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的絕美房東 >第590章 背後有雙可怕的眼睛
    柔姐看到明明姐穿成那樣在沈嶽面前顯擺後,很生氣。

    可生氣歸生氣,在展小白勸慰她一定要冷靜,說她是家裏的頂樑柱時,她就想到了沈嶽。

    希望,沈嶽能陪她一起去京華。

    雖說沈嶽也不是華佗再世,但他終究時謝柔情心目中的“頂樑柱”,有他陪在身邊,她就會感覺有了靠山。

    但就在她要出門時,展小白卻追上來,低聲囑咐她,千萬不要讓沈嶽去送她。

    還說,那個破人就是個災星。

    又說,以後能離他遠點,就遠點等等。

    女人的心思,都是敏感的。

    表面灑脫的謝柔情也是這樣,聽展小白這樣說後,立即誤以爲這是不許她勾、搭那廝了。

    她強笑着再次點頭,開門走人。

    展小白沒有出去送她,只是看着門板,暗中低低嘆了口氣。

    謝柔情現在已經夠煩的了,展小白不想再把莊純的事說給她聽。

    她也看出柔姐誤會了她的意思,不過不要緊,以後會解釋清楚的。

    謝柔情可沒感覺沈嶽是災星,哪怕被展小白“警告”,出門看到這廝倚在門外,雙手抄在口袋裏擡頭看着天花板,滿臉都是生無可戀的樣子後,還是希望他能問問怎麼回事。

    沈嶽當然會問。

    謝柔情也簡單講述了一遍,末了說:“我走了。”

    “嗯,路上小心點。”

    “知道。”

    謝柔情快步走到電梯門前,伸手按下按鍵後,雙眸直勾勾的看着門,希望能聽這廝說出她最想聽到的話。

    她沒聽到,只聽到了幫幫的敲門聲。

    叮噹一聲,電梯門開了。

    謝柔情一步邁進去,轉身看着電梯門緩緩合攏時,沈岳家的房門也開了。

    那個傢伙,回頭對她擺了擺手,就進屋。

    淚水,忽然間就淚流滿面,謝柔情雙手捂着臉,哽咽着罵道:“混蛋,哪怕只說一句陪我去,就那麼難麼?混蛋,你還是個人嗎?”

    沈嶽當然是個人,也很清楚說一句陪謝柔情去京華不難,可卻不能說。

    展小白說的不錯,他現在就是一特大號災星。

    哪個美女跟他走得近,就有可能遭到小娘皮的毒手。

    昨晚展小白能僥倖逃過莊純的魔爪,並不代表着謝柔情也能。

    真爲她好,那就別和她在一起。

    這種感覺,真特麼的煩人!

    尤其任明明還在那兒輕晃美、腿,連帶浴巾遮不住的那個啥,也來回的晃,讓沈嶽看了更加心煩,坐下後就沒好氣的說:“明天,你們兩個都給老子搬出去。”

    明明姐雪白的秀足,立即停止,臥蠶般的腳趾,繃緊。

    展小白卻秀眉皺了下,淡淡的說:“沈嶽,做人要講良心。我可是早就告訴過你了,當初在你急需大筆資金時,任總可是出資兩千萬。”

    任明明馬上回答:“就是。沈嶽,你以爲兩千萬是兩千塊?何況,在我心裏,展總纔是這個家的主人。當時我拿錢時,她可是答應過我,想在這兒住多久,就住多久了。你沒權利,對我吆五喝六的。”

    明明姐本打算今晚和展小白推心置腹談過後,就立即連夜搬到酒店,以後誰要是再理睬姓沈的,誰就是個不要臉的。

    可她真沒想到沈嶽會回家,更沒想到,這廝竟然當着展小白的面,語氣生硬的讓她滾蛋。

    有些女人,就是屬毛驢的。

    你順着她來,她會芳心大悅。

    但你要是嗆着她來,呵呵,她就會梗起脖子瞪着桃花眼,和你對着幹。

    看到任明明大有羞惱成怒,要翻臉大鬧的趨勢後,沈嶽皺眉,剛要說出實情時,展小白卻搶先說:“據本老婆大人掐指一算,今天看到你們郎情妾意雨中爬山的,可能還有別人。唉,晚了,晚了啊。早知現在,何必當初?”

    任明明小臉立即一紅,送給某人一個恨恨的小白眼,嗤笑:“切,哪個和他郎情妾意來着?”

    她以爲,展小白說可能會看到她被沈嶽揹着爬上的“別人”,和她前夫有關。

    沈嶽卻知道,那個“別人”是莊純。

    尤其展小白感慨晚了,晚了啊的話,也是在提醒沈嶽:“你現在把她趕出去,極有可能連明早的太陽都看不到。反倒不如留在家裏,給本老婆大人當防火牆。”

    無論怎麼說,展小白是不會離開沈嶽的。

    那樣,當可怕的莊純突現時,還有這廝來保護不是?

    什麼,是誰說她憑什麼讓沈嶽來保護的?

    握了個草的,要不是這破人在外沾花惹草,莊純怎麼能來找小白姐的?

    禍是他惹得,那麼他就得爲小白姐的安全負責,有錯嗎?

    除非,這個沒良心的,能捨得嬌滴滴的小老婆去死。

    沈嶽當然捨不得她去死。

    真要捨得,今天在靈巖寺時,也不會捨身撲向斷崖去救她了。

    同樣,沈嶽也不能不理睬明明姐的死活。

    那麼,以後和她們兩個人住在一起,保護她們的安全,就成了沈嶽必須擔負的責任。

    尤其展小白還古怪的笑了下,說他看不慣家裏的兩大美女,可以搬到卿本佳人去時,沈嶽心中重重嘆了口氣,拿起謝柔情用過的筷子,埋頭大吃了起來。

    展小白這是又在“委婉”的提醒他,想讓陳琳去死,那就儘管去卿本佳人。

    可怕的莊純,就像一隻躲在暗中的毒蛇,目光炯炯,專門

    獵殺對沈嶽好的女人。

    更像一團迷霧,讓沈嶽看不清美好的未來

    人在鬱悶時,就想喝酒。

    很巧,家裏沒酒了。

    沈嶽擦了擦嘴,伸手拿過沙發上的一個小包。

    小包是任明明的,看到這廝把包裏的東西都倒出來,啥口紅鑰匙衛生巾,甚至還有兩個名牌安全那個套的都被倒出來後,羞惱成怒,猛地擡手剛要拍案而起呢,浴巾滑落。

    顫巍巍的那兩個啥啊,立即刺瞎了小白姐的雙眼,恨不得立即拿起水果刀,一刀捅過去!

    看在那種行爲可能是違法的份上,忍了。

    慌忙手忙腳亂重新裹上浴巾,任明明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時,房門傳來砰的一聲大響。

    任明明擡頭,沈嶽已經不見了。

    她有些傻眼:“這傢伙,犯病了吧?好端端翻我的包。”

    “他是找錢,找鑰匙,出去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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