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的絕美房東 >第428章 她現在很幸福
    陸家別墅二樓主臥室內,橘黃的檯燈,散出柔柔的溫馨光澤。

    穿着白色睡袍的黎小草,秀髮披肩,姿態慵懶的斜斜倚在牀頭櫃上,右手託着香腮,左手翻閱一本世界名著,眉梢嘴角都噙恬靜的幸福。

    晚上睡覺前,泡個舒服的熱水澡,斟上一本紅酒,戴着耳麥聽着理查德《夢中的婚禮》,看會兒書,等酒乾杯空,睏意也就慢慢上來了,掩着小嘴打個哈欠,慵懶的蜷縮在牀上,傾聽着耳邊男人均勻的鼾聲,步入浪漫的夢鄉----

    這,纔是黎小草最喜歡的生活。

    當然了,也是絕大多數女人嚮往的生活。

    畢竟很多女性爲生活壓力所迫,白天工作一整天后,晚上再刷鍋洗碗、洗衣拖地後就已經累成狗了,有孩子的更甚,哪兒有浪漫的心思,和資格?

    黎小草有這個資格。

    呱呱、嘎嘎----

    被夜風不時吹起的窗簾外,傳來夜鳥羨慕她幸福的叫聲,提醒她夜色已經是凌晨一點多,是時候該休息了,不然熬夜就會有損皮膚。

    她不是不想休息。

    其實,她早就困了。

    她卻堅持着不睡,那是因爲她想在清醒的狀態下,感受到她愛的男人,就在她身邊的幸福。

    沈嶽很快就要走了。

    他雖然沒說,黎小草卻能感覺出來。

    他現在是歸心似箭,如果可以,他恨不得立即化成一道光,嗖的回到某個女孩子身邊。

    女孩子姓展,叫展小白。

    沒誰告訴黎小草,沈嶽心裏裝着的那個女孩子叫展小白。

    是沈嶽晚上做夢時,喃喃說出來的名字。

    他的夢囈聲很輕,卻能把黎小草從沉睡中驚醒,悄悄睜開眼,躲在黑暗中癡癡的看着他,心中泛起大股大股的羨慕。

    羨慕那個叫展小白的女孩子。

    想象展小白,究竟得有多麼的優秀,才能讓沈監軍熟睡中總是呢喃她的名字,臉上壞壞的笑意啊,黑夜,都遮不住。

    黎小草只是羨慕展小白,卻不會嫉妒她。

    因爲她很清楚,她能在三十八歲時,還能擁有沈嶽,就已經是蒼天的眷顧了。

    假如她再要求更多,就可能因貪婪而引起蒼天的不滿,降罪於她。

    人貴在知足。

    尤其是感情這方面。

    從那晚在窗前懲罰她過後,沈嶽從沒表現出對她有絲毫的厭惡,像世界上所有的好丈夫那樣,疼愛她。

    黎小草卻很清楚,他只因頭戴“國家利益”這頂大帽子,不得以對她好罷了。

    雖說那堵叫“羞辱”的牆,早在沈嶽第三次醒來後,就被竭力把握命運的黎小草推倒,沈嶽也好像接受了這種現實,也全心履行當丈夫的責任。

    但黎小草能感覺出,他始終過不了心中那道坎。

    忘不了,他喜歡的女孩子。

    那道坎,就是黎小草的年齡,以及不能接受她和陸天秀一起,和他大被同眠。

    要不然,當陸天秀那天徹底臣服在他的腳下,昨天荊紅命在臨走前,又爲他們三個舉辦了簡單的婚禮,沈嶽卻總是以她的情緒很不穩定,這段時間身心太疲憊等理由,婉拒她來主臥室內睡覺。

    黎小草也有某些方面的擔憂。

    正所謂知女莫如母。

    別看陸天秀打心眼裏看不起她,她卻相當理解女兒是個什麼樣的人。

    反覆無常,就是野心滋生的溫牀。

    黎小草總是擔心,荊紅命、沈嶽相繼離開後,這些天很溫順的陸天秀,時間一長,就會有什麼想法。

    真要那樣,華夏人絕不會再手軟,給她機會的。

    黎小草不想在失去前夫後,再失去女兒。

    但陸天秀非得作死,她又有什麼辦法呢?

    “如果你不走,永遠都留在我身邊,多好?”

    黑暗中,癡癡盯着沈嶽的黎小草,剛想到這兒,就有嗡嗡的輕顫聲,自牀頭櫃上傳來。

    手機的振動聲。

    沈嶽的輕鼾聲,立即停頓了下。

    “是您的手機。”

    黎小草馬上就翻身坐起,伸手開燈,拿過了手機。

    這部手機,是荊紅命特意留給沈嶽的,方便隨時聯繫。

    黎小草曾經在沈嶽隨手翻閱電話簿時,偷偷看了一眼,是空白的。

    新手機,新卡。

    沒什麼包月套餐之類的東西,那麼能打通這個手機的人,只能是知道沈嶽在這兒的人。

    沈嶽睜開眼後,黎小草輕聲問:“我出去走走。”

    “走什麼?現在都幾點了,還出去走。”

    沈嶽打了個哈欠,順手在她最傲人的地方掐了把:“我們都恬不知恥的多少次了,還有什麼隱私可講?幫我接電話就好。”

    他覺得,肯定是荊紅命打電話來“查崗”,才讓黎小草接電話,以表示他爲了國家利益,當前正乖乖和阿姨級老婆睡在一起呢。

    “哼,你就喜歡欺負我。”

    雖然被掐的一點也不疼,黎小草還是矯情的哼唧了聲,又翻了個風情萬種的白眼,打開手機擴音器,柔聲說:“您好,請問哪位?”

    沒人回答,幾秒鐘後嘟的一聲,通話結束。

    “打錯電話的?”

    黎小草有些納悶,舉着手機在耳邊看了眼。

    “可能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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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說很少有人知道沈嶽這個新號,卻無法避免會有打錯電話的人。

    又張嘴打了個哈欠,沈嶽喃喃的說:“老婆,睡覺了。”

    這廝嘴裏說着要睡覺,可右手卻不老實,鑽進了黎小草的睡袍裏。

    黎小草嬌軀立即輕顫,臉兒飛紅,擡手壓住了那隻手,輕咬着嘴脣:“老公,不行的。”

    她說不行,不是因爲她來大姨媽了,更不是她不喜歡和沈嶽那個啥。

    相反,和沈嶽那個啥到天荒地老,就是黎小草最最渴望的。

    她說不行,是因爲沈嶽從美森谷地回來後,因體力透支嚴重,昏迷了足足三天才醒來,身、體狀況、槍傷纔有所恢復,實在不適合現在就做某種健身運動。

    “我說行。”

    都說色膽包天,男人上來那股子勁後,哪兒還管別的?

    沈嶽也是這樣,壞壞的笑着問:“我現在的狀況,貌似比剛輸血醒來之前,強一百倍吧?”

    肯定的啊。

    那時候的沈嶽,身軀虛弱的也就比死人多口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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