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的絕美房東 >第99章 近白者死
    他玷污了我的清白,並錄下了犯罪的全過程,來脅迫我不敢報復他。

    任明明不愧是警校高材生,被沈嶽出去時大力帶門聲給驚醒後,立即想到了這些。

    隨即,痛苦的閉上了眼,淚水撲簌簌的淌了下來。

    就算她能在瞬間想明白這些,又能怎麼樣?

    沈嶽抓住了她的軟肋!

    她真要報復他,那麼她被玷污的視頻,就會在網上瘋傳。

    到時候,不但她沒臉再活下去,區分局的名譽受損,關鍵是她的孃家、夫家都會因此而蒙羞。

    真那樣,就算她把姓沈的大卸八塊,把他所有的親朋好友都斬草除根,那又怎麼樣?

    能抵得上所遭受的這些羞辱嗎?

    肯定不能。

    所以,她必須忍氣吞聲。

    就當是被惡狗狠狠咬了一口,海量的眼淚,也只能往肚子裏流。

    這輩子,她都別想報仇了。

    還得考慮那個“食髓知味”的垃圾,會脅迫她主動上門,供他玩樂。

    “我,究竟做錯了什麼,才遭受如此沉重的打擊?”

    任明明擦了下眼淚,銀牙緊咬着翻身坐了起來。

    她很清楚這是在單位,隨時都會有人進來,看到她當前的狼狽樣子。

    無論有多麼的痛苦,又有多少滔天的怒意,她都得強忍着,假裝沒事人那樣,速速離開這兒。

    任明明翻身坐起,剛要起身,卻又愣住。

    她雖然早就嫁人了,不再是被人渣欺負過後,就會感到疼的女孩子,但也能敏銳分辨出,她有沒有被玷污。

    沒有。

    一點被沈嶽玷污的感覺,都沒有。

    她這才發現,褲子依舊穿在身上,腰帶沒有被解開過的痕跡。

    下意識的,任明明站起來,在沙發前快步來回走了幾步,也沒任何的異樣感。

    “他、他沒有玷污我?”

    任明明終於確定,她依舊是清白之軀後,狂喜就像決堤的洪水,忽地把她淹沒,身子晃了晃,坐在沙發上後,又有個奇怪的念頭在心底浮起:“他怎麼沒有玷污我呢?”

    就像蘇南音很清楚她的嬌軀,對男人具備多大的魅力那樣,任明明也是這樣。

    尤其她丈夫,百般苦勸她不要離京來地方上工作失敗後,只好提出了一個不近人情的要求,那就是用束帶,把她兩座雪山“壓平”,這樣就能避免很多沒必要的麻煩。

    一心只想來地方上幹番事業的任明明,很痛快的答應了丈夫。

    事實上,丈夫的建議,爲她避免了很多沒必要的麻煩——幾乎所有驚歎於她師奶樣的男人,在看到她是飛機場後,不健康的思想,就像被當頭澆了一瓢冷水那樣。

    對很多男人來說,能哺育後代的傲人,纔是女性最迷人的地方,碾軋長相氣質和大長腿的總和。

    也正是憑藉這個“缺陷”,任明明少招惹了很多是非,併爲此感慨丈夫確實夠聰明。

    可是,沈嶽已經發現了她的美,更能趁她急昏厥過去時,好好享受下完美女人的神仙滋味,結果他卻沒那樣做。

    “那小子有病吧?”

    任明明喃喃說出心裏話後,忽地意識到她不該有這想法了,連忙擡手捂臉,感覺到了疼。

    是被那小子抽的。

    “混蛋,我早晚都會殺了你!”

    咬牙發狠過後,任明明又想到了他晃着的手機,立即泄氣了,快步走進衛生間,用冷水來消腫。

    有病的某個混蛋,雖說沒有玷污她的清白,卻用手機錄下了不可描述的場景,來脅迫她最好是乖乖的。

    任明明就得乖乖的——

    沈嶽敢肯定。

    越是出身高貴的女人,就越在乎她的清白名聲。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後天就能收到一百萬,再來求他,把手機裏的視頻刪除。

    沈嶽是不會刪除的。

    只因,他壓根沒有錄。

    雖說任明明確實淺草,沈嶽也打定主意那樣做,但在看她急昏過去後,及時懸崖勒馬。

    他不想把事做絕。

    真要侵犯了任明明,那麼從某種角度上來說,沈嶽就會對她有所虧欠,怎麼可能好意思的再要那一百萬?

    爲了泄憤,卻損失一百萬這種生意,就算打死沈嶽,他也不會做的。

    卻可以玩玩那兩座雪山,算是提前收點利息——再假裝拍照要挾她,以後看到本大爺時,最好是當個好孩子,不然就會讓她好看。

    沈嶽算是個體貼女人的好男人。

    哪怕他佔盡了任明明的便宜,也會用印泥塗在臉上,弄出被揍成豬頭、卻不敢有半分怨言的樣子,來幫她進一步提高在區分局的威信。

    果然,當康欣等人看到這廝如此模樣,低頭急匆匆走出辦公大樓後,都會心的笑了下,扭頭看向了別處,心中暗贊任隊夠猛!

    沈嶽灰溜溜走了大約五分鐘後,康欣等人

    就看到任隊昂首挺胸,大踏步的走了出來。

    同樣,大家都假裝沒看到她,卻用眼角餘光看到她跨上一輛警用摩托,打着爆閃,衝出了區分局。

    任明明要去泉城酒店。

    她身爲區分局的刑警隊長,轄區內發生了性質惡劣的兇殺案,無論她當前心情如何,都得立即趕去現場看看怎麼回事。

    騎車拐過一個路口時,任明明聽到有個流裏流氣的口哨聲,從右邊人行道上傳來。

    “這是誰啊,敢調戲我。”

    任明明雙眸一眯,稍稍點了下剎車,霍然回頭看去。

    沈嶽站在街燈下,右手拇指和食指搓着,滿臉提醒她這是在做什麼的淫邪笑意。

    “流氓!”

    任明明立即想到她剛醒來時,沈嶽在她左邊擰了把,湊到鼻子下嗅了下說好香的畫面了,全身頓時騰起莫名的異樣,心中發慌,摩托車晃了下,向左側歪去。

    幸好她的反應很快,左腳腳尖飛快點了下地,及時維持摩托車的平衡,立即加大油門,轟轟地向前衝去。

    假如沈嶽知道任隊是怎麼想的,肯定會大喊冤枉:“冤枉啊,任隊,我搓手指,只是提醒你還錢罷了。你的思想,怎麼會這麼齷齪?”

    直到摩托車吱嘎停在泉城酒店的大廳門前,任明明感覺纔好了些。

    “任隊,您來了。”

    酒店門口已經拉起了警戒線,正帶領幾個民警維持秩序的趙坤,看到她後連忙走過來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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