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新陽:“……”扎心了!
這對夫妻沒心沒肺的人設是改不了了。
收留他就收留他吧。
爲什麼要扎心的說上這麼一句。
蘇依然看着他難受至極的表情,聳了聳肩:“你不用這麼看着我,我覺得自己無辜極了。”
白新陽:“我自己打車去碧海新城,不用你們送了。”
“你確定?”蘇依然古怪的看了他一眼:“你該不會是揹着我們練習了什麼防狼術,能擺脫恐怖襲擊吧?”
白新陽愣住:“爲什麼要會擺脫恐怖襲擊?”
“總統閣下您真是貴人多忘事啊,如果你現在能安安全全的出去,還安安全全的回來,我們肯定不會攔着你的。”
“但是……總統閣下你是不是忘記自己現在的身份了?”
毫不誇張的說,人人喊打!
一般人鬧出這種“渣男”黑料,都逃不過衆人譴責。
何況是白新陽這種身居高位的?
毫不誇張的說,就他這樣的,要是解釋不清楚,放在人前那都是會被萬民譴責的。
那種畫面,光是想一想,就覺得心底發涼。
難以承受啊,難以承受。
蘇依然一個“局外人”都能有那種感受,身爲主人公的白新陽感受更是直觀了。
“我……呵呵,勞煩你們了。“
他只能乾笑着,爲自己的行爲買單。
顧擎霆連個眼神都沒丟給他。
好不容易將人送到碧海新城,白新陽後知後覺的考慮到一個問題:“副總統怎麼辦?”
蘇依然聽到這個話題,便來了興趣:“你說怎麼辦?你想怎麼辦?”
白新陽:“我想怎麼辦這個再說,嫂夫人你爲什麼用這種如……如狼似虎的眼神看着我?好歹顧忌一點兒顧總!”
話落,顧擎霆冷眼一掃。
白新陽摸了摸脖子,在心中暗示自己,他現在就是一隻鵪鶉。
鵪鶉除了慫之外,是不需要其他表現的。
這麼一催眠,白新陽就毫無顧忌了。
看着白新陽這節操不要錢的掉,蘇依然:“……”不忍直視。
顧擎霆完全沒有搭理他的想法。
白新陽:“……”
如果可以,他也不想這樣的。
可是沒有如果!
副總統怎麼說都是他手下來着,雖說副總統本人可能並沒有這方面的覺悟,但這不代表他就能冷眼旁觀。
想着,他道:“我真不是想多管閒事,他好歹是我的人,沒道理我走了把他丟那裏……”
蘇依然:“那你之前怎麼沒想着把他帶走?”
白新陽一時語塞。
他能說是覺得副總統可能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他心有不滿,所以才使小性子的嗎?
現在想起來,他實在太小心眼了。
看着白新陽變幻莫測的表情,蘇依然認爲自己完全能夠明白他在想什麼。
無非就是……那一套。
白新陽抖了抖胳膊:“嫂夫人,你能別這麼看着我嗎!”瘮得慌。
蘇依然:“你這麼擔心副總統,怎麼不直接和他在一起?”
 
“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面對蘇依然的質疑,白新陽舉手對天發誓:“我保證沒有!”
“那你……”蘇依然依舊不敢確定,“你真不知道副總統的心思啊?”
白新陽撓撓後腦勺,試探着說:“我可能……也許……應該……大概……知道?”
蘇依然:“……”這麼不確定,還說什麼知道?
心中吐槽着,她也沒忘記正事。
想到白新陽竟然真的還沒看出來,蘇依然就覺得這個事情不能繼續這樣下去了。
當即,她拉着顧擎霆的手,暗搓搓的和他咬耳朵:“你說這件事情要不要和總統閣下說清楚?”
顧擎霆:“你想說就說,不想說就不說,不是什麼重要的。”
蘇依然:“那我們……”
話沒說完,就被白新陽打斷了:“你們鬼鬼祟祟磨磨唧唧的幹嘛呢?”
聽到這話,蘇依然果斷放棄了告訴白新陽的想法。
常言道生死有命富貴在天,白新陽所作所爲皆有原法,她就不多插嘴了。
然,她不干預的後果就是——
總統閣下猝不及防的就和副總統同居了!
……
事情是這樣的。
蘇依然夫妻倆將白新陽送到碧海新城之後,白新陽擔心副總統一個人,應付不來外界的風浪。
出於這個考慮,幾遍知道副總統可能揹着他做什麼,但他還是放心不下的將人給帶到了碧海新城來。
美其言曰——監視。
蘇依然聽到這事兒的時候,沒忍住笑噴了。
什麼叫送狼入虎口?
這就是了。
“總統閣下到底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還是在給副總統機會啊?”
“他可能是真的蠢。”
“……”
蘇依然聽顧擎霆說完,覺得很可信
白新陽這麼做,不是真的傻,就是在已經知道閆折瀚的目的後,還放任他們如此近距離的接觸。
這一行爲說明的是……白新陽對閆折瀚也是有意思的。
眼下,無論出於哪一種可能,他們倆的事情都必須要解決一番了。
張伶俐直播跳樓之後,便住進了醫院。
修養了兩天之後,她便再次以直播的形式,出現在衆人視野中。
這一次,她繼跳樓前的指控,又給出了新的證據。
那份所謂的證據,就是蘇依然和顧擎霆去找白新陽談論該怎麼處理月本國後續事宜的那天,白新陽和閆折瀚互動的內容。
當時,白新陽爲了擺脫張伶俐,故意按照張伶俐的話說,他和閆折瀚關係不淺。
現在被她拿出來說,反倒是成了指責白新陽的鐵證。
最最最關鍵的是,在白新陽當時說的那些話中。
閆折瀚一直是處於被動狀態的。
這麼一來,張伶俐的指控就更加的被鐵證化了。
經此一事,網絡上成功掀起一陣出櫃浪潮。
不少人都在指着白新陽身爲總統閣下,居然還公然做出這種“有違人道”的事情來,甚至還公開投票,想要藉此罷免他的總統之位。
對此,白新陽頭疼之餘,卻沒有辦法解決,只能眼睜睜看着事情朝着不受控制的方向去發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