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怎麼沒發現,小乖這孩子根本就不是表面看起來這麼無害的。
他就是個小惡魔!
想到這裏,他就覺得自己之前沒有看出來小乖的真實面目,是他太愚蠢了。
可是現在知道這些,已經沒什麼用了。
小乖靜靜等着秦牧的選擇。
他是要繼續犟下去,然後全網丟人,還是如實說明他的目的。
結果沒有什麼懸念。
秦牧說:“我可以把我的目的告訴你。”
小乖再次展露笑顏:“這就對了嘛,你繼續送犟着不說,其實沒有什麼好處的,你說是嗎?”
秦牧:“……”這種時候就不能少說一點兒風涼話嗎?
小乖嘿嘿一笑:“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不過我不能滿足你哦。”
秦牧:“……”
不想說話。
小乖也不和他廢話了,將手機朝他遞過去:“你看吶,我打開錄像了。你要是不實話說清楚,那我可就不能保證這個錄像最後會怎麼樣。”
秦牧分明已經妥協了,可是小乖還要在這麼說一句。
他這分明是故意在刺激人,秦牧明知道,卻也沒有辦法。
乾脆假裝自己什麼都聽不見。
小乖也不介意,淡定道:“行了行了,可以說了。”
裝字母的時間已經過去了,他要是再說,難保不會踩進反派死於話多的陷阱。
想他這麼聰明,纔不會犯那種錯誤呢。
“我就是想請你來做客。”
秦牧說。
小乖:“再給你一個機會,你最好醞釀好情緒再說,我可不是小傻子,你說什麼我都相信的。”
秦牧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我說的是真的。”
“你說的是真的?我說的還是真的呢。”
小乖白了他一眼,明顯不相信他。
秦牧想了想,之後換一個說辭:“其實……”
“別其實了,我知道你不想告訴我。”
小乖打斷他:“不過我們說好了,你要告訴我,我纔會放過你,要不然……嘿嘿,你懂的。”
“我知道?”一再被小乖威脅,他的臉色依舊難看。
不過他可能是也舒暢習慣了,除了黑臉之外,倒是沒有其他異常。
小乖催促:“你快說吧,把我弄過來到底什麼目的?”
“我想……證明自己。”
秦牧這話說的一點兒底氣都沒有,不過小乖還是決定要相信他。
秦牧:“你相信我了?”
小乖理所當然的說道:“對啊,你既然說實話了,那我肯定要相信你。”
秦牧:“你怎麼就知道我不是在說謊?”
“我有我的判斷標準,這不是你應該管的。”
小乖說完,想了想又問一句:“你還這麼想着,還想對我做什麼?”
秦牧搖頭。
輕易被小乖制服了,他就是不長腦子。
因此,在小乖的淫威之下,秦牧很是淡定的說道:“我只是想向顧擎霆證明,我比他更厲害而已,對於你,的確是沒有惡意。”
小乖瞥了他一眼
:“既然你這麼說嗎我也就勉強相信你好了。”
“你這人是腦回路有點奇怪啊。”小乖搖着頭說:“我不相信你,你覺得不行。我相信你,你依舊覺得不行,你說說你這樣是什麼心態?”
秦牧:“……”
他要是有的選擇,他一定不會作死去把小乖綁過來。
可是現在說這些已經遲了。
秦牧之能等着小乖下一步動作。
說起來,他從一個主導者,變成被主導的人……這個過程,體驗起來還真是微妙啊。
小乖瞥了他一眼,剛想說什麼,就聽見一道尖利的聲音傳來:“是你?!”
小乖聽到這聲音,皺了皺眉,而後嫌惡的看了她一眼,陰陽怪氣的哼一聲:“喲,是你啊?”
看到蘇雨婷,小乖並不覺得詫異。
早在來之前,他就知道霍非霽沒有找到蘇雨婷了,自然的,蘇雨婷出現在什麼地方,他都不會覺得稀奇。
蘇雨婷指着小乖,一副無法接受的表情:“秦牧,你怎麼搞的?不是說讓你直接殺了他嗎?怎麼讓他跑到這裏來了?”
聽到蘇雨婷的話,小乖沒忍住笑出聲來: “老巫婆,你看不出來……他纔是被動的人嗎?”
蘇雨婷聽到小乖的提醒,才反應過來,小乖說的沒錯。
想比起秦牧,小乖自由多了,手腳都沒有受到限制。
反觀他……
可這不是在錢家嗎?
按說小乖才應該是被潛質的那個,可是現在的情況卻。
忽地,蘇雨婷腦海中被恐懼支配。
她可沒有忘記,被小乖困住實驗室之後發生的事情。
不僅沒有忘記,想起來還覺得膽寒。
小乖對她下意識露出的恐懼很滿意,當即咧嘴展露笑容: “看來你是想起來了。”
蘇雨婷從基地逃出來之後,心裏想的就是怎麼報復回去。
小乖和顧擎霆這麼對她,她一定要讓他們生不如死。
出於這個想法,她找上了錢家。
本以爲和錢家合作,可以達成自己的目的,想不到他們的計劃還沒有開始,就出現了秦牧被小乖轄制住的這一幕。
如果沒有見識過小乖的手段,她說不定還會想着報復回去,可是現在……蘇雨婷只想小乖能放過她!
小乖看着她臉部表情變化,就知道她在想什麼,當即冷笑:“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來這裏就是爲了堵你的。”
蘇雨婷聞言,瞳孔猛地一縮,第一個反應轉身就跑。
小乖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慢悠悠的跟上她……
……
景苑帝宮。
小乖突然失蹤,給蘇依然造成了不小的恐慌,不過她這還沒來得及大動干戈的去尋找,小乖自己就先傳了消息回來。
“我是小乖,我在錢家。”
一個陌生號碼發來的短信。
接着又跟着發了兩張圖,圖片內容是被捆起來的蘇依然,以及一個看着有些面生的男人。
“這個男人是在錢家搗亂的,秦牧。”
“蘇雨婷也在這裏。”
“然然不用擔心我,我玩夠了就回家。”
看到這一條條消息,蘇依然的擔心瞬間化爲烏有,心裏有種說不出的詭異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