人投來鄙夷的目光,溫婉臉色煞白。
她雙目水盈盈的看着蘇依然,咬着下脣委屈巴巴的樣子,似乎被蘇依然欺負狠了,瞧着像朵頹敗的嬌花。
在顧擎霆的身份被白立新認出來之前,或許會有人同情溫婉。
但是白立新道出了顧擎霆的身份,有人在看溫網,就知道她是什麼樣的貨色。
如此一來別說是同情,不對她踩上兩腳就已經算是好的了。
白立新看着溫婉覺得也是很是眼熟,沉吟了一會兒後,問道:“哎,你不是安總身邊的祕書嗎?”
白立新說完不等她回答,就又說道:“我記得我在安長天安總身邊看見過你。”
當時溫婉之後還對他拋媚眼來着,不過那個時候他沒有在意。
現在想來,溫婉當真是個慣犯。
溫婉一早就認出了白立新,但她沒有想到白立新居然還記得她,當即她便嬌軀一顫,生出了想要逃離的衝動。
恰在此時一道帶着怒意的聲音傳來,“溫婉,我等你半天了,你怎麼還沒過來?讓你拿個資料,你是跑
去遠古查甲骨文了嗎?”
此人便是安總安長天。
“安總……”溫婉呢喃一聲,臉色更加白了幾分,瞧這幾近透明。
“溫婉,你是老闆還是我是老闆?讓你拿個東西你這麼磨嘰,客戶就是上帝,要是這個單子沒簽成,我看你怎麼彌補!”
安長天一來便罵罵咧咧的指着溫婉,等他將話說完才發覺,現場的氣氛有些不對勁。
“這怎麼回事?”安長天身處劍拔弩張的氣氛中央,當然不會察覺不到詭異,當即他目光一轉,再次看向溫婉。
溫婉閉了閉眼,深呼了一口氣,才勉強穩住身形,討好着對安長天道:“我在電梯了遇到了顧總,想着您也想要和顧總認識,便遞了名片……”
說到最後溫婉的聲音不比蚊子嗡嗡聲要大多少。
安長天雖然胖,但卻不是個遲鈍魯莽的人。
他能做大一家公司這一點,就能夠證明他的實力如何。
他看看臉色發白的溫暖,再看向面色不渝的顧擎霆和蘇依然夫妻倆,心中頓時有了計較。
白立新順勢勸道:“安總,您這祕書是該好好管教管教了,否則哪天真的做了什麼對不起您的事兒,您恐怕還沒地兒找人報仇去。”
安長天原本還只是猜測,現在聽白立新這麼說,他心頭頓時涌起一股怒火,但他很快就控制住了自己,並且能屈能伸的向顧擎霆道歉。
“我知道了,今天打擾顧總了,我替溫婉向您和尊夫人道歉。”
安長天說完鄭重的向顧擎霆鞠了一躬,而後惡狠狠的瞪向溫婉:“你給我等着,看我回去不收拾你。”
他對溫婉放完了狠話又看向白立新:“今天多虧有白總在,改天我請白總喫飯,還望白首能賞臉。”
白立新淺淺的笑着,微微頷首,算是答應了。
安長天見顧擎霆和蘇依然沒有要追究的意思,就辦事,躬身辦事,拉着溫婉走了。
白立新也順勢提出了告辭,周圍的人見沒有熱鬧可看,也都紛紛散去了。
顧擎霆看向蘇依然,沉吟道:“你對這個溫小姐怎麼看?”
蘇依然眉梢一挑,眯了眯眼睛,眼底的威脅之色十分明瞭:“我怎麼看?顧總莫不是對送上門的小祕有意思?”
“胡說什麼呢?除了你,任何女人對我來說都無異於空氣。”顧擎霆說我嘆了嘆,“我以爲面對情敵你會有所表示。”
顧擎霆本身就是有過情敵的,而且還不止一個,所以他很明白這種面對情敵的感覺。
蘇依然這麼淡定的樣子,無由的讓他感到了不安全感。
面對溫婉,她這麼淡定,似乎有些太不重視他了……
這是之前蘇依然在參加國際比賽的時候,坐在顧擎霆身邊的小哥告訴他的。
說起來,顧擎霆的戀愛經有很多都是從他口中聽來的,只不過……大部分沒有對上號而已。
一如今天。
蘇依然不知道他在納悶什麼,面對他的問題,她倒也不敷衍,直接說出心中所想:“她並不是我的情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