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的絕美房東 >第534章 白白便宜了這娘們
    老公,我葉修羅生是你人,死是你的鬼。

    聽葉修羅說出這句話後,沈嶽就知道他又輸了。

    和昨天在振華集團那樣,輸得很徹底,沒有任何的脾氣。

    葉修羅放棄了最擅長的撒潑,耍陰謀,而是藉着未婚妻的身份,把女孩子的溫柔、被掐疼後的淚水當做武器後,最擅長硬碰硬的沈嶽,除了乖乖舉手投降認輸外,還能做什麼?

    哦,還能喝酒。

    美味菜餚沒喫多少,高度二鍋頭倒是又喝了三整瓶。

    他沒勸葉修羅共飲。

    葉修羅也不屑喝這種廉價酒,更沒勸他不要喝,只是看出他想一醉解千愁後,貓咪般偎依在他懷裏,雙手捧着酒瓶子,幫他不住的倒酒。

    不知不覺中,葉修羅穿着的輕紗長袍,已經褪到了香肩以下,大半個雪白酥胸,在燈光下顫巍巍的,再配上她喫喫的嬌笑聲,短短大半個小時內,就喝了那麼多白酒的沈嶽,又有什麼理由不醉呢?

    喝着喝着,沈嶽醉倒在了女人懷中。

    卻努力的睜大眼,手指輕彈着一顆粉紅提子,邪邪的笑着問:“我、我聽說古代那些文人騷客在喝花酒時,最拿手的方式有幾種。比方,用繡鞋當酒杯呃。”

    確實,華夏曆史上很多文人騷客,在喝花酒時,特意用女人的繡鞋當酒杯的。

    不過那種重口味,就算打死沈嶽,也不會嘗試的。

    更何況,葉修羅今晚穿的,是露趾綁帶式細高跟,也盛不住酒水。

    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能陪文人騷客們以這種重口味方式喝酒的女人,都來自青.樓。

    沈嶽醉態可掬下這樣說,是把葉修羅當做了青.樓的職業女性,侮辱意思很高。

    葉修羅沒生氣。

    只是紅脣貼在他耳朵上,柔聲說如果老公喜歡,她可以派人去取能盛住酒水的細高跟來。

    沈嶽不屑的撇撇嘴,擡手把她的黑紗長袍往下拽了下。

    馬上,葉修羅兩個美白粉就再也沒有任何遮擋物了。

    除了用女人繡鞋之外,文人騷客們還發明瞭很多獨特的飲酒方式。

    皮兜酒,高山流水。

    皮兜酒就是女人先把酒喝在嘴裏,卻不會嚥下去,而是嘴對嘴的把酒水,渡給男人。

    這種飲酒方式,我嶽哥雖說不是太反對,卻也不屑和不愛的女孩子共飲。

    他喜歡玩高山流水。

    就是把酒水倒在葉修羅的酥胸上,從粉紅提子行流下來時,再喝。

    反正葉修羅雪膚白嫩,沒有一絲瑕疵。

    “好,老公,那您稍等。我再去清洗下,確保衛生。”

    葉修羅還是媚媚的笑着,把趴在懷裏的沈嶽,慢慢放在了旁邊的錦墩上,擡手掩住酥胸後,長身而起。

    “快,快去,不要讓老公久等。我、我欲醉眠君且去,明天一起逛青.樓”

    沈嶽語無倫次的喃喃說着,擺擺手,閉上眼,馬上就發出了輕鼾聲。

    除非像展小白那種酒精免疫者,不然酒量再怎麼好的人,在短短半小時內,就狂飲三瓶高度二鍋頭後,也會醉成狗。

    沈嶽好像睡了一分鐘,也好像睡了一個世紀。

    反正沉睡中的他被涼酒澆醒,勉強睜開惺忪的醉眼後,就模模糊糊看到一具身無寸縷的嬌軀,跪坐在他旁邊,高舉着一個紅酒瓶子,昂起下巴,瓶口傾斜。

    好像鮮血一般的酒水,淌過雪山,順着粉紅提子,灑在仰面躺着的沈嶽臉上。

    他又閉上了眼,張嘴喝了兩口後,發出一聲邪性十足的笑,擡手採住女人的秀髮,猛的拉在了身上。

    猝不及防下的女人,一聲驚叫,剛要擡起頭,沈嶽就把她壓在了地上。

    小腹內邪火熊熊燃燒的沈嶽,還是閉着眼,卻動作嫺熟把女人一雙大長腿扛在肩膀上,又發出一聲邪性的長笑時,粗魯的刺了過去。

    “啊”

    女人立即發出一聲婉轉的鳴叫。

    某棟別墅的臥室內,葉修羅姿勢慵懶的躺在沙發上,一雙白腿擱在案几上,習慣性的左手夾着一顆女士香菸,右手舉着高腳酒杯,目光復雜,看着那對在厚厚地毯上不住翻滾的男女。

    一個很專業的錄影機,就放在旁邊的酒櫃上,忠實記錄着鏡頭照到的那一切。

    也拷貝下了男人的罵聲,女人哭泣聲。

    男人在罵:“你個人儘可夫的臭女人,怎麼不去死?想嫁給老子?好啊,那就滿足你!”

    遭受猛烈轟炸,嬌軀雪膚上很快就佈滿咬痕,抓痕的女人,劇顫着哭着哀求:“輕點,沈、老公,求您輕點,疼。嗚,嗚嗚,疼。我們、我們不可以這樣的,我是小白、小白的”

    酒性、邪性,深藏在骨子裏的劣根性,都全面爆發的沈嶽,根本不管女人在說什麼,更不會因爲她的哭泣就停止不住掐抓的魔手,動作越來越野蠻。

    女人開始時還滿臉痛苦的哭泣。

    但漸漸的,當她努力壓抑的情火被點燃後,哭聲變成了壓抑的歌聲。

    最後,徹底迷失在無法形容的歡樂中後,她終於肆無忌憚的歡聲尖叫着,絕地反撲,把沈嶽推倒在了地上,就像英姿颯爽的女騎士,策馬狂奔。

    秀髮飛舞,雙手抓着男人的手,用力按在兩個美白粉上,眉梢眼角洋溢着的蕩意

    ,潮水般能把整個世界都淹沒。

    絲毫不忌諱旁邊還有個觀衆。

    聞燕舞。

    已經被酒精和邪性矇蔽雙眼的沈嶽,並不知道他在好像只睡了片刻的時間內,已經被帶到了這間別墅內,正和他拼命搏鬥的女人,並不是葉修羅,而是聞燕舞。

    沈嶽不知道,葉修羅更不知道他和聞燕舞早就有一腿了。

    只是舞姨的演技,和她的性、感美貌成正比。

    當葉修羅冷冷的命令她,立即脫掉衣服,陪沈嶽“喝酒”時,聞燕舞滿臉都是被嚇死的驚惶,不住的搖頭,哀求羅爺別這樣,她雖然不是展小白的親媽,可終究是他名義上的丈母孃。

    甚至,聞燕舞還抓過水果刀,放在脖子上,啞聲說葉修羅再逼她做這種遭雷劈的事,她會立即自殺。

    葉修羅懶得和這娘們多說什麼,只是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讓人去徹查在京大讀書的雲渺

    發誓下半輩子要爲女兒活着的聞燕舞,立即崩潰,癱倒在地上哀哀的哭着,說她願意。

    只是舞姨有兩個小小的要求,別錄像,請羅爺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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